第四章

　　重生 架空 HE 双强

　　东国狙击手博&西国卧底狙击手战

作者：SMILE无可救yao

　　暗河将两人冲进总统府地下管网时，肖战脖颈的蓝光已爬至耳后。王一博拧亮战术手电，锡纸背面的显微公式在冷光中浮现——中和程序需要240Hz声波，正是西国总统府钟楼的整点报频率。

"声波发射器在钟楼顶层。"肖战咳出冰渣，指尖划过渗水的砖墙，"三年前安装防空系统时..."他突然发力按下某块砖石，齿轮转动的轰鸣声中，暗门显现的刹那，王一博瞥见他作战服内侧缝着的钟楼结构图。

陈列柜里的实验日志哗啦散落，泛黄的扉页照片上，王一博母亲正将试管递给年轻时的西国总统。"原来二十年前的基因合作项目是真的..."他攥紧1997年的记录页，西国军方要求将靶向治疗改为神经毒素的批示墨迹犹新。

警报骤然炸响，肖战的手环投射出实时监控——礼宾车队正穿过中央广场，第三辆装甲车的防弹玻璃后，少女腕间的电子镣铐与肖战的纳米炸弹同步闪烁。

"定位器频率匹配。"王一博抽出从军火库任务缴获的电磁脉冲器，"但需要同时破坏五辆车的控制系统。"他看向肖战心口渐亮的蓝光，"你的纳米炸弹..."

"正好当引爆源。"肖战扯开衣领，将接收器接入中控台。全息地图上，五个红点沿着跨江大桥匀速移动，"倒计时三十秒，足够你打碎钟楼的防弹玻璃。"

王一博按住他注射中和剂的手："声波启动会加速毒素扩散。"

"所以需要精准到毫秒。"肖战调出脑内芯片的计算界面，琥珀色瞳孔泛起数据流的蓝光，"当钟声第七响与电磁脉冲同时到达——"

金属闸门被液压钳撕开的瞬间，王一博撞破通风口跃向钟楼。钢索在腕间绷紧的刹那，他听见肖战在通讯器里的轻笑："别忘了你欠我的卷心菜教学。"

240Hz声波穿透防弹玻璃时，王一博看见桥上的装甲车同时熄火。电磁脉冲器脱手的瞬间，他借着钢索回弹的力道扑向第三辆车，军刀劈开的车顶缝隙里，少女脖颈的吊坠正在发光——那是肖战当年用第一笔工资买的生日礼物。

"哥哥的定位器..."少女拽断项链塞给他，金属挂坠内侧刻着总统府地下管网图，"他说关键时交给穿东国军装的人。"

当王一博抱着少女滚进防弹掩体，跨江大桥在连环爆炸中坍塌。直播画面里，西国总统正将签好的停战协议摔向镜头，他身后大屏突然播放起二十年前的实验录像——肖战母亲被强行注射毒素的画面，让整个会场陷入死寂。

"这份礼物喜欢吗？"肖战的声音从总统颤抖的领夹里传出，"您书房保险柜第三层，除了《人种净化计划》原件，还有您孙女的满月照呢。"

医疗舱的蓝光映着肖战褪去纹路的脖颈，王一博把煎蛋放在拘束器上时，发现餐盘边缘刻着微型管网图。

"庆功宴该有甜点。"肖战舔掉他指腹的蛋黄，从枕下摸出半颗融化后重新凝固的水果糖，"上次你说草莓味像血..."

警报声撕裂平静，肖战翻身将人护在身下。子弹擦过他新生的皮肤时，王一博尝到了真正的草莓味——带着铁锈气的吻落在唇角，比任何糖果都甜。

"菜刀教学要双手指导。"肖战用拆解狙击枪的手法卸掉袭击者的武器，琥珀色瞳孔映着满地玻璃渣，"比如这样握..."他带着枪茧的手覆上王一博的手背，刀刃精准插进电源总闸。

黑暗降临的瞬间，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在弹壳坠地的清脆声响中，找到了相同的频率。

　　上一世，这次任务后肖战就枪决了自己，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可笑，早点看破或许这一切都来得及。

　　肖亦秋把最后一箱行李推进玄关时，王一博正对着302室的门牌号调整望远镜——准确地说，是调整镜片反光角度。三天前他特意选了肖战对门的301室，此刻透过改良过的镜片，能清晰看到肖战弯腰整理书柜时露出的半截腰线。

"王队长。"少女突然凑到望远镜前，惊得王一博撞翻身后盆栽，"我哥说你家绿萝快枯死了，让我送点营养剂。"她晃了晃手里印着西国军徽的密封罐，"不过我觉得，你更需要好好看看。"

"秋秋！"肖战的声音裹着面粉香飘来，"让你借的擀面杖呢？"

王一博迅速收起营养剂，抄起厨房全新未拆封的擀面杖套装："用这个，进口钛合金材质，可拆卸式握柄适合揉面。"

肖战倚在门框上挑眉，围裙带子松垮系在腰间："王队长的厨房装备，倒是比炊事班还齐全。"

"毕竟要防着某些人半夜炸厨房。"王一博盯着他锁骨上未消退的纳米炸弹印记，"比如用微波炉加热金属勺之类的。"

"那是个意外！"肖亦秋从冰箱摸出草莓果酱，"哥非说能提取果酱色素当染料..."

三人的笑声被防空警报造型的门铃打断。居委会大妈举着"五星文明住户"锦旗站在门口："肖先生，有住户反映您家阳台总闪红光..."

"天文望远镜调试。"肖战面不改色地挡住阳台那台高倍望远镜，"我在观测仙女座星云。"

大妈前脚刚走，肖亦秋就憋不住笑出声："哥你昨晚分明在观测对面楼王队长的健身时间！"

王一博削苹果的手一抖，水果刀在指尖转出凛冽寒光："用不用教你哥怎么精准计算肌肉拉伸最佳角度？"

"换了新工作程序员削苹果都这么性感吗？"肖战突然握住他手腕，指尖划过刀柄处的磨痕，"三道刻痕代表三个项目deadline？"

"不，代表上次某人说苹果皮不能断。"王一博手腕轻抖，三米长的苹果皮螺旋垂落，"你教的，完美代码需要耐心。"

肖亦秋咔嚓咬碎苹果："二位要不要在苹果皮上系个同心结？"

夜色渐深时，窗外忽然传来敲击声。肖战倒挂在阳台外，睡衣下摆被风吹起："邻居先生，我家淋浴器故障了。"水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进领口，"听说你有套全屋智能控制系统？"

　　肖战如愿以偿到王一博家中洗澡，水蒸气漫出磨砂玻璃时，王一博正对着玄关镜调整领口。第三颗纽扣怎么都系不上——肖战刚才倚着门框说"程序员穿这么正式是要约会？"时的热气好像还喷在耳后。

"王先生。"水声里传来带笑的闷响，"你家沐浴露是防弹材质的吗？"肖战举着瓶子探出头，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凹陷处，"挤了三次才出来两滴。"

王一博抄起厨房橄榄油递过去："用这个，润滑系数高还能防..."他突然哽住，看着肖战沾满泡沫的胳膊伸到面前。

"防什么？"肖战腕间的旧伤疤在热气中泛红，"防我半夜爬阳台？"他忽然倾身，带着柑橘香的热气扑在王一博鼻尖，"还是防你偷看邻居洗澡？"

警报器突然尖啸，王一博条件反射把人按在瓷砖墙上。肖战湿漉漉的后背贴上他西装面料，薄荷味的呼吸扫过喉结："这么热情？"

"烟雾报警器。"王一博用领带缠住喷头，"你开了四十二分钟热水。"

"狙击手的职业病？"肖战指尖划过他紧绷的领带结，"连洗澡时间都要计算。"突然拧开冷水阀，冰水浇透两人西装，"现在扯平了。"

王一博抹开眼前的湿发，发现肖战正用拆弹手法解他衬衫纽扣。"你第一颗扣子扣错了。"肖战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锋，"就像上次任务，你明明该打左轮胎..."

"就像你现在该穿衣服。"王一博扯过浴巾罩住他，却被带着水汽的重量压倒在防滑垫上。肖战膝盖卡进他腿间，浴巾边缘露出尚未消退的纳米炸弹印记："王队长的急救课没教过吗？湿衣服要尽快脱掉。"

门外忽然传来肖亦秋的欢呼："哥！社区评选最美家庭，你和王先生这样算行为艺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