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宁本想在江屿白前头醒来,但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使不上劲。
“一一,我这是怎么了。”白砚宁累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算算日子,大概是生理期吧。”一一查了查资料。
“啊……”白砚宁有些绝望,这个时期真的是最痛苦的。
更不巧的是,江屿白这个时候醒来了。
他动作很轻,几乎听不见起身的声音。
“现在几点?”她祈祷时间还早,还能再赖会。
“六点半。”
好早,这人作息这么规律吗。
她也不甘示弱,挣扎的坐了起来,和江屿白对上了目光。
“我吵醒你了?”他居然会先反思自己。
“额……”白砚宁一下子坐起身还有些晕,扶着脑袋缓了一会才假装一副震惊的样子。
“我怎么在你床上!?”
江屿白:“???”
“江总,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白砚宁拉了拉被子,装出一副可悲的样子。
“你自己……”躺我床上的。
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砚宁打断。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两个幼稚鬼就像是在比谁脸皮更厚一样。
“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江屿白气的跺脚,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还被倒打一耙。
白砚宁刚想站起身,却感觉屁股一热,慌忙坐下了。
“怎么了?”江屿白疑惑的看着她奇怪的动作。
白砚宁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就听见他问道:“你床上怎么红红的……”
遭了。
白砚宁听他这么说,瞬间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
“是,是生理期来了。”白砚宁躺了回去,拿被子盖过脑袋。
“你还好吗。”江屿白走到她床边,想扯她的被子。
“我不好,你走开。”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详的死去。
扯着被子的的人顿住了,思考了一瞬,松开了手,随即传来了关门声。
“他走了。”一一说道。
白砚宁噌的一下蹦起来,拿起卫生巾和干净的衣服直奔厕所。
裤子几乎被染红,白砚宁啧了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办,只有裙子了,还全都是浅色的!”白砚宁欲哭无泪的穿上白色连衣裙,早知道还是老老实实多带几条裤子。
虽然衣服换好了,但是身体实在是难受的不得了。
“江总,我能请假吗。”白砚宁苦着脸给江屿白打电话。
“你很难受吗。”门口传来脚步声,电话随之挂断,门被打开了。
“还好,就是有点烦。”白砚宁用被子遮住床上的一滩红。
“你请假了,我怎么办。”江屿白身边没有带其他人了。
白砚宁撇了他一眼:“江总想找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他们哪有你靠谱,”他停下思考起来,“要不回去就给你涨工资。”
白砚宁耷拉着脑袋坐下:“涨多少。”
“五万,”他还故意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一天。”
“哦。”白砚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跳了起来,“多少!?”
这一跳可不得了,下半身像开了水闸似的直往外流。
她难受的蹲下身。
“反应那么大干嘛。”江屿白蹲下轻轻的拍她,“去不去。”
“去。”白砚宁一下子来劲了,刚刚那人就像是残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要不要歇会再走,时间还早。”江屿白坐回床上,翘着腿看着蹲在地上的白砚宁。
“不用了江总,我已经没事了。”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那去吃早饭吧。”
“好的!”白砚宁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但江屿白用金钱哄骗白砚宁,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工作,结果只是陪着他开了个会。
白砚宁听的昏昏欲睡,手撑着下巴打起了瞌睡。
江屿白看见她都快靠到自己身上了,伸手推了推她。
白砚宁被摇醒,不满的看他。
“别睡,快结束了。”江屿白好声好气的哄她。
白砚宁想到了自己的工资,只好强撑着听完。
终于熬到会议结束,她刚要站起身,下身异样的感觉又把她强摁回了座位上。
完蛋了。
“江总……”白砚宁赶紧去扯江屿白的袖子,“救救我。”
江屿白是个聪明的,丝滑的脱下大衣递给她,转过身。
白砚宁趁着四下无人,赶紧穿上他宽大的外套,遮住了裙摆上的亮眼的红。
“多谢江总救命之恩。”白砚宁松了口气,他的衣服穿着很暖和,还带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下午没有别的安排了,去不去逛商场?”言外之意就是要带她去买衣服。
“报销吗?”
江屿白笑着说道:“当然,我报销。”
“老板真好~”白砚宁卖着乖讨好他。
一一忍不住说:“主人,你还真是善变啊。”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
白砚宁买了一身黑的衣服,看上去有点帅帅的,那条连衣裙也被她直接扔了。
“江总,你的外套我之后帮你洗洗还你。”白砚宁本想把大衣脱了,但被江屿白强行穿在了身上,美其名曰特殊时期要保暖。
“嗯,不用……”他刚要拒绝,又改口道,“好。”
江屿白去了厕所。
白砚宁在外头等待着,看见一家奶茶店,她鬼使神差的买了一杯冰的。
“主人,你不要命了?”一一震惊无比,哪有人这样折腾自己的。
“哎呀我想喝嘛。”她喝了一口,冰冷的感觉窜入身体,“好凉!”
手中突然空了,奶茶杯子被身后的人夺了过去:“你不是生理期吗,还敢喝冰的?”
江屿白怎么走路没声啊!
白砚宁转过头刚要和他对峙,就见他很自然的把奶茶往自己嘴里送。
她看着江屿白的动作,瞳孔地震,脸上泛起红晕:“江总!我喝过的!”
“哦。”他无视了白砚宁的话,又喝了一口,满脸欠揍的样子。
“江总……”白砚宁被他不要脸的样子吓晕,“你不嫌弃吗……”
“嫌弃?”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会嫌弃自己的未婚妻呢。”
“?”白砚宁满头雾水。
“反正你迟早会嫁给我,不是吗。”他又补充道。
白砚宁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了:“你就这么笃定?”
“难不成你想嫁给江谨南那个蠢货?”江屿白早看穿了她的心思,那次说可能会嫁给江谨南,不过是故意气他的罢了。
“我……”白砚宁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他,那我再给你个忠告,”他笑着,但笑不达眼底,“江谨南这家伙玩的很花,在外头不仅惹了一身脏病,还有大把的情人。”
居然还有这么一茬,白砚宁对他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所以我说了,我不用靠娶你也可以得到继承权,这是命中注定的事,就像你要嫁给一样。”这话听着肉麻极了。
“咦——”白砚宁被他的话恶心到了,“我可没说一定要嫁到你们家去,现在都提倡婚姻自由。”
“你是想伤爷爷的心,还是……”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不喜欢我啊?”
白砚宁的耳朵很敏感,被他这么一逗,瞬间红了:“谁要喜欢你啊!”她跑远了些,懊恼到,怎么还被江屿白给反撩了,“我是不想让爷爷伤心。”
“你嫁给我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别在挣扎了。”江屿白腿长,两步跟上她。
“我知道了!别再说了……”但她没想到江屿白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他见白砚宁这个样子,心情瞬间美妙起来:“好,不说了。”
愉快的逛街很不愉快的结束了。
“好感度上升5%。”
享受更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