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茶楼,一个年轻俊美满是书生气的男子,看着锦州繁荣的街道,叹息一声:“哎,你这小子,跑得挺快,你那好看哥哥魅力挺大呀,他是当今太子吧,你要帮他?”说着拿出了那本《江湖秘闻录》,谁能想到江湖百晓生会是这么一个年轻人。
“不仅是帮他,也是在帮我,他是外公的徒弟,外公遗愿也是希望他好好的。”
“只是为了你外公的遗愿吗?”
“少打听啊”王一博笑着抬起茶杯与百晓生隔空敬了一下,喝完茶,放下茶杯,起身往外走,“我时间紧迫,改天请你喝酒”。
“那我得等到啥时候?”
“你可以直接去药王谷老地方取酒,我亲自酿的桂花酿可以起封了”说着王一博已经走远。
午时的日头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王一博揣着本泛黄的古籍快步回到小院,刚推开门,就见肖战靠在床头,小白蜷在他腿上打盹,阳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眉宇间的戾气。“肖哥哥,我回来了!百晓生果然没骗我,这书里藏着大秘密!”
王一博把古籍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翻开,指着其中一页泛黄的纸页:“你看这里!记载着二十年前我爹和我娘大婚的事,里面提了唐门左堂主唐坤——他那天借着贺喜的名头来药王谷,中途消失了两个时辰,婚宴结束后,竟和当时还是文科状元的李斌一同进了客栈,直到深夜李斌才独自离开!”他指尖重重敲在纸上,“这就对上了!他们二十年前就勾结在一起,趁着我爹娘大婚的混乱,偷偷盗走了长生诀!我一直奇怪长生诀丢了二十年,为何外公十年前才开始追查,现在想来,定是那十年间外公才查到唐坤和李斌的蛛丝马迹!”
肖战凑过去,指尖抚过娟秀的字迹和旁侧的朱批——正是江湖百晓生独有的标记。他的眉头越拧越紧,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冷:“唐坤……竟然是他。”记忆里浮现出个温和的中年男子身影,那是母后的堂兄,他小时候还总喊他“唐叔”,逢年过节总会给她带唐门的糖糕。“母后是唐门上任圣女,他是母后最信任的堂兄。恩师当年定是查到了他和李斌盗走长生诀的真相,才被他们灭口灭门!”
“还有更关键的!”王一博翻到另一页,语气凝重得像压了块石头,“百晓生说,开启长生诀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有缘人’亲自开启,可到底什么样的人才算‘有缘人’,书里没写;二是必须用血亲的鲜血做药引,少了这一样,就算找到长生诀也打不开。”
“血亲鲜血?”肖战的指尖猛地攥紧,指节泛白,“难道是陈家人的血?还是……唐门人的血?”他是唐门圣女的儿子,王一博是陈家长女的儿子,若真要血亲,他们俩或许都可以。
“大概率是这样。”王一博点头,指尖划过书页上的字迹,“百晓生说这是他从唐门密室的残卷里找到的,应该假不了。长生诀到底藏着什么——是传说中的长生秘法,还是富可敌国的宝藏,或是能称霸武林的武功秘籍?连药王谷历代谷主都没窥探过。可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也必须找到它。李斌以权谋私,说不定还能找到他谋反的证据。”
肖战拿起古籍,指尖轻轻拂过泛黄的纸页,像是在触摸尘封的过往。当翻到最后一页时,一张折叠得整齐的纸条从书页间滑落,轻飘飘落在膝头。他弯腰捡起,指尖刚触到纸面,就浑身一震——那熟悉的笔锋,遒劲有力的字迹,分明是恩师陈冕的手书!
纸条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却像惊雷般炸在肖战耳边:“一博有守护印记”
“这是……恩师的字迹!”肖战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猛地抬头看向王一博,眼底满是震惊和狂喜,“一搏,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生来就有的印记?比如胎记之类的?”
王一博愣了愣,随即挠着头笑了,耳尖悄悄泛红:“有啊,我右肩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淡青色的,我娘说生下来就有。小时候谷里的师兄总笑话我,说这印记像姑娘家绣的花样。”他说着撸起右肩的衣袖,露出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形状规整得像新月,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肖战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枚胎记,又低头看向纸条上的字迹,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恩师一生谨慎,绝不会随口写下无凭无据的话。“守护印记”——难道困扰他十几年的寒毒,“长生诀”的相关线索竟会在王一博身上?可这分明只是枚普通的胎记,怎么会有这般神奇的功效?无数疑问涌上来,却让他看到了根治寒毒的希望。
王一博也凑过来看纸条,当看到“守护印记”几个字时,眼睛瞬间亮得像淬了火的星星,一把抓住肖战的手:“肖哥哥,这意思是我的胎记可能会是关键的线索?那我们现在就试试!研究一下怎么用,说不定一触碰就有效!”
肖战按住他急切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眼底虽有激动,却仍保持着冷静:“恩师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绝不会只凭一枚胎记就下结论。这印记或许和长生诀、瑶光台的机关有关,贸然尝试反而可能出意外。我们先查清楚印记的来历,等染坊的事了结后,再从长计议。”他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不过这确实是天大的线索,看来我们和恩师的渊源,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夕阳透过窗棂斜射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暖金色。古籍摊开在桌上,字迹在光影里若隐若现;那张写着恩师手书的纸条,贴着肖战的心口,带着滚烫的温度;王一博右肩的月牙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们都清楚,这枚印记、这本秘闻录,是揭开所有真相的关键。而他们不知道几日后的城南染坊,将是他们撕开李党阴谋的第一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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