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在阿战撒娇的份儿上,这次就饶了你。”
“嗯。”
小殿下撒娇似的将自己埋进眼前人的怀里,
“夫君,我浑身疼。”
“哪里疼?”
将军忙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腰疼。”
见着软骨似的赖在怀里的人,将军只能将人拥住。
眼下想着以后还是要轻些,昨个儿是有点不知节制了。
“我给揉揉就不疼了。”
“嗯。”
两人刚说完话,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将军,林小娘来了。”
湘尔的声音传来,小殿下抬起头,
“她怎么来这么早?”
“你休息,我打发她回去。”
“不用,让她进来吧。”
“好,都听你的。”
今日是世子妃入府的第一日,府里的妾娘是该来请安的。
那林小娘一进来,便见着将军坐在榻上,怀中还抱着个人,一脸慵懒的神色望向她,
“将军,夫人。”
“起来吧。”
“是。”
待到她起身,原本窝在怀里的人才起了身,一条胳膊搭在身旁人的肩头,
“今日既然来了,便罢了,从明日起,再过一个时辰后过来,本王自小懒散惯了,不爱早起。”
小殿下话里话外的都在指责她来的过早,林小娘不是个傻的,怎会听不出来。
“奴错了,之后不会了。”
“用不着这么害怕,本王没什么别的意思。”
“是。”
小殿下说完这句,又打了个哈欠,重新埋进人怀里,
将军一只手将他肩头滑落的衣物往上揽了揽,
“困了?”
“嗯。”
“那便睡吧。”
“好。”
林小娘一个人站那儿着实有些尴尬,
“你先出去吧。”
“是,将军。”
等到她转身出去后,准备带上门时,就见着将军将怀里的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我们殿下要休息了,请小娘先回去吧。”
湘尔一直在旁侯着,见这人磨磨唧唧的,明显故意不肯走,只好出口提醒。
林小娘看了人一眼,只好转身离开,只是攥着手帕的手因用力过猛,泛着白。
……
床榻上的人听着外面没了声,立马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她走了?”
“你怎么这么高兴?”
“没有啊,就是觉得有意思,还得让她知道,不该惦记的,不要瞎惦记。”
“什么不该惦记的?为夫愚钝,请夫人明示。”
“王将军当真不知?”
两人互相望向对方,小殿下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真的不知。”
某人刚一说完,便要将嘴凑过来,小殿下一只手捏住那使坏的嘴,
“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嗯。”
……
“姑娘。”
林小娘回了自己的院子,自小陪伴的丫头淳儿已经将饭菜备好,
“姑娘怎么脸色这么差。”
“这新来的世子妃可真不是个好想与的。”
“怎的,他为难您了?怎么说,您好歹也是弋王爷亲自送来的,他再容不得您,也不能随意将您打发了。”
“先前也不没听说将军同他认识,可今日将军对他这态度,真是千娇百宠的,我还是要做些打算,不可轻敌。”
“是是是,姑娘,左右将军都是要看弋王爷的面子,不会将您怎么样的,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不划算。”
“你说的对,到底只是个宫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且看以后吧。”
……
两人用完膳后,便一同出府前往主城。
婚姻主赐,他们本就该去谢主圣恩。
马车里,小殿下仍像个挂件似的挂在将军的身上,
一早出府,也是震惊了家里的奴才,将军也太宠夫人了。
“对了,怎么不见你弟在府里。”
“我将他安置在了弋王府,将军府毕竟有女眷,多有不便。”
“那弋王为何没有娶妻啊?”
小殿下虽在主城内,却也知道这位弋王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位,除了这位义子,府中便无人了。
“义父心里一直挂念一个人,只是那人早早死了,便再也没娶。”
“想不到这弋王还是个痴情的人。”
“所以我也是啊。”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养大的,自小耳濡目染。”
“这可不一定。”
“那以后还请夫人好好监督本王了。”
“好说,好说。”
……
肖景知道今儿他们会进宫,便早早歇了朝议在书房里等着,
杨安将两人带进来时,还故作正定的翻阅手里的折子,
“四哥。”
“臣参加国主。”
“免礼了。”
肖景本想开口问问弟弟住的是否舒服,可见着某人这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想来问也是白问了。
“阿战,既然已经嫁了,便同王将军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嗯,会的。”
“对了,三天后有一场狩猎大会,王将军陪我一同去吧。”
“臣遵命。”
“狩猎!四哥,我也要去。”
“你身子骨弱,还是别去了吧。”
“我不,我就要去,你不带我去,我让夫君带我去。”
猝不及防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罢了,让你去,让你去。”
“谢谢四哥。”
家常聊了几句后,两人便谢了恩准备离开,
“阿战,你先走,我还有点事同他说。”
“什么事,我还不能听的。”
“朝中大事。”
“哦,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小殿下依依不舍的捏了捏身侧人的手掌心后松开,走了出去,
“他,现下住在哪儿?”
“弋王府。”
“今年也该满十八了吧。”
“嗯,劳国主挂心了。”
“你还在怪我?”
“臣不敢。”
“他也在怪我,我知道。”
“国主若是没有其他事要说,臣就退下了。”
“去吧。”
肖景脸色顿时消沉了些许,王一博走出前,回头看了一眼,却还是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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