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王带来的是个白玉坛子,坛子上还贴着酒的名字,
坛封揭开后,一股浓香醇厚的酒味儿散了出来,
“来,贤侄,尝一尝。”
“好。”
王一博接过后,抬头喝了一口,口舌留香,
应王看出身侧人惊讶于酒的香味儿,带着憨厚的笑,说道,
“这酒味儿不错吧,你义父就好这口。”
“不错,这是什么酒?”
“哝,坛上不是写着的嘛,安景酒。”
“安景,取名何意?”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这酒在这一带流传有百年了,名字嘛自然是酿酒的人取的。”
王一博看了看手中的白玉坛子,若有所思,很快就被酒香味儿吸引着又多喝了几口。
两坛子酒入了腹,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王一博抬眼看向天,此时月圆,想来是中秋佳节临近,本该是个团圆的日子,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难受,随手抬起又喝了一口,
“王一博,王一博……”
应王迷糊间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小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侧的人已经起身朝屋里走去。
他也跌跌撞撞的起身,跟了过去。
谁知一踏进屋子里,就尴尬的站住了,耳尖微微泛着粉红,
床榻上才醒过来的那位小殿下正红着眼躲在他那贤侄的怀中。
贤侄也是宠溺的将人搂住,低声哄着。
应王也曾年少,与夫人算是两情相悦,自是甜蜜过,只是还从未像他们这般甜腻。
自己果真是老了……
心里带着感慨,却又感叹这位小殿下可真是娇气的很。
“贤侄,既然侄媳醒了,你便好好陪着吧,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王一博目送人出去后,转而看向怀中的人,已经将头埋的更深了。
“阿战,这是怕羞了。”
“你怎么没告诉我有人在啊。”
小殿下撒娇的抬手轻锤了他胸口一下,
“还不是你一直不醒,也没人愿意陪我说话了。”
这委屈的语气,小殿下一下就想起车里自己的承诺,双颊瞬间蹿红,
讨好似的将双手搂过眼前人的脖子,
“夫君,我错了,可我控制不住。”
这事本就不怪他,王一博心里怎会不清楚,只是心里始终是无法安定下来。
每次看着他再度睡着,就要开始担心他能不能再醒过来。
“不怪你,是我没照顾好你。”
听着这话,小殿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不好。”
“好了,不怪任何人,我们好好的就好,对不对。”
“嗯。”
没抱多久,怀里的人就开始瞎捣蛋起来,一双手不安分的伸进他前襟的衣物之内,很快就触及的那块硬邦邦的位置,
“夫君的身材好好啊。”
将军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抓住某人使坏的手,俯身贴耳说道,
“阿战,这是在勾引我吗?”
“勾引?夫君怎么能说这样轻浮的话,我这叫情趣。”
说罢,还故意使坏的用手指在肌肉上戳了戳。
“情趣?我只知道谁惹的火就该谁来灭,阿战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秋老虎时期虽说还有些热,可夜里凉气大,将军怕人感冒,所以直接脱了自己的衣物,将人裹进怀中带进了床榻上,两侧的帘帷缓缓落下,隔绝了一室旖旎。
第三次结束后,夜已过半,小殿下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将军温柔的帮人揉着后腰。
小殿下虽然很累,却还强撑着眼皮,因为他都好好谴责一下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
“夫君,你太凶了,我打算暂时不搭理你了。”
“那阿战打算到什么时候开始理我?嗯?”
这人又死皮赖脸的拉着怀里人亲了好一番,
“明天早上。”
小殿下喘着气,很没骨气的说了期限。
“听话,睡吧。”
将军怎会不知他在强撑,虽然害怕,却也不忍心。
“嗯。”
……
隔天一早,小殿下给了某人一个特大惊喜,他竟然准时醒了,本以为又会睡上一阵儿的。
应王特地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点,按照打算,他们该在午时过后继续启程。
昨日来的晚,应王妃也没来得及见上一面,今早也是个见面的机会。
小殿下洗漱后高兴的跟着夫君一块儿去了正厅。
应王妃对王一博的印象还停留在少年时期,那时是随弋王来的,还是个孩童模样,如今都已经娶妻了。
见着有人进来,桌上坐着的人都起了身,
“贤侄来了。”
小殿下看着满脸笑容的应王还有些害羞,毕竟昨夜发生了那样难为情的场面。
四人坐下后,应王才发现自家夫人的异样,
自他两进来后,应王妃就一声不吭的望着他们,
“夫人,怎么了?”
应王妃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说着抱歉,随后自己低头吃东西。
除了这一段小插曲,这顿早饭还是吃的很顺利的。
小殿下这次醒的时间挺长,一吃完饭就拉着将军出了府,准备在应城逛一逛。
应王和自家夫人几十年的夫妻感情,自然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所以吃了饭后便随着人回了房。
打算问个清楚,应王妃本也没打算隐瞒,直接从衣柜里最底层的暗格里取来一个精致包装的锦盒。
锦盒打开后,里面只摆着一幅画轴,展开画,画上赫然出现两个人并肩而立,
应王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整张脸都惊讶了,
“这画上的人,怎么会是!”
【无关,不用看,修改字数不够更改,所以加的】
小殿下看着满脸笑容的应王还有些害羞,毕竟昨夜发生了那样难为情的场面。
四人坐下后,应王才发现自家夫人的异样,
自他两进来后,应王妃就一声不吭的望着他们,
“夫人,怎么了?”
应王妃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说着抱歉,随后自己低头吃东西。
除了这一段小插曲,这顿早饭还是吃的很顺利的。
小殿下这次醒的时间挺长,一吃完饭就拉着将军出了府,准备在应城逛一逛。
应王和自家夫人几十年的夫妻感情,自然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所以吃了饭后便随着人回了房。
打算问个清楚,应王妃本也没打算隐瞒,直接从衣柜里最底层的暗格里取来一个精致包装的锦盒。
锦盒打开后,里面只摆着一幅画轴,展开画,画上赫然出现两个人并肩而立,
应王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整张脸都惊讶了,
“这画上的人,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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