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猜到王一博的身份不是简单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应该是有权有势,而且是非常的有权有势,未吭一声将自己点的早点见样的拖离,与王一博主仆三人拉开了距离,窝在一边眼皮未抬的安静的吃着。
景晨对肖战眼下的动作更是震惊不已,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有大毛病 ,哦~!不会是吓傻了吧,别说他家主子了,就是陵王爷在他眼里那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小小的市井之徒哪会亲眼见过!
对他家主子怀有敬畏之心,可不就得躲的远远的吗!
景晨看着这样的肖战,心里的底气猛然膨满整个胸腔,挑着下巴斜着个小眼睛盯着肖战,嘴巴还欠扁的撇到一边,吊二郎当的问道:“喂!你怎么回事?躲那么远干嘛?”
这次肖战却没计较的心思,纹丝未动,就连眼神都未分给他一丝:“你不是讨厌我吗?”
“……”嘚!又碰了一鼻子灰。王景晨长这么大,论吵架他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只在肖战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受挫。
在他认为肖战这是自卑了,也好,自己看清楚事实远离他们,总比总缠着他家主子强,也许他家主子早烦他了,只是少个契机而已,这不,契机多完美 ,粘人精主动离开了。
他懒得再管他,只要不跟着他们怎样都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王一博站起身,缓步走了出去。
肖战这次倒没撒泼打滚的赖着他们,一人人若有所思地继续吃着早点,即使听到他们离去的脚步声,也无任何动静。
走到门口王一博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后才抬脚继续往外走。
景熙把肖战的早点一起结了,想和肖战打声招呼,主子停顿那下他看的清清楚楚,可是肖公子背身对着他,低头认真干饭,并未有丁点要跟上他们或者打招呼的意思,目光中充满疑惑,只摇摇头跟着主子迈出了门。
说是陪同,实则是刻意安排。主仆三人也不是没见识的,但还是被乐陵城的华贵震撼到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金壁辉煌中渡过,苏灿早就让心腹清空了醉玉轩酒楼的食客。
醉玉轩,乐陵最顶级的酒楼,每日营业午间晚间各五桌,只招待有权有势的达官显贵。纵是再有钱的商贾也换不来醉玉轩的一张小小的门票。
席间陵王爷屁颠屁颠的给王一博盛汤布菜,小厮的活全被他抢了。王一博只慢条斯理的吃着,淡淡地听着,并不怎么搭话。
苏灿素闻二公子性子清冷,不做多想,只想把这尊活佛赶紧好好的送出他的地盘,笑容更加谦卑。
与王一博的面无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只能是景晨。皱着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那沟壑堆叠的越来越深。
他最看不惯这种只会溜须拍马不作为的一方官员!寻到一个契机,果断开口:“陵王爷,听闻乐陵在王爷的大力治理之下,百姓丰衣足食,陵王爷能否带我们实地看看?”
苏灿看向王一博,见王一博只字未说,只淡淡的看向他,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苏灿知道这是王一博的意思,景晨只是个嘴替,像是恍然记起了什么:“昨日的事情,王府管家已经跟我说了,那几个府兵差点伤害了那个孩子。是我御下无方,已经惩处了几人,还请二公子莫要怪罪。”
景晨闻言,轻声问道:“御下无方?陵王爷,恕景晨不才,冒昧地问一下,此言何意?”
陵王爷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了,抬头偷偷瞧了眼王一博的面色,可这二公子也太冷淡了,喜怒不形与色,这让我这看脸色吃饭的王爷情何以堪呐!
可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敷衍王一博了,一脸的讨好:“百姓生活富足,俗话说的好,吃饱穿暖这生活态度不也得提高嘛,衣衫褴褛者不得上街,只是要穿着得体的意思,也能为乐陵树一活字招牌,让更多的人知道乐陵,喜欢乐陵,知名度打响了,这人流量也更多了,对乐陵有利无弊啊二公子!”苏灿激动陈词把自己都要说感动了!
自知道这事之后,昨天,对昨天,我已经将他们每人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杖责一百?这也太狠了!景晨才不相信陵王爷的说辞呢,就那看闪着精光的小三角眼就像个好馒头。
街上的百姓想上前又畏缩的模样,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那三个府兵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平常仗着陵王府的势力坏事也不能少干,虽说是狐假虎威,但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
“杖责一百?”
苏灿看着这个伶俐的少年,心里恨不得杖责他一顿,面上却恭敬的紧,没办法,王一博那一尊大佛在那呢:“在我这里爱护百姓是最基本的事情,触及了底线,自然是要受罚的。”
“陵王爷辛苦了。”景熙适时开口。
陵王爷闻言,那满脸震颤的肥肉被笑成了一朵大大的胖菊,双手抱拳:“哪里哪里,为国君分忧,是我的本分。”
“陵王爷,那~午后我们去哪里?”景晨问道。
“下午我们先去尚食局,二公子您先看下乐陵的粮食储备,后再带二公子体察民情!”
谁料到,一下午转来转去,虽然街道布置不同,主题不同,可是繁华程度却很相似。
王一博肉眼可见的面色愈加冷冽。
景熙看二公子对此不满 意,正欲出口, 突然从一处角落窜出一人来到王一博面前,面对着陵王爷:“陵王爷,看这些地方也太乏味了。你没见这位小哥已经很不耐烦了吗?”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好半天的肖战。
苏灿见此人性格乖张,不确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朝着手下打了个眼色,清脆的拨剑声响起,一人怒道:“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肖战在王一博面前站定,对拿剑指着他的官兵道:“我是何人,二公子知道就行了,还需要禀报于你?”
回头朝王一博喊话:“是吧,二公子?”
王一博面色肉眼可见的有缓和之色,只看着他,没说话。未说知道,更未说不知道。
许久王一博竟轻微的点了点头竟然点了点头。
“二公子,人心叵测。据我所知,此人也是您昨日刚刚遇到的。不如,我带回王府细细审问,接近您有何目的,保准给审的明明白白的!”苏灿眼底闪过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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