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打好关系后,俩人的行为逐渐亲密起来,白砚宁也变得大胆,时不时就坐在江屿白的办公椅是睡觉。
她给出的理由是他的办公椅很大很好睡。
江屿白能怎么办,当然是惯着她,还要任劳任怨的给她盖条毯子,自己拿着电脑到一旁工作。
简直是倒反天罡。
谁让他自己许诺了不会亏待她,自己许的诺哭着也要实现。
某次午休,白砚宁躺在他的办公椅上从十二点睡到了下午三点,起来的时候一脸懵逼,喊江屿白:“江总,你怎么没叫我。”
无人应答,然后就被告知江屿白两点钟的时候外出开会了,难得没有带上自己。
意思就是在江屿白回来前,没人管得着自己,好耶!
但是江谨南的到来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季小姐。”
白砚宁脸一下垮了,但还是要假笑着看他:“江先生,您又来了。”
“是啊,来看看你,给我泡杯咖啡吧。”他很自然的指使起白砚宁。
“好的,您稍等一下。”但她心里想的是,烫不死你个蠢货。
100度开水冲泡的无糖无奶纯咖啡。
江谨南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咳咳,季小姐泡咖啡的技术有待提升。”
白砚宁咬牙切齿的说:“知道了。”
她从没这么希望江屿白赶紧回来过,她根本受不了这个江谨南的折腾,问这问那的像个傻子。
“季小姐,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联姻的事。”此话一出就把白砚宁惊到了。
“那这里可不是说这话的好地方,江先生,我们换个地方吧。”白砚宁起身离开茶水间,往办公室走去。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江谨南进自己的办公室靠近自己的小白,但她总不能把他轰出去。
“江先生想说什么。”白砚宁坐到自己熟悉的工位上,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说出出格的话。
“季小姐,相比你也知道江屿白是私生子吧。”
“我知道,所以呢。”私生子也比你聪明。
“江老头根本不可能把继承权交到一个私生子的手上。”
听到这个称呼,白砚宁眉头皱了皱,江谨南实在是没礼貌,况且他去江家的那一次,明显感觉到江老爷子和江屿白的关系更好。
她相信江老爷会是一个明智的人。
“所以呢,江先生你想表达什么?”白砚宁已经丧失了和他争论的兴趣,只能着江屿白回来救自己了。
“当然是要你嫁给我。”这话成功把白砚宁恶心到了,“助我得到继承权,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白砚宁冷笑:“谢谢江先生的好意,我会再考虑考虑的。”其实他就是把自己当作上位的工具罢了。
“江谨南,你怎么又在这?”白砚宁一看到江屿白,就仿佛看到了救星。
“我来和季小姐聊聊,你有意见?”江谨南自以为是道。
江屿白突然发火:“当然有意见!这是我的秘书!”
直接把江谨南和白砚宁吓了一跳。
“你的秘书又怎么样!?迟早是我的人!”江谨南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吵起来。
“你的人!?”江屿白笑的很冷,他一把搂过白砚宁的肩,“在我的手下工作,就是我的人。”
白砚宁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慌乱的想推开他解释,却被江屿白死死的扣住肩膀,挣脱不开。
“江屿白!”江谨南见自己比不过他,无能的叫嚣,“你这是强抢民女!”
“我强抢民女?”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低笑,但手却轻柔的捏了捏白砚宁的肩膀,“你告诉他,我有强迫你吗。”
白砚宁被这俩人的幼稚行为无语到了,怎么这么像幼儿园小朋友抢糖吃啊。
“没有没有,我是自愿给江总打工的。”拜倒在江屿白一天五万的钞能力下。
江谨南被白砚宁的话哽住了,败下阵来,临走前还瞪了江屿白一眼:“我迟早会打败你。”毫无威慑力。
“江总……”白砚宁想掰开江屿白几乎扣在自己肉里的手。
“别叫我。”他明显是生气了,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把她弄疼了,稍微减了力度。
“江总你别生气了。”她软下声音,好声好气的哄他。
没什么用,他依旧是黑着脸看都不看她一眼。
“江屿白。”她拉了拉他的衣袖。
“哼。”听她换了称呼,才极不情愿的出了声,“知道自己错哪了?”
“不知道……”她尬笑道。
“被他骚扰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吗”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还是说,你真的想嫁给他?!”
见他情绪有些失控,白砚宁连忙关上门并且锁上,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搂住他,见他没有反抗便更加大胆的抱住他:“我这不是怕你在忙吗。”
他身体僵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扣住她的腰把她摁在怀中:“我就是生气,生气你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我。”
“我有想到你的,我一直等着你回来救我,但江谨南一直纠缠不休,我也不好通知你。”白砚宁乖巧的靠在他胸前,卖力哄他,“我保证下次一见到他就给你打电话。”
“嗯。”他还是冷漠,看样子压根没消气。
“别生气了,好不好嘛。”白砚宁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轻轻摇晃。
“下不为例。”江屿白也是被气昏了头,但很快冷静下来。
白砚宁刚要松开他,又被他扣了回去:“让你走了吗?”
“好吧好吧~”白砚宁搂紧他,轻轻的拍打他的后背,“再陪你会。”
“谁要你陪了。”他还在嘴硬,但身体诚实的往她身上靠。
“好感度上升5%,已达50%,主人再接再厉!”
小白这个时候很不识趣的靠了过来,一下一下的蹭着白砚宁的腿。
“怎么了小白。”白砚宁直接松开了抱着江屿白的手,伸手抱起了小白。
江屿白一下子不高兴了,怀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但手中已经空了!
“季清皖!”他低声吼她。
“怎么了。”白砚宁沉迷在小白的撒娇中,全然忘了自己还在哄他。
江屿白指了指猫:“扔了。”
“啊?”白砚宁下意识抱紧,勒的小白呲哇乱叫,连忙松手,“为什么啊。”
“碍眼,碍事。”他没好气的瞪着下了地的小白。
完了,一茬没哄好又来一茬,这家伙是醋精转世吗。
“不要连猫猫的醋都吃啊!”但她还是好脾气的上前去哄,“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他推开白砚宁,“你身上全是猫味!”
但江屿白下一秒又把推出去的拉了回来,俯下身在她身上嗅着:“全是它的味道……”
这是狗吗,还搞气味标记那一套。
“好啦好啦,我回去洗干净,好吗。”白砚宁受不了他,连忙挣脱。
“你最好洗干净,别让我闻到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他垂着眼盯着白砚宁,眼中的阴暗多的快溢出来。
“知道了……”白砚宁被吓的一哆嗦,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一开门掉了几个人进来,往外看去,人跑向了四面八方。
“这是……”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偷听吧。
“滚,都滚,不管听到了什么,敢说出去一个字,全部都给我滚蛋!”江屿白又要发怒,白砚宁赶紧拉住他。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易怒啊。
可能是今天接二连三的吃醋导致的情绪敏感。
白砚宁默默想着:“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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