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硬生生拉来吃饭。
白砚宁内心是极不情愿的,和这个人独处会吃大亏。
店内灯光昏暗暧昧,柔和的钢琴声上演着一场独角戏。
“先生女士,请问有预约吗。”服务生小步上前迎接。
“有。”江屿白拿出手机打开预约页面递给他。
服务生确认无误后,手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问要点点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到他们桌边,恭敬的问。
“你想吃什么?”江屿白抬眼看白砚宁。
“你点就好,我不挑。”白砚宁不想和他对视,别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亲爱的。”江屿白点好了单,支着下巴看她,“一直扭着头,不累吗。”
确实很累,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她的脖子早就酸痛的要死了。
“为什么不肯看着我呢。”江屿白伸手掰过她的头,让白砚宁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就是想看看风景。”白砚宁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占有,平时温温和和的江屿白,此刻就像一只饥渴的饿狼。
“是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笑到,“我可不觉得车来车往的街道有什么好看的。”
看来他还是看穿了白砚宁的心思:“那是你不懂。”
“嗯~亲爱的你最懂了。”江屿白语调轻快,但眼中的阴郁都快藏不住了。
“好了我不看了。”白砚宁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太对,赶紧给他顺毛。
服务员端着菜打断他们。
“请用。”
“谢谢。”白砚宁真的很想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江屿白默默的播了一碗虾,递到她面前。
白砚宁看愣了,呆呆的盯着他。
“发什么呆,吃啊。”江屿白拿起一只虾,沾了点酱递到她嘴边。
白砚宁只好听话的张嘴吃下。
触电般的感觉,江屿白满意的看着她吃着自己剥的虾,有种她被自己圈养的感觉。
“你怎么不吃。”白砚宁抬头看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瞬间感觉不太好意思。
指尖捏起一只虾递给他。
“喂我。”他笑着看向她,眼神暧昧。
“啧。”白砚宁沾了酱递到他嘴边,“吃吧吃吧。”
江屿白连带着她的指尖一并含在嘴中,还很不要脸的舔了舔她的指尖。
触电般的感觉,白砚宁连忙把手收了回来:“你干什么!”她低低地吼他。
“吃虾啊。”他装的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不过是顺带吃到了比虾更好吃的东西而已。”
“你……要点脸!”白砚宁掐着他脸的一边往外扯。
他的脸很薄很白,只是轻轻一掐,就留下了很重的红痕。
“好痛啊,亲爱的你真狠心。”他又在装柔弱,实际上白砚宁压根没用多大力。
白砚宁气不打一处来:“你别再给我装,好好吃饭!”
“好~”他也玩够了,开了瓶酒递给她,“喝吗。”
“不喝酒。”她拒绝了,喝酒误事,这种事她已经见多了。
“喝点吧,就喝一点。”他眼神诚恳,看上去很单纯的样子,“我说了会把你送回家的。”
白砚宁思考了一瞬。
明天放假,时间很充裕江屿白虽然很混蛋,但也没那么过分。
“好吧。”她把杯子推到他跟前,“少倒点。”
江屿白给她倒了半杯:“你喝不了红酒吧,喝点果酒。”
淡淡的果香味冲入鼻腔,白砚宁拿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说是酒,其实就是带了度数的气泡水而已吧。
“你不喝吗?”白砚宁喜欢这个味道,仿佛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不喝,我还要把你送回去呢。”
虽然果酒度数不高,但耐不住季清皖酒量不好,白砚宁仅仅喝了三杯就有些撑不住了。
“这就不行了?”江屿白看着几乎趴在桌子上的白砚宁,笑了一下。
“嗯……”她有些意识模糊了,果真是喝酒误事!
江屿白站起身,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慢点。”
他倒是耐心,白砚宁几乎走不稳路,江屿白走一步停一步,就怕走太快她走不稳。
好不容易到了车上,白砚宁一挨到副驾驶的座位,就睡着了。
看的江屿白有些好笑,给她扣好安全带,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
“哎呦,怎么成这样了。”刚进到了季家大门,坐在院里喝茶的林月怡看到江屿白扶着白砚宁走了进来,就走了过去。
“清皖喝了点酒,谁知道她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成这样了。”江屿白又装出那副无辜乖巧的样子。
林月怡赶紧招呼了几个女仆把白砚宁从江屿白怀中扶过去,带回二楼洗漱睡觉去了。
“这是麻烦你了屿白。”林月怡很无奈的看着白砚宁被扶走的方向,完全没注意到江屿白眼中的阴翳。
“已经很晚了,要不就留下将就一晚?”
“好啊。”江屿白倒是没和她客气,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被安排在了白砚宁的对门,她的房门紧闭应该是锁上了,打不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顿了一下,收回了手,退回自己房中。
江屿白躺在床上,手中抱着被子,想着。
如果手里抱的是她,一定很软吧……
不行,不能再想了。
江屿白把被子盖过脑袋,但还是忍不住一直想。
如果把她关起来,会不会被她骂啊……但是,这样就可以一直看着她了,她也只能一直看着我了。
邪恶的想法充斥着他的大脑。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江屿白颤抖了一下,赶紧摇头想把这些想法甩走。
“不可以,这些怎么可以。”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荒谬的想法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使他极度兴奋,想把白砚宁关起来的想法更加浓烈了。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太吸引自己了,才变成了这样。
自己惹的祸,自己就要负责啊。
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再去想了。
他强迫着自己睡着,但直到后半夜,他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江屿白只好想象着手中抱的不是被子,而是白砚宁柔软的腰肢。
想到这里,他躁动不安的心终于稳定下来。
晚安,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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