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衣柜第三层暗格弹开时,徐猛的定制西装正裹着韩斌的旧工字背心。助理小林举着财务报表僵在门口,看着190cm的总裁慌乱地将发黄布料塞回鳄鱼皮行李箱——那是之前韩斌撕裂的背心,血迹早已氧化成锈斑。
"徐总,任氏切断..."小林的声音被衣柜自动除菌系统的嗡鸣淹没。紫外线灯亮起的瞬间,整排高定西装内衬浮现出荧光纹路——每件都绣着韩斌不同年份的体测数据。
徐猛抬臂撑住柜门,肱二头肌将阿玛尼衬衫撑出裂帛声:"通知苏黎世分部启动Plan C。"他转身时,小林瞥见行李箱夹层里的金属反光——是把改装过的筋膜刀,刀柄刻着两人初遇日期。
暴雨夜,韩斌踹开公寓门时,徐猛正跪在地毯上拼接工字背心的纤维。全息投影将之前的监控录像投在雨幕上:韩斌的背心被自己撕开,汗珠正沿着八块腹肌的沟壑滚落。
"好玩吗?"韩斌甩来浸透的战术包,三十七枚追踪芯片在防水夹层叮当作响,"任家在每个配送点都装了..."
话音未落,徐猛突然扯开他防弹背心。暗格里藏的竟是那件拼接完成的旧工字背心,纳米纤维在暴雨中泛着幽蓝光泽。
凌晨三点,智能衣柜突然报警。韩斌撞开卧室门时,徐猛正用液压剪肢解送衣柜——德国进口的智能系统已被植入病毒,所有储物格都在循环播放任芸芸的婚礼预告。
"让开。"徐猛扯开领带缠住手掌,精壮腰身卡进变形的柜体裂缝。当韩斌的手覆上他后腰时,衣柜夹层突然弹出一枚微型炸弹,倒计时映在两人交叠的瞳孔里。
韩斌突然撕开徐猛的丝质睡袍,十二道疤痕在胸腹间拼出摩尔斯电码。他指尖划过第七道伤疤的凸起,炸弹外壳应声裂开——里面是枚对戒,戒圈刻着两人姓氏的缩写字母。
"你他妈..."韩斌的咒骂被破窗而入的催泪瓦斯打断。徐猛扯过真丝领带蒙住他口鼻,自己则屏息撞向智能衣柜。防弹板材轰然倒塌,藏在暗层的电磁脉冲装置瘫痪了整支无人机编队。
暴雨中,徐猛拎着鳄鱼皮箱冲进地下车库。韩斌从后视镜看见箱内整整齐齐码着六件旧工字背心,每件都对应他们每次生死关头。当追击者的车灯刺破雨幕时,徐猛突然扯开箱体夹层——防弹纤维层中飘落的,是韩斌这些年在健身房用过的每卷肌效贴。
"抓紧。"徐猛猛打方向盘,肱二头肌将衬衫撑裂的瞬间,改装奔驰撞开物流园区的铁闸。三十七个印着任氏LOGO的集装箱正在装货,韩斌的战术匕首已抵住第一个集装箱的电子锁。
"验证失败。"警报器红光映出徐猛冷笑的脸。他突然扯开韩斌的作战服,将对方胸口贴在冷藏箱生物识别区——韩斌在冷库救他时留下的冻伤疤痕,正是解锁任家走私链的活体密钥。
当集装箱门轰然洞开时,韩斌怔在原地。二十米高的货架上,整整齐齐码着六千件仿制工字背心,每件领口都绣着"H&B"的防伪标——正是徐猛亲手设计的健身房周边。
"惊喜吗?"徐猛咬开瑞士军刀,刀光割裂最近的包装箱。仿制品内衬里藏着的,竟是任家走私的区块链矿机,散热片上还带着徐氏集团的出厂编号。
凌晨五点,徐猛在深网直播拆解走私货。镜头特写他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正将仿制背心撕成两半——这个动作与之前撕开韩斌背心的角度完全重合。当最后一块布料碎裂时,区块链浏览器突然更新,所有矿机算力被转移到韩斌名下的慈善基金。
韩斌踹开控制室的门时,徐猛正用肌效贴缠绕渗血的虎口。监控屏幕播放着任芸芸的紧急新闻发布会,而她身后那面智能穿衣镜,正循环播放徐猛更衣室的监控——每个清晨,他都会将脸埋进那件旧工字背心深吸一口气。
"变态。"韩斌扯开急救包,消毒棉球重重按在他渗血的咬痕处。徐猛突然反手将他按在服务器机柜上,后背抵着的硬盘阵列正存储着两人半年来的所有监控录像。
暴雨浇透物流园区时,徐猛腕表突然收到瑞士银行的验证请求。他扯开韩斌的作战服,将对方心口那道弹痕对准生物扫描仪——当时为挡子弹留下的伤疤,此刻正将三十七亿美金转入儿童医疗基金。
当国际刑警的直升机包围园区时,徐猛正在更衣室焚烧最后一批仿制品。火光中,他忽然将韩斌推进智能衣柜,防弹门闭合的瞬间,六个隐藏夹层同时弹开——每层都整齐陈列着不同月份的擂台赛纪念品,最深处绒布盒里,两枚对戒正随爆炸气浪微微震颤。
"呼吸。"徐猛在浓烟中扣住他后颈,这个之前教他的换气技巧,此刻正透过相贴的胸腔传递。当防弹衣柜被气浪掀翻时,韩斌发现徐猛在用身体铸成保护壳。
晨光刺破浓雾时,徐猛拎着焦黑的鳄鱼皮箱走向警车。箱体裂口处露出半件烧焦的工字背心,残留的纤维正将最后一批数据上传至云端——那是半年来韩斌每件背心的汗液样本,此刻正成为扳倒任家的生物证据。
韩斌在审讯室转动无名指婚戒时,特警突然收到最高法院急电。全息投影显示徐猛早在半年前就注册了"肌肉记忆"区块链,所有与韩斌相关的物品都已成为不可篡改的爱的证据。
当徐猛带着电子镣铐走出看守所时,韩斌正倚在改装过的装甲车上。后座堆满六个月份的工字背心,每件都印着当日体温数据——那是徐猛亲手记录的爱之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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