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逃跑被陈屿桁发现,已经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他的双脚就没有跨出陈家大门,他被陈屿桁软禁在豪华卧室,所有的交通工具都被没收,房门从外部反锁,窗户也是被特殊处理过。
杨淮初蜷缩卧室的角落,听着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这间被改造成囚室的豪华卧室里,每一件家具都透着冰冷的奢华。厚重的窗帘永远拉合,分不清白天黑夜。手腕上还留着挣扎时的红痕,那是三天前的反抗被他拖进这里时留下的。
听着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杨淮初浑身紧绷,还好只是佣人端着银质餐盘走进了放在他的桌上,杨淮初很想摔碎他发现自己的不满,但看到陈屿桁突然闯进视线的那张脸,这想法也逐渐消失。
“你是在跟我闹绝食吗?”陈屿桁冷冽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冷漠的看着他,不回话,陈屿桁看着无动于衷的杨淮初,心中的怒气逐渐上升,端起桌上的银耳,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张嘴!”
杨淮初别过脸,胃部因饥饿而绞痛,但抗拒的意志更强烈。这是他绝食的第三天,唯一摄入的只有被迫喝下的几口水。
陈屿桁叹了口气,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头发,他的触碰让杨淮初浑身战栗,"你以为绝食能改变什么?"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吃就算了。不过提醒你,明天父亲回国,如果你还想维持表面和睦的家庭关系,最好恢复体力出现在晚餐桌上。"
门关上后,我瘫软在地毯上。陈屿桁总是知道如何精准打击我的弱点——我确实还愚蠢地在意养父的看法,那个给了他“家”的男人。
第四天早晨,杨淮初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形销骨立,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热水从花洒喷出,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滑坐在地上,让水流冲刷身体,思考着如何利用今晚的机会逃脱。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陈屿桁倚在门框上,毫不避讳地打量我赤裸的身体。杨淮初慌忙抓起浴巾遮挡,他却笑了:"害羞什么?你身上有哪里是我看不得的?"
已经三天不吃饭让杨淮初身体越来越虚弱,昏昏沉沉的,陈屿桁反应迅速抱住差点倒地的杨淮初,杨淮初有些惊慌地看着放大的俊容,陈屿桁看着他的反应轻笑,用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依然是你的好哥哥。”陈屿桁故意加重好字,“擦干出来,我给你准备了新衣服。”
他离开后,杨淮初瘫软在水中,心脏狂跳不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正在摧毁着他的神经。
晚餐前,陈屿桁亲自为我穿上深蓝色西装,动作轻柔得像在打扮心爱的玩偶。他的手指在杨淮初颈间流连,系领结时故意收紧,让杨淮初有一会儿短暂的窒息。
"完美。"他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突然掐住杨淮初的后颈,在他耳边低语,"记住,在父亲面前说错一句话,后果自负。"
餐厅里,陈阑正在品红酒。看到杨淮初,他微微皱眉:"淮初,你脸色很差。"
"他最近学习太用功了。"陈屿桁自然地接过话题,手在他的腰间警告性地收紧,"对吧,弟弟?"
杨淮初机械地点头,强迫自己咽下陈屿桁夹给他的食物。每一口都像毒药般难以下咽,但为了维持表象,他必须吃。
陈玥岚坐在对面,眼神阴郁地盯着我,被陈屿桁软件后,他们再也没有独处过。
"玥岚,"陈阑突然开口,"你上周的考试成绩怎么回事?"
陈玥岚脸色一变:"我..."
"是我疏忽了没监督好弟弟。"陈屿桁优雅地切着牛排,"不过淮初成绩很好,可以辅导他。"
话题就这样被轻巧转移。我看着陈家人虚伪的互动,突然意识到这个家庭早已被陈屿桁操控。即使向养父求救,恐怕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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