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扭曲的爱

书名:博君一肖:狗官,腰要断了
作者:吃杉子不吐土豆皮

  肖战没想到王一博教他的这招苦肉计竟然这么好用。

  不仅让陛下宽恕了父亲的死罪,竟然姑姑也在隔日被迁出了冷宫,恢复身为云妃的殊荣。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肖家就此式微,峰回路转竟叫他们家挣脱出一条生路来。

  第二日陛下震怒的消息就从皇宫中传了出来,那几个对肖战出言不逊的纨绔都被拉去诏狱里打了棍,皮肉皆烂地被家里人给抬了回去。

  他们在朝为官的父亲也因此受了弹劾和问责。

  就连太后身边马公公的干儿子也没能幸免,血淋漓从诏狱里抬出来的时候,要不是那身肥膘护着,怕是最后那半吊子气也没了。

  太后也曾叫人传话,想要皇帝饶过那马祥云一次,可却被驳了,叫太后她老人家心里十分不悦。

  但却无济于事,毕竟皇帝不是她亲儿子,也十分有主见,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来。

  这些人没有个半年是养不好的,听说弹劾的奏折都是那位未来就要入驻内阁的王大人亲手写的,不过这消息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京城一处隐蔽私宅。

  老太监坐在大堂中,一身御赐红衣,威势夺人,脸色阴沉地饮着茶。

  外边是不断的哀嚎声以及沉闷落棍声,只有听着那些人的惨叫求饶声,马公公的心气才算顺了一些。

  四个小太监被按在地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就是平日给马祥云做人轿子的那四个。

昔日鲜活的小太监,狠狠几棍子再下去便是彻底断了气息。

  行刑的人拎着棍,就跟死了什么阿猫阿狗一般,面色如常地朝着里面的人高声回禀,“禀公公,人已经都断气了。”

  马公公眼也不抬地端着茶,翘着兰花指的手随便挥了挥,阴柔难听的声音响起,“扔去乱葬岗喂狗,叫所有人都瞧着,这就是照顾不好小少爷的下场。”

  旁边奉茶的小太监浑身颤抖得厉害,稍年长些的人轻轻地瞥了眼他,才弯腰轻声细语地对着马公公说话,“公公,您消消气,大夫说了,马小公子受的都是皮外伤,不要紧,养个两三月也能下地了。”

  马公公似笑非笑地抬眼瞧了眼身边的年轻人,拿出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脸蛋,语气亲昵,如同对待情人,“还是你会说话,这些天你要多看顾一些祥云,什么紧要的东西都紧着他,定要将他的伤给养好。”

  那人明明穿着靛蓝官袍,却眉眼阴郁,顺从无比,垂着眼,卑躬屈膝地跪在那老太监面前,“是,蝉雨定会照顾好小公子。”

  “不过,这一切都是那王临安的错,若不是他故意折腾,上书弹劾,怎么会连累小公子受罚。”

  “太后她老人家出面,陛下定是会给几分薄面,定是他从中作梗,叫陛下震怒,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看了,也要为肖战出头。”

  马公公很喜欢看柳蝉雨穿着官袍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忍不住出手又摸了摸他放在膝上的手,捏在手里把玩,只觉得柔弱无骨,温热如玉。

  马公公眯着眼道:“蝉雨,说得有道理,都是他跟咱家作对。怪哉,他为何要为肖家那小子出头。”

  柳蝉雨睫毛纤长,看着那枯树皮似的手,遮挡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厌恶跟嫌弃,一动不动,青丝从官帽中滑脱了几分,几缕遮挡在眼前,看起来像是穿着官袍的女人般娇媚。

  “谁知道呢,或许他看中了云妃在陛下心里的地位,想要借着肖家的事情在陛下面前卖乖讨好吧。”

  他轻轻抬眼,轻轻一笑,“不过公公,我们好不容易将罪证都推到了肖家身上,怎么能轻易地让他们再东山再起呢。”

  他忍受着恶心,反握老太监的手,媚眼如丝,如同从前他诱惑那些权贵子弟那般,轻声道:“既然要栽赃,那就要斩草除根,不留余地。”

  “公公,牢里的人不死,终究是个祸患,到时候追查到公公你身上,恐怕对公公你不利啊。”

  马公公眼神微微一狠,“你说得对,既然栽赃了,那就得将锅全都推到他身上,做得不留痕迹!”

  马公公从小就去了孽根,没了生育能力,也没有了与人鱼水享乐的能力,所以从旁支中过继了马祥云。

  那在深宫中的寂寞跟自卑,一点点摧毁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也叫他的心逐渐扭曲变形。

  他不喜欢女人,但喜欢像柳蝉雨这样的文人,只有看着他们被自己折磨,才能唤醒他身为男人的所应有的尊严。

  马公公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将人一把提拉起来,一把摸上去,笑呵呵地催促道:“我昨日放进去的玉环,还在吗,若是待会检查,掉出来了,我就再放两个进去!”

  柳蝉雨装作羞赧垂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轻声细语,温柔,“公公放进去的,蝉雨不敢弄丢,待会就让公公好好检查。”

  马公公似笑非笑地将他拉近了些,淡声道,“其他人都出去吧,蝉雨留下来就行。”

  等人退走之后,马公公才终于展露了真实模样,邪淫地叫他跪了下来,按着他的头朝向下,柔声道:“你知道你该做什么,蝉雨,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柳蝉雨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是阴冷,黑沉如海。

  马公公的年纪,可以做他祖父,可他却要跪着做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身官服,也要褪个干净,卑微小官,连个受宠的太监都不如!

  圣贤书里叫他做个君子,可却没有教会柳蝉雨如何面对现实的窘迫,如何往上爬。

  但他这张脸却是教会了他,如何从善如流地出卖身体换取权势跟地位。

  谁都没有真心对过他,被欺辱的时候,也只有肖战给了他一点热。

那有些甜的槐花糕,还有那人身上的槐花香,是他最想要拥有的东西。

  肖战……想起那个明媚张扬的人,想起他笑意莹莹的笑时,柳蝉雨那变了形的心才会短暂获得安宁,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

  可惜,那个人离他太远太高,是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

他只能像是阴沟的老鼠,羡慕嫉妒地瞧着那些人跟他站在一起,跟他谈笑风生,可始终无法靠近。

门第,权势,统统成为了他与肖战无法逾越的鸿沟!

  所以柳蝉雨疯魔地借住身边一切的人,终于是将肖家给拉下台了。

  这是他这段时间做过最得意的事情,因为他离肖战又近了一些,

  只要再过几日,他就能花费重金将肖战从牢狱里赎出来,就能将他困在自己身边。

  可偏偏那个讨厌的王一博却出现了,将人又一次从他身边夺走。

  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是那该死的权势!

  可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总有一日他会爬得比王一博更高,高到让肖战只能依靠自己!

  这就是柳蝉雨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为了得到他,他什么都可以做,作为人的尊严跟羞耻,也可以通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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