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肖战换好衣服拿着背包上来,孟云架着严厉均对他说:“过来搭把手。”
严厉均比孟云还高,肖战哪里撑得住,只能勉强揽着人的腰跟着孟云一起摇摇晃晃出门。
出得门来,Jason已经打开出租车的车门,等在路边。
见三个人摇摇晃晃走过来,Jason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严少也太能装了,平时四五十度的硬酒能喝整整一瓶的,今晚才喝那么点,就醉得东倒西歪,这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眼看着距离车门越来越近,严厉均一把推开肖战,双手揽着孟云,推攘着来到车门边,把人压在上面,死死抱着那把结实的腰身,低头吻上去。
孟云二话不说,直接抬手钳住他的脖子,把人推得昂起头,冷淡说:“别发酒疯。”说着侧身把人塞进车里,麻溜的关上门,对前面司机说:“到天云公馆门口。车费我先付给你。”
都是经常在这里做生意的,司机自然不敢乱喊价,孟云扫码付款后,关上车窗。
车里面趴在位置上的严厉均目光跟着了火一样,盯着他不肯放。
孟云视若无睹,起身让开,看着车开走。
把人送走,回头,看到肖战还看着他,夜风吹拂,让照在人脸上的灯光显得柔和而暧昧,连目光都被模糊了一般,沉沉浮浮,如泣如诉。
Jason已经回酒吧,孟云把手插兜里面,对肖战说:“你住哪里,还有车吗?”
肖战后知后觉的拿出手机查地图,距离这里十分钟的车程,已经没有末班车,步行回去得半个小时,最重要的是,跟孟云家,方向相反。
内心惆怅不已,肖战看着手机地图不甘心的咬住嘴唇,放下手机,对孟云说:“我在前面两个路口那边转弯,走吧。”
孟云点头,沿着人迹稀少的人行道往回走。
“今晚怎么样?还能应付吗?”列行公事般的询问。
肖战把自己今晚听到的几种鸡尾酒报出来,问他怎么调的。
孟云一项一项讲解给他听,每一种酒的用量,调和手法,都讲得很详细。
“要知道这些酒的特性,最好还是亲自尝过喝过之后才能更好的记住。”
孟云说,肖战跟在他身侧,问:“你好像对调酒很感兴趣?”记得太详细了,连摇酒的姿势和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楚。
孟云笑,“我打算考初级调酒师证,现在正在学习。以后可能——”
后面的话没说,停下来看着肖战,说:“到了。”
“嗯?”肖战没反应过来,满脸疑问看他,孟云指前面十字路口,问:“你在这边转弯还是过马路后转弯?”
“啊!”肖战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随撒的谎,连忙说,“过,过马路。”
“那走吧。”红灯变成绿灯后,孟云走上斑马线。
肖战落后一步看着他的背影,心有戚戚。
过了马路,与孟云道别,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才转弯走了一百多米后停下来重新查地图,从这个地方回去,要多步行十五分钟。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
哎——
明知道这样做什么意义都没有,还是没忍住。
好在滨海这样的一线大城市,城市灯火彻夜照亮天皇 路随时都有行人,虽然因为夜深,人不多,倒也不存在安全问题。
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一点四十,肖战累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真的好累。
进门之后没有开客厅的灯,直接打开手机电筒,抹黑爬上楼,走进浴室。
因为刚住进来,不熟悉家里的位置,被撞了好几次。
洗头,洗澡,漱口,以及——给身后抹药膏。
身体是自己的,肖战可不想因为一
时的矫情把自己弄生病,奶奶还在医院,他根本没有生病的资格。
药膏很好,从昨晚到今天,才擦两次,体内的肿胀疼痛感就被彻底缓解,相信再抹两次就能彻底痊愈了。
想来,王大少技术也是好,记得前去赴约前曾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好多人都说第一次会见血,严重的还有撕裂进医院的,而他们做的好几次,虽然过程痛得龇牙咧嘴,腰部要报废,而实际并未伤到。
估计是技术熟练的原因吧。
至于这熟练的技术是怎么来的,肖战想,这是与自己无关的。
洗干净手,头发吹干之后,眼皮子已经打架,从浴室出来,摸到床脚后,爬上去,在床上一个隆起的旁边躺下来,被子被从身下拉出去,片刻后身体被包裹起来,人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额头被亲了一下,“回来了?这么晚!”
“嗯!”闭上眼前,身体自觉的寻求温暖,蜷缩到那个宽阔的怀抱之中。
好累!
王一博稍微清醒过来,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两点二十!
做的什么工作?要这么晚?
算了,明天再问。
放下手机,回头再次吻了一下怀中人的脸颊,安心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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