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毛病。”云玉竹托着脸,附和道。
王一博一记眼刀给云某人扎了回去。
他审视了几眼肖战,在对方越来越心虚的眼神中,勾了勾唇缓缓开口:
“看来确实如夫人所说,这家规确实克你。”
夫人两个字让肖战打了个寒颤,他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所以……”
只不过肖战话未说完,王一博迅速接上:“所以,夫人好生休息,家规一事……再议。”
终于是听到了想听的,肖战当下也不在意王一博称呼的事,得意的翘起嘴角。
云玉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突然有点嗑到了是怎么回事?
“跟我去书房。”王一博撂下这句,抬腿走了出去。
云玉竹后知后觉的跟上。
肖战目送两人走远,傲娇的刮了刮鼻子,跟爷斗,下辈子吧!
也不枉他用自残换取自由了。
书房。
“我说,你真的相信他说的?”两人前后脚进了书房,云玉竹劈头就是一句。
“我看起来像傻子吗?”王一博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无语。
“不像,但是你夫人觉得你像。”云玉竹双手撑在桌上,朝他挑眉。
“这是你们夫夫之间的小情调吗?”
“别跟我提夫人,恶不恶心。”王一博摊开几张纸,提笔写着什么。
“王氏家规……”云玉竹走到他身后,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你写家规干啥?”
王一博没吭声,手下动作未停,不过一个时辰,他手边的纸张已经垒成了小山。
云玉竹已经无聊的快睡着了。
“好了。”王一博写下最后一个字,勾了勾唇。
云玉竹惊醒,半睁着眼梦呓了几声。
卧房,肖战正吃着水果,得意自己的智慧。
“进。”他心情大好,刚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夫人,左相大人吩咐了,离七日之约还剩不到五天了,请您加紧背诵。”
下人捧着一本足足一指节厚的书,毕恭毕敬的放在他面前。
“这什么?”肖战一愣,下意识接过。
“这是左相大人亲手誊抄的家规,左相大人说了,既然卷轴克您的话,那么左相大人采用上好的宣纸亲手誊抄了一份,定不会再让夫人您受伤了。”
肖战脸上呆滞,明显还没消化完下人话里的意思。
“我说的是家规克我,不是卷轴。”
“这,柔软的宣纸总不会再叫您受伤了吧!”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的是家规,和竹制的纸制的没关系!”
肖战捏着那本家规的手隐隐颤抖,下人已经退了出去,他打开册子翻了几页,能看得出是刚刚写完的,有些字迹的墨水还没有干。
晕在上面,糊成了一坨,就像肖战的心情,像吃了一坨那么难受。
“好,好你个王一博,你给小爷等着!”肖战摔了家规,就连水果此刻也没心情吃了。
书房。
“左相大人这招高啊。”云玉竹坐在一边,听完下人的汇报之后,这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什么反应?”王一博问。
“夫人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云玉竹闻言直接笑了出来。
王一博挥退了下人,睨了一眼云玉竹。
“别笑了,说说那支短箭的事。”
“哦对,说正事。”云玉竹一个箭步滑了过来,坐在了王一博对面。
两个人低声商议了几句。
“右相的?”王一博放下手里的册子,拧眉出声。
“对,那个特殊的符号,就是陆明城手下乔嘉年的。”
“乔嘉年?”
“对,他是陆明城手下第一大党羽,就像你和我的关系一样。”
王一博垂下眼,“继续说。”
“你那天是不是还看见他们戴着一副鬼面具?”
王一博点点头,“很丑的面具。”
“重点不在面具丑不丑,重点在于那就对了,说明就是乔嘉年干的!”
王一博合上册子,垂眸思考。
“你怎么知道?”
“我和那姓乔的有点交集。”云玉竹脸上表情似是尴尬,又似是生气,语气不善。
“交集。”王一博勾了勾嘴角,“你是我的人,他是右相的人,你和他有交集?”
“哎你可别造谣啊,我对你的心意那可是天地可鉴啊!”
云玉竹听出他话里暗戳戳的意思,立马跳起来表衷心。
“你对我什么心意?”王一博一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故意道:“我现在可是成了亲的男人,这话你放在之前怎么不说?”
“不,不是那种心意,王一博你!故意的是吧!”
云玉竹意识到被他套了进去,有些恼羞成怒,头上挂着的配饰像是知晓主人的心情,气的乱飘。
“行了,坐下吧你。”王一博看着他的傻样被逗笑,示意他坐下。
“没道理。”
“什么没道理?”云玉竹再次坐到他对面,疑惑道。
“你和他有交集,我和他没有,要刺杀也应该刺杀你才对。”
云玉竹嘴角一抽,虽然道理是这么说没错,可你知道你说话很扎心吗?
“所以才要搞清楚他为什么要来杀你,这不是我们今天讨论了一整天的话题么?”
王一博没吱声,陷入了沉思。
卧房。
肖战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的阴森。
他忽然又想起来一个好主意。
王一博,别怪他心狠,要怪就怪你王一博不当人,把他逼上了绝路。
正当肖战得意之时,一个从没见过的下人不通报就进来了。
“小皇子,有人写了信给你。”
肖战也没多想接过信件,看着上面大大的火漆印章,他睁大了眼睛。
印章上印着一个‘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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