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堂审视着肖战的脸,俊美的过分。
那双经历过生死淬炼的眼睛里,而他也察觉了自己对这个刚遇见的男人,兴味多过了防备。
这种兴趣是他二十多年人生里未曾出现过的。
新鲜极了。
“你叫什么名字?”
秦仁堂刻意忽略了不想和他牵扯的话,既然发现了他,那就说明他们有缘分。
他这个人,向来信缘。
“我都说了,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牵扯,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你也不要问我。”
肖战无奈极了,要不是男人手里有枪,对他的生命有威胁,他连这一句都不想说。
“王一博……”
他又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有意思。”
他没再追问,线索已经摆在那儿了,他要知道眼前这个人的身份轻而易举。
既然他不想说,那他便就不问。
肖战背脊发凉,只想立刻远离这个麻烦漩涡的中心。
翻出药箱里备用的消炎药和饮用水放在男人手边,动作间尽可能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接触。
“东西在这里,你……自便。”
肖战语气疏离,说完便想退开。
虽然这一处小房子是他的秘密基地,但他在回到肖家之前的事情也不是秘密。
王一博要是有心去查,也会查到这里的。
他虽然不知道王一博发什么疯,按理来说王一博那样的公子哥,就算对他感兴趣,也不至于半夜三更找他。
但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遇到的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收拾完了就从这里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秦仁堂却像是没听出他的逐客令,反而放松身体靠回沙发上,尽管脸色因失血而苍白,那股子掌控全局的慵懒气势却回来了几分。
“救命之恩,总不能让你白担风险。”
他目光扫过这间不算宽敞却布置温馨的房间,“这地方不错,清净。我就在这儿养几天伤。”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肖战心头一紧,立刻拒绝:“不方便!我这里……”
“哪里不方便?”
秦仁堂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怕连累我?还是怕……被外面那位王一博先生知道,你金屋藏娇?”
他故意用了暧昧的词汇,满意地看到肖战脸上闪过恼怒。
肖战深知与这种人硬碰硬绝非良策,秦仁堂背后的“秦家”是他绝对开罪不起的。
他抿紧唇,不再争辩,心里却迅速做出了决定——惹不起,总躲得起。
但前期的功夫不能白费,既然知道了这位地位之高,权势之大,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接下来的两天,肖战尽职地扮演着一个沉默且略带畏惧的“房东”,提供基本的食物和药品,其余时间尽量缩在自己房间。
秦仁堂则泰然自若,仿佛真是来度假的,偶尔会用那种探究的目光打量肖战,也会和肖战说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后让肖战出门帮他去买。
就简单相处的这几天,秦仁堂觉得肖战就像一只高傲的蓝孔雀,漠视自己,但自己的目光却总被他吸引。
而自己的问题,肖战一概含糊其辞。
这两天肖战都没有回沈园,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男人,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王一博。
男人总得吊着让他得不到,心里才会抓痒,才更有利于他下一步的行动。
但是在这里还要伺候这一座瘟神,也是着实难耐。
他知道秦仁堂在评估,评估他的价值,评估可控性,更像是一只猎豹在悠闲地圈定感兴趣的猎物。
不能再等了。
恰好,之前接洽的一部戏通知准备开机来,原定还有几天才进组。
肖战几乎是立刻联系了经纪人老朱,以“提前找感觉、熟悉环境”为由,请求提前入住剧组酒店。
老朱虽觉意外,但艺人主动要求工作总是好事,很快便安排妥当。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肖战留下一张写着“有工作,勿寻,伤好后请自行离开”的字条和足够的现金在客厅茶几上。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秦仁堂的好奇心和控制欲。
就在肖战离开后不久,秦仁堂睁开了眼。
他其实早就醒了,出于军人的敏锐,他早就捕捉到了肖战刻意放轻的所有动静。
他撑起身,拿起客厅茶几上那张字迹清隽的纸条,看了片刻,轻笑一声。
“跑得倒快。”
他低声自语,指尖在“勿寻”两个字上点了点。
越是让他别寻,他偏要寻。
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能保持镇定,委曲求全。
面对王一博那通充满占有欲的电话时,反应也很有趣。
脆弱又坚韧,矛盾得引人探究。
养了两天,他的身子还是不太利索,自己取子弹真是太痛了。
他不得好好地再多养两天吗?
秦仁堂忍着伤口的隐痛,从贴身衣物夹层里取出一个极小、看似普通的黑色通讯器,按下特定序列。
指示灯微弱地闪烁了几下,表示信号已通过特殊加密频道发出。
这几天他都没有联系自己的手下,在出事后他很快就想清楚了问题所在。
本来这次行动是绝密的,只有那几个人知道。
但追杀的人能直接锁定自己,就说明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内鬼。
杀了那么多鹰,没想到到头来被鹰给啄了。
还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很快,通讯器那头传来一声激动的回应:“秦爷,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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