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谁让我是弟弟呢
王一博将人死死地扣在怀里,手臂如铁箍般愈收愈紧,仿佛真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深处,不留一丝空隙。
指尖深陷进对方微颤的衣料之下,几乎能触到皮肤下奔涌的血脉,与他自己的心跳共振,狂烈而失控。肖战细微的挣扎像火星溅入荒原,无声点燃他竭力压抑的侵略性
炽热的吻近乎掠夺,唇齿交缠间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更像是两个灵魂在黑暗中的疯狂碰撞。
肖战无意识的低吟和细微扭动成了最致命的催化剂,将王一博苦苦维持的理智彻底击碎。
车厢内光线昏沉,只有远处安全指示灯投来一片幽微的绿,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随呼吸起伏没入阴影。
空气里弥漫着皮革冷香与灼热吐息交织的味道,欲望如密云压境,无声翻涌。
“疼……弟弟…我疼……”
肖战带着哭腔的呻吟骤然刺破了这片混沌。那一声“弟弟”像冰锥猝然扎进王一博翻沸的神经,将他从失控边缘硬生生拽回现实。
他猛地松开手,才惊觉自己竟将肖战的手腕攥出一圈刺目的红痕。一丝悔意尖锐掠过心头,可他脸上仍旧绷得冷硬,不见半分波澜,唯有喉结无声地滚动。
肖战瘫软在车座椅上,双眼蒙着层湿漉漉的水汽,眼尾洇开绯红,无意识地轻喘,身体仍在不自觉地向他贴近,又被药性拉扯得无力动弹。
王一博半跪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他俯视着肖战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模样,眼神深得骇人,最终猛地一拳砸在对方耳侧的座椅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却小心地未伤到他分毫。
“呵……今天…算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又重又长的叹息。指尖拂过肖战汗湿的额发,语气里浸满压抑与自嘲:“就放过哥哥…谁让我是…你的弟弟…”
面对这个他爱入骨髓也痛入骨髓的人,明明渴望到浑身每一寸都在叫嚣,却偏偏不能碰、不敢碰。
他王一博在外杀伐决断、人称“活阎王”,却唯独在肖战面前,输得溃不成军。
他抿紧唇,细致地替肖战拉好被扯乱的上衣,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也不知是谁的。
他迅速收回手,深吸一口气,降下车窗,朝空荡的地库提高声线,语气已恢复平日里的冷调,只余一丝沙哑泄漏了情绪:“岩哥,乐乐。”
专用地库寂静无声,冷白灯光将每一寸空间照得清晰而冰冷。岩岩和乐乐即刻从远处走近,垂目避开后座情形,低声应道:“老板。”
“上车。”
一向做事沉稳的岩岩拉开驾驶座的门开车,乐乐迅速坐上副驾,两人皆目不斜视。
“岩哥,回家。”
王一博的声音压得很低,“乐乐,联系刘海宽,让他来看肖战。”
他边说边将人轻轻揽过来,让肖战枕在自己腿上,试图令他舒服些,可肖战仍不安分地扭动,无意识抓着王一博的衣角,滚烫呼吸一下下拂过他的掌心。
王一博下颌绷紧,一把轻轻扣住他乱动的手,指尖克制着力道。
刘海宽电话接得很快,背景安静得出奇,一听乐乐说明缘由,他顿时笑得戏谑张扬:
“我说,到底是肖战被下药了,还是你们老板被下药了?”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都不把握?”
“他自己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居然来找我?哈哈哈哈哈……”
他声音响亮,在寂静车厢里字字清晰。
王一博眉头蹙紧,声音骤冷:“废话少说,赶紧过来。”
“行行行,太子爷发话,我哪敢不从?就是可怜我难得的休息夜啊……还得为您老的感情事业奔波~”
乐乐尴尬地轻咳一声:“刘医生,您尽快,我先挂了。”
“哎别别!小乐乐你也学你老板一样无情?地址呢?不说地址让我猜?也不来接我?”
“肖战家,”王一博的声音冷冰冰截断他,“你知道的那个地方。”
刘海宽轻笑一声,他当然知道是哪里。
“等着……”
……
车子平稳驶出,碾过地库出口的减速带,轻微一顿便融入夜色。
窗外,城市霓虹如流火般掠过,玻璃上模糊地映出王一博沉默的侧脸和肖战依偎在他腿上的轮廓。
夜风透过微敞的车窗涌入,带来一丝微凉的湿气,仿佛预示着一场无声的夜雨即将来临。
街灯的光斑在车内快速流转,明明灭灭间,仿佛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张力在黑暗中悄然蔓延。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耽误了,比较晚。明天休息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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