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林听后点点头,“来人,把九姨太拖下去,关北苑禁闭,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去探视。”
哪有什么人去探视,奴才们也不过是些势利眼,姨太太们早就看这老九不爽,想措措他的锐气了。
晚间,王一博翻过院墙溜进北苑。果然看到一盏灯未灭。
肖战正坐在庭院中望月,只听屋内提溜咣当一顿响,抬脚进屋便看到躺在地上的王一博,深情窘迫。
“一...少爷怎么来了?是大帅派你过来的吗?若是劝我就范那便算了。”
肖战语气冰冷,他不敢奢望那个陪他谈天说地,指点江山的王一博还会回来,他只是希望现实不要太残酷。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可笑,他关上你的门,封上你的窗,却给了你一束微弱的烛光,不用风吹,走两步就灭了。
“姨娘快请坐,姨娘可是在怪我建议父亲罚你禁闭?”王一博看着肖战似笑非笑,上前一步环着肖战的腰。看着肖战慌乱的神情,王一博低笑两声。
“姨娘,父亲老了。不若你跟了我,日后你便是大帅夫人可好。”
肖战不置可否,面若冰霜。
“在你眼里,我便是你与你父亲间的玩物吗!”肖战并未大吼大叫,他平静的对上王一博的视线,一字一句开口。
“父亲钟情于我母亲,她亡故,没有人能撼动她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你从几个姨娘身上不也看出来了吗。父亲从不碰她们,她们只是她的替代品罢了。”
“肖战,与其寻找其他出路,不如找一条就在你眼前的捷径。跟了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王一博抱紧肖战,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拨弄着肖战葱白手指。
“有一点我要说明,在我心里,你并不是玩物,你是我捧在心尖的至宝。”
一滴清泪滴落在王一博手心。
“肖战,我这断然不是在折辱你,你知我。”
气势汹汹的王一博在肖战落泪后泄了气。肖战起身面向王一博,
“我知王一博,却不知王友林的儿子王一博,不知王少帅,更不知未来的王大帅。”肖战轻轻抚摸着王一博的下颌,
“那就用时间证明,我比父亲强。”
确实,自己被掳来,在这王友林只手遮天的襄阳城中便没有别的路可走,王一博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有心动值提醒,王一博便知道肖战只是将自己当做一条出路。出路也行,只要他想,王一博什么都愿意给,哪怕是自己的命。若是没了他,自己来到这里的意义便没了。
双目对视,各怀心思,仍默契的合上了双眼,二人接了个长长的吻。一吻,似乎用尽了全部气力,肖战被压到床上,吻的小脸通红。
“少爷,万一大帅来了怎么办。”肖战搂着王一博的脖子调笑。王友林不会来自己这里,他的姨太太们只是他装人设的工具罢了。
“姨娘,若是父亲来了,你可千万忍住不要叫出声来。”说着王一博便狠狠一撞,肖战被弄得说不出话。
新月挂上夜空,弯的不像话。夜露顺着叶片缓缓低落,浸湿了土壤。黑压压的北苑隐约传来压抑的呜咽,被猫头鹰的叫声打碎。
晨起时王一博已经不在身畔,身边的褥子已经凉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懮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月出到月落,肖战想想便觉得脸红。果然,姓王的都不太正经。老的是集邮,小的耍流氓。
王一博自然是没有时间懈怠的,他要保肖战,就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待日后东窗事发,也有个万全之策。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有你老子当年的风范!”王友林拍了拍王一博的肩膀,哈哈大笑。“爹将这北羽军给你,爹放心。”
王一博看着逐渐老去的父亲,这些年酒肉池林的浸淫,王友林早不似当年精壮,但他还不能倒下!整个奉北军需要他,整个襄阳城需要他,整个湖北省需要他。日本人早已在外盘踞,伺机而动。自己羽翼未丰,领兵打仗经验匮乏,他还担不起整个省的责任。
说了禁足几个月的肖战早早地被解禁,只因王友林一句“他若是没了那股子清冷气息,倒也失了襄阳的气质,罢了”。
襄阳是王一博母亲的闺名,这也是王友林把大帅府落脚在襄阳的原因。
肖战乐得自由,倒是把几个姨娘气的咬手绢。
王一博晚间照旧去肖战房里,他知道肖战的能力,肖战是懂兵法的。
如今王友林身体大不如前,慢慢在向王一博移交自己的权利,却仍不甘退居二线。将士是要死在马背上的,哪怕马革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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