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这讲的十分钟题,祁年感觉比自己命都长。
好不容易熬到了上课,本以为能清静一会儿,谁知道严淮也不放过他。
要么是问他问题,要么就是对他动手动脚的,又是牵手又是摸这摸那,差点把他欲火点起来了。
上课要被严淮折磨,下课要被“求学者”折磨,这该死的日子祁年是一天也不想过了。
好在他有耐心,吃苦耐劳,之前他父亲跟母亲离婚的时候,骗走了他们所有的财产,两母子到处去借钱,但也不敢花钱大手大脚,买菜都得计较那几毛钱,最后他们遇到了严爸,才熬过那段艰难的时光。
什么艰难的事情都被他扛下来了,轻轻松松地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只是给别人讲个题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一想,祁年感觉自己跟泄气了的皮球一样的心,再次被充满能量。
这几天他过的异常疲惫,又是要和严淮划开界限,又是要防备严淮的进攻。
他总感觉他越是远离,严淮就越是前进,虽然不知道严淮是不是故意的,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再和严淮有任何不应该的情感,这不是他能拥有的东西,他们是兄弟,有些东西需要划分界限,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这都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明白的,有些东西他们双方都不应该拥有,所以点到为止就好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中午要去吃饭的时候,严淮很自然的牵起祁年的手,放进口袋里,但祁年在他放进口袋之前就把手抽了出来,哪怕自己的口袋是冰冷的冰窖,没有严淮的暖和,他也感到无所谓。
严淮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一时间觉得不习惯,他已经习惯了牵着他哥的手,此时呆呆地愣在原地。
祁年看他不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干什么呢,不是要去吃饭吗?”
冲击力使得严淮回了神,他大脑快速运转,想着他哥为什么不让他牵手了,原因还没想出来,就被祁年甩在了后面,他快步跟上祁年的脚步,生怕跟丢了。
打好饭在食堂里坐下,严淮的大脑再次快速运转,想要得知原因。
最后,在重重排除下,终于想出了一个可能:他哥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要是真的被看穿了,他哥会不会不理他了?他才刚开始追啊,这辈子没喜欢过别人,唯一一个就是他哥了。
为什么要让他的第一次心动之路变得那么坎坷啊!
想到这里,严淮苦恼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又扯又揉的,在别人看来肯定很疼,但严淮却感觉不到,他唯一疼的地方就是心。
周围的兄弟都以为他遇到什么糟心事儿,看着平常笑得最开心的严淮和如今判若两人,谁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的了。
大哥都不笑,他们几个小弟当然都不敢。
祁年也这么觉得,他看着弟弟翘起来的头发尖儿,不免有些心疼,他也很想知道严淮为什么那么苦恼,兴许还能帮他出出主意呢。
祁年放下筷子,毫无意识地揉了揉严淮的脑袋,严淮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注意到严淮不动了,祁年猛的看清自己在干什么。
他居然又摸了严淮的头,还是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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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