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家仇
“咳咳。”
肖战听到有人进来,立即推开了王一博,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被一吓,简直红透了。
王一博看着娇羞的肖战,觉得可爱地紧,一点也没有被人撞见的难为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反而有些嗔怪被人坏了好事。
“兄长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抱歉,扰了你们的好事,我一个山野村夫,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要不我出去,你们继续?”
“肖公子,来都来了,就请坐吧。”
“嗯,还是你上道。”肖旻赞许道,“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父母可健在?”
“兄长,不可无礼!”
“无妨,战战你躺好便是,他既是你亲兄弟,那将来也是我兄长,我的身份也不必对他藏着掖着。”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兄长,他乃当今太子殿下。”
“太子?!”
肖旻没想到王一博的来头这么大,立即从凳子上跪下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太子殿下,先前多有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肖公子请起,不知者不罪,何况,我也只是微服私访陪着战战到连州而已,并不想大张旗鼓。”
“是。”
“兄长找我,可是有话要问?”
“这……”肖旻看了一眼王一博,似乎不想有外人在。
“兄长有话不妨直说,一博不是外人。”
“好,我确实是有许多话想问,你为何会是肖景容的养子?”
“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将我养在身边,自我懂事以来,便一直在信国公府。”
“他可曾虐待你?”
肖战苦笑,虐待?那还不至于,反之,他却是府里对自己最好的人。
“他待我很好。”
“好?!他杀了我们全家,却唯独留下你,他安的什么心,你知不知道,他才是你的杀父仇人?!”
肖战垂下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王一博知道他心情低落,伸手与之十指相扣。
肖战抬起头对他一笑,回答肖旻的话,“我知,一年前,我便知晓自己的身世。”
“你知道,为什么却还留在信国公府认贼作父,莫不是养尊处优惯了?舍不得这些荣华富贵?!”
“肖公子,请慎言!”
肖旻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担心肖战会把话往心里去,连忙道歉,“对不住,是兄长太过激动才会口无遮拦的。”
“兄长,我对肖景容的恨,只会比你更多。可你觉得,挟持了他的孩子牵制他,甚至与他同归于尽,这便是报仇了?”
“只要他死了,父母的大仇才能得报!如今你就在信国公府,那就更好了,你有更多的机会杀了他。”
“我不会杀他。”
“难不成,你还念及与他的父子之情?”
“兄长,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会杀他,但不代表以后不会。”
“你这话何意?”
“要一个人死很简单,但你可曾想过,当他最看中的权势化为泡影之时,对他的打击才是最大的,况且,难道你想要父亲永生永世都背着叛国的骂名?所以,我们不仅要杀了肖景容,更要替父亲正名。”
“战战,你说的不错。”王一博虽然很诧异肖战竟然会想得这样通透,但是却佩服他的决定。
“要帮父亲正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是再难,也得做。”
“有我在,我会帮你们的。”
“是啊,太子殿下肯定会帮我们的。”肖旻说完,朝王一博真诚地作了一揖,“多谢。”
“对了,这是在连州城了吗?”肖战醒来,只知道自己是在客栈,但这里是哪,他却不知晓。
“是,昨日太子把你抱回来,吓了我们一跳。”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一走了之,胡乱吃醋,害你着了凉,生了病。”
“若说错,那也是我的错,不该说那样的话惹你伤心。”
“我就不打扰你俩打情骂俏了。”在肖旻看来,他俩就是如此。
“我没……”肖战看着肖旻脚步飞快地离去,嘟着嘴,“罢了,阿轲。”
阿轲听到主子的叫唤,很快便从门外进来了。
“阿轲,你拿着我的牌子,去钟府找阿文,跟他说我已经到了连州。”
“是。”
等阿轲离去后,王一博问,“阿文又是谁?”
“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与我自小交好,我此番能去梵州,也是多亏了他替我掩护。”
“信国公还会限制你的自由?”
“若是在京都倒也不会,但是我一个坤泽要出远门,总归不妥,此次我借口要去寻访名师跟随阿文到连州,一路上必有信国公府的眼线,这才让人假冒我,不过也得亏于此,才能与兄长相认。”
“你在信国公府过得可好?”
“你怎么与兄长问一样的话,我说的是真的,肖景容对我还是不错的,至于其他人,不过是趋炎附势罢了。”
“待日后你进了东宫,便再也没人拘着你。”
“一入宫门深似海,却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游山玩水。”
“那日后每年我都带你出门游玩一趟可好。”
“真的?”就算肖战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听到他的承诺,还是笑的很开心。
“当然。”
这几日,王一博不让肖战出门,他就呆在客栈哪都没去,除了这几日自己身体不适的原因,还有就是他知道自己的雨露期快到了,虽然服用了清心丹,但是为保安全,还是听王一博的话没有出去。
期间钟挚文来看过肖战,嘘寒问暖了一番,钟挚文让肖战搬到自己府中去住,被肖战拒绝了,随后又说了几句体己话钟挚文才离去。
肖战的病一好,他就想让王一博陪他去逛集市,来之前他就已经听钟挚文说过,连州有许多好吃好玩的。
被允许出门的这一天肖战早早地就起来了,蹦蹦跳跳地就跑去王一博的房间,只是,还没等他敲门,就听到房里还有别人在。
不是别人,而是王一博的两个侍卫上官麒和上官麟回来了。
“茶园防守很重,探不出是否有异。”
“属下也曾潜入,但里面设有机关,我怕打草惊蛇,就不敢贸然行事。”
王一博听了二人的话,缓缓说道,“越是神秘,就越蹊跷,说不定就真如父皇所说的那样。”
肖战这才意识到,原来元徽帝明面上是让王一博微服查贪官,实则是让他调查金矿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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