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被抓
王一博听后,把桌上一杯凉透了的茶喝了下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肖旻性子急,他一直在盯着王一博,希望他能找到办法救肖战出来,可他喝完茶,却无动于衷,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要不我去报官吧。”
“等等,阿麒说了,一年来已经发生多起坤泽失踪的案件,不可能没有惊动官府,要不就是官府办事不力,要不就是……”
“就是什么?”肖旻其实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
“官府知道此事,包庇或参与其中。”
“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太子,您若表明身份,我就不信他敢不放人!”
“现在事情如何并未可知,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否则打草惊蛇,恐对战战不利。”
“那该如何是好?”肖旻紧张道。
“上官麒、上官麟。”
“属下在。”
“你俩一人去盯着连州知县,一人去盯着府衙,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是。”
“那我该做什么?”
“肖公子没发现,战战身边有人一直在跟着他吗?”
肖旻摇摇头,此事他确实不知道。
“我觉着,只要找到此人,或许能找到战战,他一直在战战身边守着,不会不知道战战的行踪。”
其实王一博也只是猜测,因为在路上他亲眼所见肖战为那人上药,二人分明是主仆关系,但是却不知为何,后面一直没有见到他们一行人,他不相信那人会离开了,以王一博的直觉,他定是一直在暗地里保护肖战。
所以,他将那人的画像画下来,交给肖旻,让他去查证一番。
另一边,肖战醒来,头不知怎么地有些晕,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很快就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大有不妥,他并不是在客栈的房间里,而是一处暗牢。
“醒了?”
要不是有人出声,他都没有发现,原来暗牢中还有一个人。
“这是哪?”
“没想到,竟然会来了个男坤泽,真是稀客。”
说话的是一个女子,腰细如柳,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却不失千娇百媚的。
“这是哪里?”肖战又问了一遍。
“不知。”
“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
“一切都是命,都是命。”
说完,这名女子便坐在远处不再说话。
肖战又问了她两句,但她都不理人,肖战只好作罢。
可肖战被关在这一天了,毫无动静,只见那名女子被人带着进出了好几次。
到了晚上,肖战终于忍不住,又与她说起话来。
“姐姐,你们今日去哪了?能否与我说一说。”
这名女子今日受了嘉奖,心情大好,又似乎被他的一声姐姐给逗开心了,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他。
“你可知为何你被关进来许久都未有人理你?”
肖战摇头,她接着说,“他们是想饿你两天,然后再把加了药的饭菜给你吃下。”
“下药?!”
“是,下一种能让我们听话的药。”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女子凑到肖战跟前,小声的说,“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他们说,他们是受京都里的某个大官指使,把我们困在这,让人教我们一些勾人的本事,将来送给京都各大官员,培养眼线。”
“是谁心思如此深沉,难不成想造反吗?”
“嘘,小声些,不过说了你也不知道。”
“姐姐说来听听嘛,给我也长长见识。”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跟你说,”
她在肖战耳边说三个字。
“他?!”
“三个月前,我父母因病离世,去世前让我到连州投靠亲戚,谁知连亲戚的面都没见,就被抓到这里,真是命啊。”
“姐姐,就没想过要逃出去吗?”
“逃出去又如何,药性发作,如果没有解药,我们根本熬不到现在。”
“可知是什么药?”
女子泪目,“不知,但一旦药性发作,会让人痛不欲生。”
“什么时候会发作?姐姐现在还好吗?”
听到肖战关心自己,她摸了摸他的头,“这个药性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必须提前服用他们的解药才可。”
“若我能出去,将来定会找出解药,救出姐姐。”
“好啊,我等你,希望到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只是他,如今应该另娶他人了吧。”
“他是姐姐的乾元吗?”
“是啊,我们二人青梅竹马,心意相通,只可惜造化弄人。”
“他若对姐姐真心,定会等姐姐,可若他转头爱上他人,那他也不值得姐姐伤感挂怀。”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感情觉悟这么高。”
肖战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女子又被叫了出去的时候,沈少尘趁着换班守卫松懈之时进了地牢。
“公子,属下来迟了。”
“无妨。”
“公子快跟我走,现在出去不会被人发现的。”
沈少尘就要用剑劈开锁头,被肖战制止了。
“我还有事未办,你现在出去,告诉太子殿下,让他不必担心,我今夜便能回去。”
沈少尘半信半疑,但他不敢逆了肖战的意,只好照做,左右他已经知道肖战在这,命人好好盯着亦可。
过了许久,直到肖战听不到任何动静,知道沈少尘平安出去以后,肖战朝着门口大喊。
“叫什么,给我安静点。”
从外头进来了一个魁梧的男子,很不耐烦地跑进来。
“我要见你们主子。”
“哼,主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给我安分点。”
“你告诉他,我是信国公府小公子肖战,他自然会见我。”
那人一听,虽然有些半信半疑,还是去禀报了。
果不其然,半炷香时间还没到,他就被人带了出来,肖战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是一个独立的屋子,被抓来的人平日里就住在暗牢,而每日,服过药的坤泽都会在外头学习琴棋书画等。
押送肖战过来的人将他送到会客厅后就离开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你是信国公府的小公子?”主座上的人看似一副悠闲状,轻轻敲打着桌面,头都没抬地问着话。
“是。”
“呵,连州远离京都,你说你是信国公府的小公子,我能相信?信国公怎会让小公子独自前来。”
“你要是不信就不会把我带过来了。”!
“呵,你倒是懂人心。”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如何证明你是信国公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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