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湘的心情异常尴尬,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她的目光游离不定,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希望能够掩饰自己的尴尬情绪。
宋亚轩痛苦地挣扎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地抖动。
刘耀文的另一只手已经无法顾及谢凝湘的事情了,只好将他的头紧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希望能够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
宋亚轩仍然不老实地蹭着刘耀文的胸脯,他的动作让刘耀文感到又痒又麻,心情变得非常烦躁。他忍不住低声呼喝着:“宋亚轩!”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威慑,他的语调也随之变得低沉嘶哑。
刘夫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毕竟她在将军府待了这么多年,什么勾心斗角都看到过。
本是谢凝湘告状有个不明男子闯入宋亚轩屋子里,美其名曰怕会出什么事,急匆匆带着刘夫人和下人赶来。
刘夫人瞪视着谢凝湘一眼,立刻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她对刘耀文说:“阿文,你先休息一下吧,恐怕是湘湘看错了。”
“湘湘,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不要再惊慌失措了。”刘夫人的目光变得冷淡,显露出她的恼怒之情。谢凝湘被她的态度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是…姨妈……”谢凝湘声音戚戚然,刘夫人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并吩咐下人不要再打扰。
刘夫人离开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宋亚轩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粉嫩的光泽,眼角还挂着泪珠。
他紧闭着的嘴巴中发出呻吟声,仿佛正在承受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整个人痛苦地扭曲起来。
他的眉心紧皱,脸色通红。
刘耀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全身上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血液在他的体内沸腾,一股强烈的欲望席卷着他的身体,就像一头洪荒猛兽般的肆意蔓延。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仿佛希望能够将身下这具身体彻底吞噬掉。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
宋亚轩睁大眼睛,凝视着刘耀文那张脸庞,眼神慢慢聚焦。他的眼中透出一丝惊讶和不安,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感受到了刘耀文身上散发出的阴森恐怖气息,这让他不禁心头一颤。
刘耀文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眼神更加幽邃。
他吻上宋亚轩的薄唇。这个动作充满了野性的贪婪和渴望,仿佛要将宋亚轩完全融入其中。
刘耀文在亲吻中不小心碰到了宋亚轩的伤口,令他倒吸一口凉气。他眼神一暗,目光落在伤口上。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抚摸着宋亚轩的皮肤。
第二日,醉汉清醒后头疼欲裂,他曾经是家中的一个家丁,但前不久因偷盗而被辞退。但不知道为何,今日又突然出现在府中。醉汉醒来之后也一问三不知,这些也都是刘耀文第二天逼问他之后所得出的。
谢凝湘忐忑不安地坐在房间里,她没想到刘耀文很快就敲响了她的房门。她赶紧开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掐着自己的大腿拼命想挤出眼泪。
门一开,刘耀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谢凝湘的表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她。
谢凝湘以为自己成功激起了刘耀文的怜惜,于是靠近他的身侧。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浓浓的鼻音,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寻求庇护。“表哥,昨夜我真是吓坏了,我是关心你才问你的,表哥可别生气。”
说着,她从袖口拿出一块玉佩,交到刘耀文的手中。玉佩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看起来古朴而神秘。“这是母亲交给我的辟邪玉佩,我特地送给表哥,愿表哥平安。”
刘耀文低头望着手中的玉佩,光亮的翡翠上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故事。
他的眼神变得晦暗莫测,似乎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抬起头。
“这个玉佩是陈姨传给你的信物,若是丢了,我母亲必当追究,这个代价我付不起。”
谢凝湘的表情一僵,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哀伤和无助:“表哥不肯接受我的东西吗?”
刘耀文面无表情,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身份太特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谢凝湘的泪水在眼眶中盈满,她仰起头,试图将泪水挡住。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表哥,我不奢求别的,只想留在你身边,就算是当小妾,我也愿意。”
谢凝湘的眼泪滑落在她的面颊上,她的表情越发凄楚,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她的美丽更加动人,令人心生怜悯。
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我只求陪伴在表哥身旁。”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但刘耀文向来不识情趣,只是轻轻侧过身子,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刘耀文微微皱皱眉头,眼中虽有情绪,但始终无男女之情。
她的模样令刘耀文想起了年幼时候与谢凝湘玩耍的日子,不由得叹息一声,轻声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我优秀的男子堪堪是,以你的地位绝不能给别人做小妾。”
谢凝湘的表情越发凄楚,她咬紧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那我只求陪伴在表哥身旁。”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舍。
刘耀文定定地看着谢凝湘,他的眼神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叹息一声:“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你就从府中搬出去吧。”
刘耀文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对于谢凝湘来说,是一种无法接受的打击。
她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表哥,你真的为了那个丞相府的女人而对我如此无情吗?难道你被她施加了什么邪术吗?她身上果然有邪祟之物!”
谢凝湘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刘耀文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冷冷地望着谢凝湘:“无论他是何身份,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受到如此重的伤害。”
或许刘耀文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明明对宋亚轩和丞相府的人都充满厌恶,但此刻却站在他那边。
谢凝湘的心中涌起千万种思绪,她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努力保持冷静。她冷笑一声:“好吧!既然表哥这样对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恨,她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但她依然在刘耀文面前保持最后的体面。
刘耀文抬起头。“宋亚轩的伤会找人帮他治,但我希望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说罢刘耀文便离去。
谢凝湘整个人跌坐在床榻上,泪水如泉涌般往下流淌,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房间昏暗而静谧,只有她的呜咽声在空气中回荡。
谢玉儿在早晨来探望谢凝湘时,看着她房中哭泣的景象,顿时心疼地走上前,抱住谢凝湘,替她擦干净泪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谢玉儿关切地问道。
谢凝湘的哭声太过凄厉,谢玉儿急忙安慰她,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表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刚看见表哥的身影……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还是嫂子?你说话呀。”
一提到宋亚轩,谢凝湘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摇了摇头,抽泣不止,无法说出一句话。
“表姐,你放心,你从小就把我当作亲姐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谢玉儿紧紧拍着谢凝湘的肩膀,眼神中闪烁着寒芒。“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谢玉儿温柔地抚摸着谢凝湘的头发,眼中透露出浓浓的关怀。
谢凝湘微微点头。“嗯。”
“好好休息。”谢玉儿扶起谢凝湘,替她躺下,细心地掖好被子,嘱咐丫鬟留在一旁照料她,然后离开了卧室,让她独处。
房间里的光线逐渐变暗,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谢玉儿走后,谢凝湘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情绪,但很快她将它们掩饰了起来。
宋亚轩醒后慢慢坐起身来,眼前的景象让他心生几分惊讶。
房间的一片狼藉已经完全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就像没有经历过昨晚的混乱一样。他不禁抬头望向地面想要找到一丝线索,但那里只是平静无波的白色。
他迅速下床,急切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床底下并没有任何醉汉的影子,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尽管如此,腰间的酸痛和被撕坏的衣服却无情地提醒着他,昨晚的事件并非梦境。
危险,这是他醒来后第一个想法。
宋亚轩意识到除了必须保护好自己的身份,还有许多人或明或暗地企图将他置于绝境。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一旦身份暴露,他将不仅被赶出这里,饿死在街头。
而且无论丞相府和将军府的人,都不会让他安稳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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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