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的某个午后,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微风缓缓拂过,吹皱了池水,惹人昏昏欲睡,后院满是欢声笑语,一派祥和。
眼前阳光忽然被遮住,晏烨缓缓睁眼,眯着眼睛看清来人:“裴将军?何事造访我这个破败戏院?”近日裴长衡还常看他的戏,这一来二去给便熟了,今日恰好修整,看见裴长衡还些许惊讶。
裴长衡俯身,看着晏烨:“刚处理完公务,闲来无事,逛着便走到这里了。”
他轻轻挑眉,撑着下巴,声音依旧清冷:“这么巧,看来裴将军和这个我这个戏院有缘喽?”
裴长衡故作一本正经的说:“或许不是和戏院有缘呢?”
他拢起耳鬓的碎发一笑,依旧慵懒的靠着石柱。
裴长衡信步在园内闲逛,走到他面前戏谑道:“如今晏公子名声大震,是否要改叫晏老板...?”
“那自是,我口渴了,烦请裴将军献茶送水。”晏烨笑着也顺着他摆起架子。
不一会,一杯热茶便送到晏烨面前,细细品尝一番,“嗯...不淡不浓,想不到裴将军泡茶技术了得啊。”
裴长衡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晏老板满意就好。”
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闹,伴随尖叫和哭泣,裴长衡和晏烨对视了一眼,便快走了出去。
只见血泊,裴长衡走前,探查地上人的鼻息:“死了。”
周围人或跑或叫,场面一度混乱,晏烨呆呆地愣在原地。
裴长衡转身吩咐副官尸检,目送他们抬尸离去,墨屿声也匆忙赶到:“这怎么个事啊,死人了?”
裴长衡冲着他点点头,随后拍了拍晏烨的肩膀,柔声说道:“没事吧,吓着了?”
听见了他的声音,晏烨这才慢慢缓过来,摇摇头:“我没事,那个人...有点眼熟。”
不等裴长衡开口追问,墨屿声用力拍了下手,脱口而出:“这不就是那个上次演出喊得最响的那个人吗?!”
“嗯,应该是,我也有印象,看他刚刚那个五花大绑的样子,倒也不像自己想不开”晏烨点点头,附和道。
“啧啧啧...这死相够惨的,内脏都摔出来了,不过,这楼上是你们戏院的房子,不会是陆督军来报复,给你们戏院制造恐慌吧。”墨屿声一边嫌恶一边看着地上的血泊。
“不会,我们戏院和这个人危害不到他们。若是陆督军以他的作风死的就不是他了,死的是...”晏烨指着墨屿声,勾起嘴角平静的说道。
“你。”
墨屿声瞳孔微缩,顿时哑声。
一阵静默后,裴长衡摆手:“各散吧,副官汇报尸检我在告知。”
凌晨,三人在戏院某处密会,房间内只是微弱的灯光。
“深更半夜的,找到干这事的人了?”墨屿声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裴长衡摇头:“不,他身上多处刀疤,应该是被人从楼上推下,绝非自杀。”
和推测的一样,墨屿声微微皱眉:“能随意出入这里的人除你们,还能有谁?”
晏烨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清楚,若想进出戏院阁楼须得班主的许可,除了堆积一些已经过时的唱本子和道具,平日无人涉足。”
又是沉默,外面寒风呼啸,竟然下起了雨。
裴长衡紧皱着眉,盯着晏烨:“那...出事后有人去过阁楼吗?”
“没人敢去,班主也把它锁住了。”晏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一声拍桌声,墨屿声大声开口:“这谁敢去啊?!要是给一百万两银子我都不去!”
裴长衡低声生气的开口:“住口!”
这时...门外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伴随着哭喊的声音。
三人走到院前,晏烨慌忙开门,只见一个妇人在门口哭天喊地的跪坐在门口。
墨屿声上前扶起女人:“这位...大嫂,你怎么?”
女人捂着眼睛痛哭,怀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她浑身湿透,略带口音抽噎的说着:“我听说...壮子死了,死在这里儿了,我从老家打完水赶回来...村里人都告诉我...他死了。”说罢就越哭越响。
墨屿声急忙说着:“大嫂,您先别急,您是他的妻子吧,这个我们也在想办法,您先回去。”但大娘越劝越闹,仿佛他们就是害人的凶手。
“大嫂,先冷静,我们一定给您个说法,请放心,您先回去吧,别让孩子着凉。’’晏烨深吸一口气,安抚道。
妇人终于点头,抱紧孩子离去。
墨屿声也打着哈切,摆摆手便离开了。
院外狂风呼啸,树枝窸窣作响。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天色已晚,今日先歇息吧,明日在商量对策。”裴长衡缓缓开口。
三人各回房内,窗外阴风呼号,悚然生憾...
很抱歉,近日属实太忙了!更新很晚而且字数并不多,感谢各位观看!晚安!明天见!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