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雄赳赳气昂昂来到议政堂门口。
门口守卫的老太监看我宛如救星降临,
「诶呦,沈大将军你可来了,你快进去劝劝吧,沈廷尉已经在里面和皇上争执一个时辰了」
我向老太监比了个摆平的手势,推门进去。
我哥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面色成熟稳重,一成不变,
反观坐在龙椅上那位,脸红脖子粗。
我哥从小都不是会对骂的人,所以这场争执无非是元谆单方面无能狂怒,
活像个拆家想引起主人关注达不到目的的哈士奇。
我拉了拉我哥,开始劝他
「哥,你先回去吧,爹和娘很担心你,这里交给我」
我哥看着是温润如玉谦谦公子,实际上犯起倔来十匹马拉不住,
这不明白那二哈为什么要和我哥吵,最后不还是要自己悠之哥哥长悠之哥哥短的哄回去。
在我嘴皮子磨破前,我哥终于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回去了。
我看着元谆一脸心疼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嘲讽他
「谁叫你总是和他吵?」
元谆梗着脖子反驳
「我就是想让他不要总对我讲法有言,有错吗?他怎么不听听我言了什么?」
我上前走两步,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真苦。
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我才开始这一行的目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但你也要帮我」
交易达成,我喜滋滋的走出门,打道回府。
我哥已经哄好了母亲,拦住了三次想要跳人工池的父亲。
果然这种事还是交给沈悠之,专业对口。
见我回府,沈悠之连忙问我怎么样了,
我装出为难的模样
「不太好...」
沈悠之皱着眉,
「检察大臣之责应属监察司,皇上怎能凭右相只言片语就要给父亲定罪?」
我看着我哥忿忿不平的模样,真是理解元谆为什么会被气成哈士奇,
我哥那点都好,就是自从担任廷尉接管朝廷案件审判后就越来越认死理。
我清了清嗓子
「哥,我有一个办法,你先转过去」
看着我哥听话的转过身,我邪恶一笑,手刀扬起落下,干脆利索的把我哥敲晕了。
对不起了哥,牺牲你一人,幸福咱全家,事后我一定给你好好滋补。
扛着我哥悄悄翻出丞相府后,我轻车熟路的摸进一家红楼,向里面的老鸨求取让感情升温的灵丹妙药。
拿好东西,绑好我哥,美美地把哥往龙塌上一送。
元胖子,可别说兄弟不够义气。
当晚我悄悄溜进皇后魏婉柔的寝宫,自后面环住皇后娘娘柔软的腰肢,
许是刚沐浴完准备就寝,婉柔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栀子花香,
嘿嘿,好香好软。
婉柔姐姐并不惊慌,转过身温柔地握着我的手,
「你回来了」
我作势扑进她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说着思念的话。
婉柔抱着我安慰,随后艰涩地道歉
「我很抱歉,父亲做出的事...」
看啊,我心尖尖上的人,从来都是这般温柔。
幼时我调皮不懂事,比我年长三岁的婉柔处处帮我背黑锅,擦屁股,
以至于所有王孙世族家的夫人小姐从不追责我,只是心疼婉柔被我这个小霸王赖上。
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姐姐,这怎么能怪你呢」
要怪只能怪她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右丞相爹。
想到那尖嘴猴腮的右丞相魏政,我真想对他一刀999。
不仅因为他在朝堂上处处和我爹作对,更是他宠妾灭妻后,竟然将婉柔卖给元帅家的傻儿子当妻。
我在边关恨的牙痒,又无奈远水救不了近火。
最后还是我的好兄弟元谆下旨,让婉柔入宫做了皇后,反复承诺不会碰婉柔一根头发。
我把婉柔轻轻抱起放到了床上,呼吸沉重,满怀期待地问
「姐姐,我今晚可以留宿在这吗?外面好黑好冷,我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同我一起长大的婉柔自然看穿我的小伎俩,却还是纵容着我挤进她的被褥里。
这一晚是我睡过最舒服的一夜,不用天为被,鞍为塌,还有香软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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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