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爹爹,我悄悄坐上了驶进宫内的马车,来到了元谆的书房。
元谆正专心处理着面前小山一样的奏折。
我上前两步挑眉问道
「我哥怎么样了?你可别太过火」
元谆露骨一笑,
「好着呢,这会还起不来...」
元谆的话还没说完,后面跑出来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打报告
「皇上,皇上,沈廷尉自己走了,我们拦不住」
元谆翘起的嘴角凝固了,我的嘴角扬起来
做人呢,不要得意的太早,笑容守恒定律诚不欺我。
元谆用喝茶掩饰尴尬并且转移话题
【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舒舒服服地找了椅子坐下,我挑了挑眉轻笑
【自然,不然我会这么痛快的回来?】
听到我打出包票,元谆微微放心
【好好,拿到了南方十六郡暗度陈仓,扣押粮草的证据,我倒要看看这个元帅位子他还能不能保得住】
【只是元帅位子吗?】
我笑着反问元谆,不约而同地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野心。
当年,我的大兄沈如琢跟随先皇征讨南夷,却在战事最紧要的时候被断了粮草供给。
大哥血战不退,被敌军砍下头颅高高挂在敌军旗帜上我们叫嚣,失去了烈威将军,不久后先皇也死在了乱箭里。
这场战役时开国以来败的最惨烈的一场,宋国险些灭国,南方各地饱受战乱之苦,十室九空,饿殍满道。
先皇和烈威将军双双战死,先皇后忧郁成疾,不足半个月撒手人寰,留下了年仅十五岁的元谆坐在摇摇欲坠的皇位上。
那年我14岁,记忆里永远挂着健气笑容的大哥没有从战场上回来,我甚至见不到完整的尸骨,因为大哥的头颅被当作战利品带走,身子早在铁蹄的践踏下变成肉泥碎在战场上,我娘听到这个消息哭到昏迷。
负责粮草调度的元帅跪在先皇陵墓前,声泪俱下,哭时节不济,天灾害的粮草辎重迟来一步,又哭自己对不起皇上将军,愿意一辈子效忠小皇子来赎罪,上演了好一出忠臣哭坟的戏码,
周围的大臣都感动的涕泗横流,元谆也眼含热泪赶紧扶起元帅
【元帅为国家鞠躬尽瘁天地可鉴,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万不可伤心过度】
只是在元谆抬头的瞬间,我对上他的眸子,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强压的恨意与杀心。
元谆又拿起一本奏折,他已经不是那个趴在先皇后身体上哭泣的小皇子,也不是任由魏政和大元帅揉圆搓扁的新帝,而是一个虽然年轻,却成熟稳重的帝王。
谈完了事,我刚准备离开,就被元谆叫住
【爱卿可愿陪朕一同】
我白眼上天,想去我家找人请直说,我对婉柔姐姐的贞洁不容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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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