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所料地我哥见了元谆恭恭敬敬行了礼就想跑,被我爹叫回来吃饭。
这顿饭吃的我哥如坐针毡,终于把元谆这座大佛送走后,我娘忍不住嘟囔【悠之今日怎么会回事?平日里和皇上关系很好,怎么今天这么疏离?】
元谆走后,我哥并没有表现的多开心。
他总是看着远处出神,甚至墨汁沾染了他洁白的袖口都无动于衷。
我看着他一页书看了半柱香,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我哥还是不说,这闷葫芦从来不懂得开窍。
我试探「因为元谆那小子?」
我哥眉头微皱i,却还是欲言又止,末了摇了摇头。
我:地铁 老人 手机。
算了,元谆这小子也应该尝尝爱情的苦,不能辜负那张帅脸。
隔天我哥就上朝了,同僚们对他竟然也会罢工感到好奇,我哥不自然的说因为前夜宿醉的瞎话。
元谆还是坐在那里,看向我哥的眼神恨不得扒了他,
每当一位大臣出列絮絮叨叨一大堆,他都会来一句
[沈廷尉怎么看?]
啧,恋爱脑的空气都是粘腻的。
元谆想要收买我为他俩牵线,
啧,我的灵魂是高洁的,怎么可能出卖我哥。
可是他大手一挥拿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瞬间让我的道德底线一退再退,
[不想要吗?有了这块令牌,你可以随意出入后宫]
从今天起,我就是元谆爱情的月老,忠诚的拥护者。
元谆不久后揪住了元帅的尾巴,拿着搜集来的元帅平日贪污的军饷的证据,对簿公堂。
朝堂上元帅还在嘴硬,身为廷尉的沈悠之进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元帅可是比天子还要高贵?]
元谆当场下旨按照律法剥夺了他一般兵权,同时我主动引出五年前那场惨烈的战役,为一众大臣心中埋下疑惑的种子。
台子已经搭好,只差驱赶两条狗上台表演。
当晚我和元谆在丞相府喝的伶仃大醉,蛰伏了五年,终于撕下他们的一块皮肉,好生痛快,
本来还想拉上我哥,但是离开朝堂,我哥见了元谆就像耗子见了猫,根本不愿。
一坛酒下肚,我和元谆都有些醉了,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半梦半醒间,我看到了我哥进来,给我俩披上了被子,
在我哥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时,元谆突然转醒,一把拉住我哥,俩人推推搡搡的出了屋子,
屋外传来沈悠之呼吸不稳的声音
【你是君,我是臣...】
具体俩人那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第二天上朝时,我哥和元谆之间又是火花带闪电的,元谆单方面喷火。
早朝结束后,我又被元谆叫到了书房,元谆一见我面就开始倒苦水。
[你说,他怎么这么无情,我就算捂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很显然,昨天他又被我哥拒之门外了。
元谆越说越激动,举着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
口齿含糊的说
[如风,只有你能懂我的心,只有你能...]
我看着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起不来的元谆,喝了一口酒,
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不好走的路,势必要尝尝爱情的苦。
皇后身边的侍女急匆匆的赶来找元谆,看到元谆就梨花带雨的下跪,
「皇上,您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娘娘她...流产了」
元谆清醒了,我懵了,
看着侍女真诚发问
「尊嘟假嘟O.o?」
在去皇后宫的路上我和元谆来了一个短暂的友好交流,
我一双铁拳虎虎生风,元谆用已故的先皇先皇后发誓从来没碰过魏婉柔。
脚底生风的来到皇后宫,我顾不得皇后宫里诡异的安静,冲进寝宫,
「婉柔姐姐!你怎么样了?」
一边说一边掀开厚厚的被子,想看看她身子怎么样,
这被子一掀,春光乍泄...
婉柔此刻只穿一身粉色纱衣,玲珑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肤如白脂,纤若柳枝。
听到外面宫女齐声喊皇上,我连忙将被子盖好掖紧,
元谆阴沉着脸从我身后出现,屏退左右后冷冷地问
「皇后假借流产的名义叫朕赶来,是为了什么?」
此时此刻,我被担忧冲昏的头脑也清醒过来,
静悄悄的皇后宫,干净整洁的被褥,还有室内让人身体躁动的香氛...
魏婉柔脸色惨淡如纸,还是规规矩矩的跪下来,紧紧抿着唇,抬头对着元谆勉强的笑
「我想要一个孩子」
元谆心情本就不佳,此刻也没了风度,语气中尽是嘲讽
「右丞让你来勾引朕?」
「是魏政着急了吗,这么低劣的手段都要用上了?」
他越说,魏婉柔的脸色越难看,我焦躁的开口打断元谆
「元谆,冷静点」
看着跪在地上打颤的魏婉柔,我暗暗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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