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着脖子,小鸡仔一样甩到床上,肖战没撑住身子,一下就崴了手腕,受伤的皮肉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顾不上疼痛,接着往下演。
塞北的春天并不比冬天热多少,山上更是如此,所以陆北的塌上铺了一整张处理绵软的虎皮用来保暖。
孟小少爷从小随着母亲信基督的,在瞧见自己坐在动物皮上后,腾的窜起缩到墙角处,急急忙忙从衣领掏出十字架攥在手里,但经过陆北这么一吓,祷词都忘了个大概。
王一博瞧他这个憨傻样,轻笑起来。
「信基督啊?」王一博眼珠一转,玩心渐起。
陆北原本也是家世显赫的大家族,只是造人陷害,家道中落,十几岁才流落街头,混成如今的混世魔王。在这个吃人的年代,没了家世的陆北不狠就得一辈子做乞丐。
虽说杀人不眨眼,但实际,陆北骨子里还是良善占的居多,毕竟小时候也是上过教会学堂的,受的也是主爱世人的熏陶。
但,现在的陆北可不认什劳子的神,他唾弃这些神,盛世受人们供奉,乱世倒在天上坐的安稳。
但瞧着孟文轩这么虔诚,陆北也不再生气,只一心想逗逗他。
灵巧捉住肖战朝自己乱蹬的脚踝,王一博欺身而上,将那双修长的腿跪压在自己膝盖下。
俯身凑近那张惊慌的脸,连同紧握十字架的双手压在身下,宽厚的肩膀将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事儿基督怎么说?”王一博眼神示意,挑眉问身下涨红了脸的肖战。
这违反教义!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如此肌肤相亲!
“你!你!”肖战急喘着粗气,放开十字架转而推着王一博的肩膀,扭动身躯挣扎。
银制的十字架顺着光滑的脖颈滑落,跌在床榻上,王一博心头一动,随即将头埋进肖战的颈窝,叼起尚有余温的十字架,抬头的瞬间,舌尖似有似无的掠过肖战红到发热的耳垂。
微凉的呼吸撒在耳后,激荡起一阵从后腰泛起的情—欲,肖战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软,羞耻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头想要逃避。
顺畅的下颚线下,衣领松动,精致优雅的盘扣挣脱孔洞的束缚掉落在床上,暴露出大面积白皙的皮肤。
在凸起椎骨连接的单薄锁骨下,一颗小痣为这份诱人却不自知的色气再添了一笔魅惑。
脸和脖子也涨红成了一色,仿佛伊甸园的苹果,但王一博可不是亚伯和夏娃,不需要蛇来哄骗,便自发的,想咬身下人一口。
叼着十字架,温钝的尖端划过肖战的脖颈,挑动衣领向更.深处探究,更加湿热的气息喷洒,引的身下人随着频率战栗,乱了呼吸。
肖战此时丝毫没了未开拍前和人斗嘴的浪荡劲儿,只显纯情。
用单只大掌,便足以束缚住那双支撑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王一博将那张泛红的脸扭转端正,迫使他看向自己。
带着老茧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脸,肖战不由自主的向掌心处蹭了蹭,感受两人体温的交互传递。
“卡!”鹤野拍着卷成棒的台词叫停。
“一博演的不错,但是肖战,你接的有点不太好,你不能表现的很享受哇,你要羞愤,恼怒,大概就这种状态,你现在演的有点像欲擒故纵。”
心事被揭穿,身下那张本就羞红的脸这下更是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水蒙蒙的大眼睛垂着眼眸,忽闪着的长睫毛因笑意颤动,眼珠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乱瞟着,王一博这才发觉自己将人抱着满怀,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在对上眼神的那一刻,王一博脑中仿佛过电一般,顿时心下大乱起来。
那对长睫毛随着疑惑与暧昧的眼睛忽闪忽闪,将王一博仅剩的排斥扇飞了十万八千里,只觉得再次坠入爱河。
理智依旧拉扯着爱欲,却不再势均力敌,爱情的天平最终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他倾斜。
王一博觉得头又痛起来,似乎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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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