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爬山已经有两个月,晨光微微透过树梢,金色的光洒满城市的每个角落。
穿着睡衣的陆疑同趴在桌子上,回想起这个月来每天早上起来做给做好二人的甜蜜早餐,替元预堂打领带,目送元预堂上班,玩手机,看电视。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
陆疑同从小到大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那么的闲,他本来是工作狂,现在啃老族,元预堂把他当花瓶养着,造孽呀。
他看着电子称发呆,小心翼翼称了体重,他哇的一声,原来他已经六十公斤了,足足比上个月涨了十公斤。
他皱眉,暗地吐槽元预堂道:“恭喜你,喜提一个小胖子。”
说完,他自我感觉和元预堂住在一起他真的要疯了,他在家中装满摄像头,没有自由空间,简直有毒吧!
还有安排在门外保镖,他插翅难飞,他不知道元预堂怎么了,突然从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变成一个管家婆,一会儿打个电话问候,一天不打百个电话不罢休。
这两个月到底经历什么?
一抹殷红的夕阳照在西山上,霞光将天边的白云渲染得一片通红。
门锁转动陆疑同从梦中惊醒,他抱着枕头,眼睛直盯着门的方向,戒备的状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
他看见是元预堂,眼前一亮,跑在他面前献殷勤。
饭后,陆疑同发现元预堂根本不领情,恐怕是元预堂知道陆疑同的目的,他这些行为也在拒绝,只是陆疑同这个笨蛋,没有发现罢了。
他用手摸了摸陆疑同的脑瓜,工作一天疲倦了,还好有他温柔乡。
而陆疑同不解元预堂在笑什么,他有那么好笑吗?他拿手机照一下脸,哦,原来自己不丑。
他拉着元预堂的手,在元预堂的手上用手指一笔一划的写着出去二字。
元预堂一看,轻笑了一声,刮了下陆疑同的鼻子, 眼神里带着宠溺。
转身上楼洗了个澡,唯独留下陆疑同意脸愣在原地,他不知道元预堂到底是不是同意他出去,心里五味杂陈。
元预堂洗过澡后,下楼倒杯牛奶,看见陆疑同还在原地徘徊,手中的牛奶洒了满地,陆疑同看见地上的牛奶,秀眉一跳,他立马冲过去,他找茬的机会来了,他 咳了几声, 道:“元总也有犯错的时候,我告诉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元总倒不来牛奶。”
元预堂一听失笑道:“哈哈,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难道不是吗?”
陆疑同走在元预堂的跟前,双手交叠,否定道:“你可是万能的呀!元总也会吹牛呀。”
元预堂听到,微微皱眉,他抱起陆疑同,两人肌肤相贴,陆疑同白皙肤色变得通红,元预堂子胳膊上琢了一口,陆疑同一脸懵逼,轻哼了一下,元预堂才舍得放开,脚落地时,他质问:“现在还会吹牛吗?”
陆疑同把头偏了过去,眼神躲闪,心口不一的说:“不会。”
之后,元预堂回书房去工作,家里出了俩个工作狂,在陆疑同没有当花瓶的时候,他学的建筑系, 现在不一样了,只因他的文采没有被人认可,找不到合适工作,他从中察觉有些猫腻,可能多办是元预堂搞得鬼。
现在他各悠躺,反正他老公那么能干,他还怕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
以前他家是个小门企业,生意不好做,不久后倒闭了,他自己父亲许诺要给他们一家过人上人。
后来他们家蒸蒸日上,他不知道是怎么做到,那时候他才十岁,他遇见元预堂的时候,是十四岁,元预堂结婚时他刚19岁。
元预堂的名字,特别像顶级黑猫元家,陆疑同在报纸看过,听说只有小儿子被赎回来了,其他陆疑同并不知道。那个小儿子赎回哪了,他总觉得有危险在靠近他,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那个活下来的孩子,有一天报复他们全家。
他又看了会儿电视,旋完一包薯片后,他上楼找元预堂,一副金边眼镜,五官俊朗男人正在认真的办公,“哇哦”陆疑同在门口发出一声,感叹道;“他的男人身材就是好看。”
他嘶哈嘶哈口水都流出来了,陆疑同轻脚轻手进了元预堂的办公室,像是个贼来偷东西。
元预堂瞥一眼,陆疑同环视四周,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准备出去时,被一个男的揪后面衣服的领子,他看着自己的脚选在空中,那人的力气贼大,他的领子越来越勒着脖子,他拼命挣扎,勒的越紧,他一串串泪珠落了下来,元预堂把他放在办公桌上,看见陆疑同苍白皮肤变得红润起来。
元预堂看见哭的稀里哗啦的陆疑同,轻拍着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有下次了。”
可陆疑同更大声的呜咽,他没办法只能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
结果,陆疑同把卡摔在地上,闹腾不得了。
眼见,怎么都哄不好,他低下头堵住了陆疑同的嘴,一会儿后陆疑同果然不闹了,放开时陆疑同哭红鼻子,眼圈也红红的。
元预堂开口道:“要怎么样小祖宗。”
陆疑同陆疑同揣着手,抬高头,傲娇道:“我要出去玩了。”
元预堂一听眉毛紧蹙,眼神变得柔和,哄道:“外面危险,我怕你再次失踪。”
“外面怎么危险了,明明你很危险。”陆疑同在桌子上小声嘀咕。
元预堂道:“你在说什么。”
陆疑同尬笑着:“没有,没有,元大总裁,你就好好工作,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他飞快冲出去,只是元预堂的眼神里充斥着他过分担忧和小心翼翼的试探让感到窒息的感觉。
到底他经历什么,为什么最近对他的好,好像是真的用情 。
不对,他不能陷入这个爱情的漩涡里,他要理智一点,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
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只能看见一轮明月,这里和他们爬的青山不一样,万家灯火通明,公路堵的车水马龙,他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一个月没出门,人还在这儿,心已经非到市里去了。
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不再是花瓶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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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