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煊说的确实不无道理,这段感情要是真的有再能挽回的可能的话。
他们哪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么?
“他到底是哪里不满足?”
王一博怎么都想不通,反问到:“他要的还是他不要的我都给了,名、利、资源和人脉,只要他用的上我就没缺过他的,他怎么就是不满足呢?”
坐在前座的高煊十分无语的撇撇嘴,内心OS: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满足的人是大少爷你自己呢?
考虑到后面坐着的是给自己发工资的大老板,他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可不敢说出来。
王一博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挑挑眉:“回公司吧,今晚还有个饭局要参加。”
将尚未燃尽的香烟在烟灰缸中杵灭,湮灭时烟头发出细微的刺啦声。
和肖战近乎于无声的求救声如出一辙。
肖战回到家,电梯口早就堵满了准备采访一手消息的媒体和记者。
这都是在明处的,暗处的狗仔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还好何峰早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提前做好了两手准备。
保姆车上坐着一个身形穿着打扮和肖战十分相似的工作人员,渔夫帽口罩加墨镜,整个脸被捂得严严实实。
“战哥,我让人先去吸引注意力,等人走了咱们再上去。”
坐在后座的肖战揣着双臂,漠然的看着外面攒动的人头,心中没由来的觉得厌烦。
“嗯。”
伸手将鸭舌帽压了下来,挡住了视线。
躲不开还不能不去看嘛。
烟雾弹被放出去了,好在一切都按照何峰的预期进行,媒体和记者一窝蜂的涌了上去,将电梯间堵得水泄不通。
趁着混乱的时间,何峰带着乔装打扮过的肖战进入了应急通道走上了二楼的电梯间,坐上了上楼的电梯。
和一窝蜂冲上去的记者正好一个前后脚到达,正当发现被耍了的媒体们回到楼下重新蹲守时,他已经越过了烟雾弹走过的楼层,到了自己家门口。
三两下按开密码锁,他站在门口愣了几秒,脑海中闪回那天在家里发生的事情。
“哥,怎么了?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不是。”
肖战撇撇嘴,“过几天我不在家的时候,让人上门来把锁给换了,不要再用之前的密码了。”
“哦,好的,我记住了。”
正是因为自己事事留一线,才会造成现在这难以收场的场面。
进门后,电子锁自动落锁。
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弯腰将换下来的运动鞋放进鞋柜时,一颗躲在角落里的葡萄在柜门的带动下从缝隙中滚了出来。
将鞋子放进柜子后关上柜门,他担心蹲下身子拾起了那个被遗落在小角落里的圆润葡萄。
“王一博,三年,是三年,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不是三天。”
“既然忘不掉前人,当初何必来招惹我!”
眼眸微红,鼻尖猛地一酸。
起身路过垃圾桶的时,那颗小葡萄和被取下来的素圈戒指一起落入其中,掷地有声。
桶盖合上,过往的一切爱意都将被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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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