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博,我希望能有个你真心爱的人,陪在你身边,好好待我们孩子。”
肖战无奈喟叹:“那晚的荒唐,纯属意外。这种事情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做。和不爱的人只是随意放纵身体。你不会快乐的。”
肖战极力扮演苦情角色,声音酸涩颤抖:“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
王一博起身,背对肖战坐着,看向窗外,在夜色中剪出一个清晰的背影,像降临在凡世的暗黑神祇。
肖战挣扎着起身,揉了揉酸涩的肩膀,趁着王一博不知道想什么,赶紧溜。他捡起掉在地上木匣,这可是宝贝,不能丢。
刚抱紧木匣,人就被王一博拦腰抱住。
他站在肖战的身后,下巴搁在肖战的肩膀上,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腰侧伸出来,松松箍住肖战的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随意玩弄着肖战衣服上的纽扣。
“教训完就着急走?”
王一博声线里带着一丝恼怒: “我同意了吗?”
“咳,实话实说,我…没钱,眼睛看不见…”
肖战腿脚瘫软,嘤咛般低声求饶道:“我不会玩那些花样……”
他说不下去,因为王一博的唇在他的脖颈耳边辗转厮磨,温柔又霸道,清冷的松木香萦绕着肖战,他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
“玩什么花样?不如展开说说。”
王一博的手指穿过肖战乌黑的秀发,转过他的身体,灼热的嘴唇又压上来……
肖战头脑轰然空白,完了,今晚是逃不过了,嘴唇被又含又咬,肿得一塌糊涂。
“脸这么热,是不是很想要?”
王一博故意把脸上凑上来,他脸颊的温度比肖战的低很多,贴上去,又软又凉,肖战现在觉得不止是脸着火了,心都跟着冒烟了。
他的反应似乎让王一博很满意,大手像黑夜里游走的蛇,钻进了肖战光洁细腻的后背……
突然,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肖战明显感觉到王一博的呼吸顿了顿,身形一僵,停下动作,黑暗中搂着肖战,也不接电话,任凭刺耳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他像是在和打电话的人抗衡。
不过那边的人似乎不甘心,铃声断了以后,又重新打过来,一次又一次,屏幕亮着刺目的光,和声音一样执着。
“唉——”
肖战听到王一博微不可查的一丝叹息。
是他幻听了吗?
堂堂活阎王也会有无奈叹气的时候?
王一博松开肖战,转身拿起手机,盯着幽蓝的屏幕,如黑曜石般的漆黑瞳眸里,看不出一丝温度。
他的手在屏幕上划过,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威严的中年男人声:“富春集团的案子,你去处理,做得漂亮些,别露破绽。”
“没空。”
王一博恢复漫不经心的慵懒,坐在床上,顺手将肖战拽进怀里:“正做着爱做的事呢。”
“混账!”
中年男人在电话里暴怒狂吼,连肖战都听得一清二楚:“王一博,你算什么东西,敢和老子这么说话。你要是有云骁的十分之一,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告诉你,去不去随你,若是不去,你母亲的一切,你都休想再得到分毫!”
接着,电话骤然挂断。
王一博冷哼一声,攥紧手机,骨节泛白,明显在压着怒气。
这人是谁?
肖战心中惴惴,能随意使唤王一博,还提及他的母亲,估计就是王氏集团的吹哨人王侑之,王一博的父亲。
至于他嘴里的云骁,应该就是王云骁,王一博的二弟,王氏集团的二把手。
之前肖战就听过王侑之的大名,算是穷小子爱上白富美,穷追烂打追到手,可毕竟阶层不同,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婚后更是多次传出离婚的消息。直到那场车祸,让一切嘎然而止。
王一博也是那场车祸之后才失踪。
想到这里,肖战心中酸涩。再偏执狂傲的人,也需要在黑夜里疗伤。
王一博松开肖战起身,肖战默默松了口气,看来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了。
灯光亮起,刺得肖战眼痛,他只能装作什么也感知不到,被刺激得眼角沁出晶莹剔透的泪。
从王一博的视角望去,肖战衣服被扯开,露出白皙娇嫩的胸口肌肤,捧着木匣。头发乱蓬蓬的,像从被窝里钻出的小奶狗,眼里氤氲朦胧水汽,眼角坠着泪,尤其是嘴唇,红红肿肿的,提醒着刚才的疯狂。
王一博顿时喉头干燥,他舔了舔嘴唇,扭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哦。”
肖战乖巧点头,暗暗松了口气。
他见王一博的视线不经意扫过木匣,心中腾起不好预感,把它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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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