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还真是空闲的很,大晚上的找我喝酒。”
马嘉祺微微挽起衣袖,眼中蒙上几分醉意。
刘耀文晚上匆匆忙忙打电话给他,让他还以为是病房里那位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是骗他来喝酒的。
“所谓一醉解千愁,马哥不会小气的连喝酒都不陪我吧。”
刘耀文轻笑着,又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真是让人伤心啊,我白白帮了你那么多的忙。”
马嘉祺和他认识有七八年了,二人初中认识的,当时刘耀文还是街边的小混混,年纪轻轻地辍学了。
还是一次马嘉祺看到他在路边被一群人围着欺负,是马嘉祺报警救了他。
一来二去,两人成了不错的朋友,自马嘉祺进入公司以后,都是刘耀文会在暗地里帮他处理一些事情,在马嘉祺不方便自己动手的情况下。
二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可是合作了多年了。
就像丁父的车祸,公司人员的流动,暗里都是刘耀文的手笔。
对了,现在的丁母也是刘耀文“照顾”着。马嘉祺信任他,因为二人早就绑定在了一起,一荣俱荣。
刘耀文也因此混了个小老板当当,不过做得都是地下生意。
说实话,两个人都有不幸的童年,刘耀文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醉鬼,喝多了打人的,他母亲也是被逼跳了楼。
后来不知怎么,他父亲喝醉投了江,想来也是马嘉祺的手笔了。
“我倒是不知道,文哥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可愁的。”
马嘉祺打趣着说到,将杯子里的酒倒满。“我只知道,你可坏了我的好事。”想着家里到嘴边却吃不到的肉,马嘉祺心烦地皱了皱眉头。
“让我猜猜,不会是你心心念念的阿程吧。”
刘耀文的眼里透露着玩味,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轻佻。
“某些人不会到现在都还没开荤吧?”马嘉祺没回,只是舌头顶着腮,眯着眼睛眼睛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看得刘耀文心一颤。
“你这眼神活像要吃了我似的。”
刘耀文一脸阿谀地给马嘉祺倒上酒,说出口的话却满是戏谑调笑。
“说实话,我也是为情所困呐。”
马嘉祺听后不以为意,只当他是在打趣自己罢了。
“文哥还会为情所困,真是稀奇。”
“怎么不会?”
刘耀文连忙说着。
“我家亚轩,就是那回你在医院见到的那个,救我的那个小孩。”
刘耀文一提起宋亚轩,眼睛都亮了亮,言语中也是占有的意味。
“你不是把人带回去了,怎么样,可还听话?”
马嘉祺知道这事,当时做了笔不干净的买卖,再快收尾的时候让对家抓了把柄,要不是遇到宋亚轩,刘耀文的小命说不定就栽在那了。
可这位是怎么报答的,把人囚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无休无止,这种做法就连马嘉祺都不太认同。
但对他来说没什么感觉,他现在还舍不得这样对阿程。
不过谁知道以后呢,只要阿程乖乖的就好了。
马嘉祺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噙着一抹笑意。
“头几天确实不听话,不过你文哥我都办法,自然能让他听话。”
刘耀文不知不觉倒是喝了不少,眼神直愣愣的,语气有些兴奋,说起话来声音都高了不少。
“你是怎么办的?”
马嘉祺问。
“做啊,等他做累了,就没心思逃跑了。”
马嘉祺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办法,但也没想到那么简单粗暴。
刘耀文说着,咽了下口水,不知怎么的,这酒越喝嘴唇越干。
“你的阿程要是不听话,也这么办就好了,不知道你在等些什么,到嘴的肥肉跑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马嘉祺听后眉头颤了颤,说实话,不心动是假的,他幻想过多少次在柔和的灯光下,昏暗的房间里,他们像情侣一样动情的拥吻,最后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我舍不得,怕吓到他。”
马嘉祺低垂着眼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让人看不到他渐渐蒙上醉意的眼神。
“我也怕吓到他,但他是真得学不乖啊,老是想着跑,是我对他不好吗?”
刘耀文说着,有些激动。
“我把一切我认为好的东西,吃的,用的,玩的,我全都买给他,我在家里给他建了两个球场一个冰场,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刘耀文不知是情绪太过激动还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红了眼眶。
“我也怕吓到他,但是我根本忍不了啊,我一看到他是真的控制不住。”
刘耀文说着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他现在一看见我就怕,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一个眼神,我都觉得是在勾引我。”
马嘉祺就静静地听着,不认同不反驳,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一次不听话,我下一次就让他没力气反抗。”
刘耀文发狠似地说到,语气像是要吃了宋亚轩一般。
“多做多练,他现在可乖得很呢。”
马嘉祺抬头看着他,若有所思。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
刘耀文身子微微前倾,一脸调笑的看着他。
“马哥,再忍不是真男人。”
马嘉祺把玩着左手上的戒指,这还是他十八岁时阿程送给他的,他私心的把戒指戴到了无名指上,不太合适的尺寸印证了他那可怜又可悲的真心。
“要是把人逼急了怎么办。”
马嘉祺不知道是在问刘耀文,还是在问自己。
又或许问之前,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不会的,找人看紧了,他做不出什么傻事来,就算有……”
刘耀文垂下眸子顿了顿。
“那我就给他打两针,这样他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马嘉祺抬眼正对上了刘耀文的视线,那人的眼神像是正在捕猎的狼王,阴戾的眼中散发着幽幽寒光,带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做什么,该怎么做,他应该清楚了。
马嘉祺想。
马嘉祺回到家已经凌晨两三点了,助理把他搀扶到门口就回去了,模糊的雾气遮住了原本朦胧皎洁的月色,不时吹来的冷风让他也差不多清醒了些。
回来这么晚阿程估计要睡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估计是阿程忘了关。
马嘉祺刚把外衣扔在沙发上,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阿祺,你回来了?”马嘉祺抬头,看到一脸茫然的丁程鑫,外衣穿在身上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马嘉祺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嘴唇微微抿起,定定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中意味不明。
“阿程这是要去哪啊?”
马嘉祺一开口,声音冷然,听得丁程鑫一颤,忙走到马嘉祺身边。
“你喝酒了?”
丁程鑫凑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马嘉祺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晦暗不明。
“我问你要去哪?回答我。”
马嘉祺面带厉色,一阵无名火在胸口处燃烧起来,强忍住内里的怒意,不耐地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想去找你。”
丁程鑫没见过这样的马嘉祺,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危险的气息,让他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他确实一时解释不出来,担心马嘉祺也只是一方面,他还想借着这次出门看一下医院里的父亲。
马嘉祺感觉到他的躲避,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胸中堆积的火气急需找个地方发泄。
“可我记得阿程现在该睡觉了。”
马嘉祺一点点靠近他,看着他不敢直视的双眼和一点点挪动的步伐,这一句话几乎是从喉咙仅剩的缝隙里面挤出来的。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深深呼了一口气,眼睛危险地眯起,等着丁程鑫的下文。
看着丁程鑫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双手还一直抵在自己胸口上拉来距离,马嘉祺只觉得周身的气血涌上脑门,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恶狠狠地把人搂过来,也不想再听了。
“我真的只是醒了看你不在,我怕你出事才……”许是酒精的刺激激发了马嘉祺最原始的想法,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此时是什么也听不进了,浑身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他掐住丁程鑫的腰,骨节分明的手在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着,还不安分的一点点向上探去。
尤其是丁程鑫身上独特的橙子香味萦绕在马嘉祺鼻尖,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使他呼吸渐渐变得灼热。
“不急,哥哥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解释。”
马嘉祺将人横抱起来径直向卧室走去,丁程鑫在接触到床的一刹那慌忙起身缩到另外一侧,而马嘉祺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攥着脚踝把人逼到墙角。
丁程鑫承受着马嘉祺压迫而又带着侵略的眼神,像是细细打量着即将到嘴的猎物。
丁程鑫面无血色,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的一角,马嘉祺又一点点地向他靠近,直到鼻尖轻轻触碰到他的脖颈,嘴唇舔舐着他一上一下难以自控的喉结。
差一点,他心里的防线就要崩塌了。
他心里是有阿祺的,他承认。
但理智却又占着上风,阿祺是弟弟,他们不该做傻事的。
“阿祺,我是哥哥,阿祺。”
丁程鑫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偏过的头又被马嘉祺扶着后颈无法挣脱。
听到这话的马嘉祺似乎更加急促的想要把他揉碎在自己怀里,无视他软绵绵小猫似的挣扎,无视他因为害怕轻轻皱起的眉头和略微颤抖的双手,就这样疾风骤雨一般贪婪地掠夺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哥哥,我想要你。”
丁程鑫就这样默默承受着来自马嘉祺暴雨一般的压迫,渐渐不再闪躲,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回应着。
罢了,错便错了,丁程鑫想着。
马嘉祺得到回应之后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小心呵护了这么久想要得到的人,自己隐忍了这么多年不敢越过的界限,仿佛一瞬间被打破了。
唇间突然分离的触感让丁程鑫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害羞还是窘迫,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阿程?”
丁程鑫的脸上蒙上一层暧昧柔和的绯红,动情的双眼羞怯地躲闪着马嘉祺的视线,没有规律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欲盖弥彰。
马嘉祺有些不可置信,在听到丁程鑫温柔轻声的答案。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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