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冒雨赶到王一博所在的竹楼时,在楼下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动静,只是那声音被外面的风雨声和雷声给遮掩住了,如果不靠近竹楼的话根本听不见。而这时寨里的人全都在屋中避雨,谁会像他这样,冒着倾盆大雨不管不顾地往别人的竹楼里冲呢?
战二话不说地赶紧冲上楼,他才一上楼就见王一博正狼狈不堪地躺在外间客厅的地板上,身上的衣物已被阿琴剥下来胡乱地扔在地上。原本看上去软得像是一团面糊的王一博,此时某处却反常又诡异的刚挺着,全身上下泛着不正常的红。
这会儿王一博正吃力地与阿琴推拒拉扯着,像是要把阿琴推开,又像是要把阿琴拽回来。那阿琴毕竟是个女子,即便王一博此时所剩力气已不多,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他还存着半分反抗的清醒,就能让阿琴在刚碰到他的身子时,用憋着的一口气生出一股蛮力,强行将她隔离开。
战能看出王一博是在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在与阿琴对抗着。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族人竟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他心中圣洁高贵的王一博折腾成这等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既感到心疼又觉得难过!尤其当他看见阿琴的身子匍匐在王一博的身体上想要强行玷污他时,他的怒火就燃烧得愈发疯狂。
原本跪在地上正与王一博搏弈的阿琴,见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战时,吓得顿时呆住了。她惶恐地看着满脸怒容的战,同时也看到了战脖子上挂着的那个正在闪着荧光的蛊王。她猜测,一定是自己种下的蛊牵引到了蛊王,所以才惊动了战。但如今情蛊都已经种进去了,无法再取出,即便战赶过来也为时已晚。除非……
除非战用他的那只蛊王吞噬掉她种下的情蛊,但蛊王具体要怎么吞噬掉其它蛊,阿琴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也听说:如果想要用蛊王解蛊,解蛊的人很有可能会遭到反噬,所以她现在只能赌!赌战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让自己受到被蛊反噬的痛苦。
还有就是……她先前已经骗王一博喝下了催情茶,再加上情蛊的催动,那药效还会再翻倍。如果今晚不帮王一博疏解掉药效,那这个夜晚王一博将会很难熬,若是强行熬过去的话,只怕王一博身上长的那个东西以后也没法再用了。
现在这屋里唯一能帮王一博疏解的人只有她,这是她最后的底气和王牌。而她一旦跟王阿哥发生了关系,那情蛊就能让王一博爱上她,王一博就不会怨她对他使用这非常的手段了。所以,阿琴怕归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想让战先离开,以免坏了她跟王一博的好事。她都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已骑虎难下,这个男人,她今晚势在必得!“战……”
“走!”可战并未让她有机会再说出第二个字,就愤愤地指着梯口方向对阿琴怒道:“马上!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不!”阿琴倔强地回应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今晚就要跟他在一起。”
“不!他还不是你的人!”战听阿琴说王一博是他的人时,心里莫名地狠狠抽疼了一下,“他是他自己的,他不属于任何人!阿琴,你再赖在这里也没用,我是绝不会让你碰到他一分一毫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如果你不听劝非要赖着不走,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战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王一博身边走去,如果阿琴坚决不放手,那他就不会再顾及她是个女人,会直接上手抢人。
阿琴从没见过这种暴怒状态下的战,以往她们看到的战,都是温温润润的,就像个男菩萨似的,不怒不笑、不远不近、不冷不热……既亲近又疏离。但此时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气场,人还未靠近,她就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最后,阿琴不得不丢弃努力强撑的那微末倔强,将即将到嘴的“美食”放下,仓皇逃了出去。
原本憋着劲儿的王一博感觉自己身上突然一轻,但他并未因此感到轻松,反而像失重般,觉得身上空得吓人。这种空让他感觉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他感觉自己被欲望占满的沉重身体像是在无休无止地往下陷落。他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结果却只抓到飘渺的空气。他多盼望此时能抓到一条能解救他的绳,帮他逃离这煎熬难忍的困境。
战看着王一博这窘迫无助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他打算把王一博先抱去卧室里躺着,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用蛊王引出王一博体内的情蛊。情蛊是刚刚才被种进去的,只要两人还没结合,把情蛊引出体外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王一博可能要吃点苦头,因为被种进蛊的部位得剜去好大一块肉才行。
可谁知,战才刚碰到王一博的身子,就被王一博像个八爪鱼似的给一把攥住了。也不知是不是王一博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能感知到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可以放心的人,还是因为他终于抓住了那根能救他出水火的救命绳索,所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而他这一松气,欲望瞬间就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呼啸着席卷他的全身,将他的理智吞没。
战被Y火焚身的王一博突然翻身而起给压在了身下,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王一博他是谁,他的嘴就被王一博的吻给封印上了。
战顿觉自己的脑子里嗡的发出一声轰鸣,接着就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王一博的嘴唇好软,还有,王一博在用他的舌头勾着自己的舌头,这感觉让他又慌又怕又……喜欢……
等战终于反应过来王一博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他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也已被王一博剥离。两个人瓷条条地叠在一起,身上的温度一个比一个烫。
战虽从出生起就在大胆且开放的寨风中浸淫长大,对情爱之事并不陌生。但知道归知道,他自己却从未亲身体验过,所以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而理论跟实践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若非自己亲身经历,哪怕别人描述得再天花乱坠,也不过是听一耳朵的事,与自己的个人感知毫不相关。再加上他从小到大对性事的认知里,也没人告诉过他,男人跟男人也能做这样的事……
战虽然挺懵,但渐渐看出此时的王一博并不正常,王一博似乎已经认不出他是谁了,也听不到他讲话。王一博的状态看起来不像仅仅是被下了蛊这么简单,他应该还被阿琴下了催情药,而且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药下得可能还不轻。战越想越气,但同时对王一博愈发猛烈的进攻也越来越没有抵抗力。
王一博充耳不闻战的声声提示和挣扎,他那滚烫的手一路往下,从饱满的胸口到紧致的腹肌,然后……
如圣人一般活在嫩婆寨的纯情战,长这么大甚至都还没给自己撸过,结果就被王一博这通蛮横的揉搓捏摸搞得颤栗不止、瘫软无力。小脸憋得通红的他,还在努力又坚持地想要去唤醒王一博,“我是战……我、我不是女人……”
王一博哪里听得见?他只觉得像是饿了许久的自己,此刻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垂涎已久的大餐,虽然还只是餐前甜点,但已如他想象般口感迷人、让人回味无穷。当然,根据他们法式贵族的用餐礼仪,不管美食有多诱人也不能一口吞食,得慢慢细品……
……和谐……
两个人做到最后,身上都跟过了水一般,战的心理防线被他顶弄得彻底溃败,生理防线更是一泻千里,只能任他翻来覆去地肆意摆弄。俩人齐齐陷入了极度疯狂的欲望之中,忘了这场性事的起因为何?也忘了外面还刮着狂风下着暴雨……
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或者说是晕过去的可能更恰当一些。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王一博还趴在他的身上睡得很死。他俩的身体还羞耻地纠缠在一起,身下一片狼藉。他轻轻一动,就立马感知到体内有东西在缓缓流出,那感觉羞耻极了。
战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想把王一博从自己身上移开,谁知王一博的嘴里突然“哼哼”了两声,又吓得他不敢再动。他害怕王一博会突然醒来,发现跟他做那种事的人竟是自己、是个男人。在战有限的认知里:这么做是不对的,是不合常理的。
等王一博再次睡沉,战才从他身下小心挪出自己的身体,然后胡乱套上自己的衣服,仓惶逃离。外面的雨还在猛烈地下着,这样的夜晚不可能还有女人在等着“偷人”,肯定都早早的睡下了。战奔跑在瓢泼大雨中,任雨水肆意冲刷他的身体,冲刷掉他跟王一博欢爱过的痕迹。当他冲进自己的竹楼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身上仅剩的力气仿佛被全部耗光。他有气无力地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丢进小桶里,重新拿了一套干爽的衣服为自己换上后,就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也不知道明天王一博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果体地在地上睡了一晚会怎样?本来他应该先帮王一博收拾收拾一下再离开的,但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万一突然醒来的王一博。所以,他只能选择做个懦夫赶紧逃离现场,假装跟王一博发生那种事的人不是自己。他知道,只要他不说,阿琴肯定也不会说太多,如果王一博追问起种蛊的事来,阿琴巴不得主动认下这件事,这样王一博就只能带她走了。
对了,解蛊……战这时才想起自己赶过去的初衷。他没想到自己竟会用那样的方式去帮王一博解蛊,虽然用交合的方式解情蛊是最直接的解蛊途径,但他也不确定,两个男人做那种事能不能催动蛊王的作用,吞噬掉阿琴种下的情蛊?
战用手摸着自己脖子上挂的小瓶子,本想起身去看看蛊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他实在没力气再折腾自己了。
算了,还是等明天醒过来后再看吧,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他现在只想先睡一觉好好补充补充体力。他的这个念头刚过,转头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就连后半夜寨外响起一道又一道极不正常的惊天炸雷都没能将他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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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