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闷热起来,Omega的指尖掐进Alpha的肉里,情迷意乱中又保持着一丝清醒,唇张着喘着气,在腺体被Alpha犬齿咬破时终于尖声叫了出来。
葡萄味大股大股涌进腺体内,沈汀白瞳孔涣散,聚不起焦,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脖颈高高扬起。
纪宴礼轻轻拍抚着沈汀白的背,讨好地凑上去含住沈汀白的唇,温柔遣眷,一下下安抚着沈汀白紧绷的身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将纪宴礼头打偏过去,被打的半边脸发着热,烧的慌。
纪宴礼抓起沈汀白的手将脸贴了上去,微凉的手抚在脸上,仿佛泉水清凌凌的涌过。
沈汀白大口张气,眼睛颤了颤,嗓音带着怒气:“别随便动我的腺体!”
沈汀白再一次警告纪宴礼,他似乎极其讨厌有人随便动他的腺体:“下次提前和我说一声。”
“对不起,我刚没忍住。”纪宴礼一字一句道。
信息素越发浓郁,纪宴礼唇瓣哆嗦起来,不住打着颤,葡萄味直逼沈汀白。
纪宴礼眼尾被沈汀白蹂躏的发红,白眼球里爬满红血丝,脖子上的青筋股起,难受的嗅着空气里没多少泄露的石榴味信息素。
沈汀白刚发出一个字音就被纪宴礼一手捂住了嘴巴,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吸着空气,腰肢战栗,大腿止不住的痉挛。
沈汀白很讨厌一件事,就是别人碰他的腺体,不知道是他分化的原因还是那年分化发生事情太多太杂以至于他的腺体格外敏感。
纪宴礼是他为数不多允许碰的,但他仍然不太习惯有人突然碰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碰自己的腺体。
沈汀白脸有些发热,分神回想着不久前有人发给自己的东西——
一张暗室里遍体鳞伤、身上被鲜血描绘的Omega。
Omega宝石般的眸子透着忧伤,似乎是看到有人有些吃惊,手抬起想要求救。
另一张照片则是自己让人跟踪沈志发过来的,那张在暗室里的Omega笑着将手搭在沈志的肩上,沈志的大手握在Omega的腰上,两人挨得很近。
沈汀白现在想起这个事情都还能发出一声笑,纪宴礼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他。
沈汀白奖赏他一般吻了吻纪宴礼的脸,嗓音也难掩他的高兴,摸了摸纪宴礼的头:“纪宴礼,你来易感期了,你没感觉到吗?”
纪宴礼迟疑地点了点头。
易感期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了起来,脑子晕乎乎的,纪宴礼的反应也比平时慢了几分。
在纪宴礼还没反应过来时沈汀白一针抑制剂已经打了进去,一管推到底,纪宴礼眼皮上下贴了贴,缓缓闭上眼。
沈汀白将他拖到床中间,捧着纪宴礼的脸亲了又亲,几乎整张脸都亲到了才停嘴。
沈汀白用手机给纪宴礼的手机发了消息,出办公室的时候又跟助理说了让他记得跟纪宴礼说一声。
沈汀白下楼,坐上车,将地址发给司机。
司机点点头,打开隔板,车辆缓缓行驶。
下车的时候门刚开,就有几个人走了过来,身材魁梧,沈汀白打量几下,没动。
僵持了半分钟,沈汀白不耐烦的踢门:“开车。”
司机点头照做——
肉体碰撞在门的声音闯入沈汀白的耳朵,沈汀白抬头,倨傲地看着外面的人:“告诉沈志,现在——”
“是他求着见我,如果他拉不下面这事就没得谈了。”
Omega的指尖细白,灰色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在身上,红润的唇一张一合,神色不耐,似乎下一秒就会翻脸。
“我…我去请示一下。”
门缓缓关上,沈汀白抬眼看了看时间,沈志,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哦。
你教过我的,一定要将人的把柄握在手里,将掌控权牢牢握住。
咚咚——
窗户被人扣响,沈汀白的思绪中断。车门重新推开,沈志那张儒雅随和的脸出现,明明怒的不行却还笑着:“沈汀白,你真是长本事了!”
话说的咬牙切齿,声音不大,两人都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温馨场面。
沈汀白噗嗤一下笑出声,眉眼能看出得瑟:“您教的啊,我学的不好吗?”沈汀白抬起下巴,讥讽他,“除了我您其他儿子中谁还能这样呢?”
“沈汀白!”
沈志瞪着他,沈汀白撇过脸不去看,略带嫌弃道:“皱的人都丑了。”
沈汀白慢悠悠地跟着沈志走进去,包厢里茶香幽幽,悦耳的琴音不断。
“你想要什么?”
沈志主动开了口,他要是不开口沈汀白是不会开口的,沈汀白只会玩手机,等玩的饿了、不耐烦了就走人。
“沈氏百分之七的股份。”
“不可能!”沈志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你想都不要想!”
一叠照片被沈汀白放在桌上,沈志的眼睛颤了颤,那里不仅有他的龌龊事,还有陵城豪门其他人的。
“你、你就这么给我看了就不怕我……”
“不怕。沈志,我既然敢给你看就不怕。”
沈汀白重复道:“我要百分之七的股份。”
沈志面色惨白,沈汀白拿起面前桌上的黑棋,黑棋落入白棋中,将放正的白棋扰乱,弄的歪七扭八,甚至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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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