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普通的清晨,王一博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半眯着眼睛,在酒店的卫生间刷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突然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请问这位兄台……”尽管声音已经足够小心翼翼,但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地突兀。
王一博被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俊朗的脸庞扭曲地奶膘都在颤抖,一串高亢的高音从他张大的嘴中倾泻而出“啊…啊…!”
他慌不择路地冲出卫生间,路过沙发时还被木制沙发脚绊了一下,顾不上疼痛的脚趾,跑到房间门口,刚想打开门把手,又突然想到这是在酒店,如果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走廊上,不到一小时就要上头条。
王一博背靠着门,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并没有多出什么不明物体,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他像观音庙看到狗的魏无羡似的,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战哥”,从中获得了一些勇气,但是声音还是颤抖的,“谁在说话?”
“这位兄台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清朗的声音带着虚弱,一听就是一位年纪不大的青年,把王一博又吓得缩了缩身体。
“那你是谁?你在哪?你离我远一点!”发现声音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王一博贴着墙角,慢慢向床边挪动,希望离这个声音远一些。
“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应该是在你的身体里,但我不是夺舍,我也不会夺舍你的。”没有介绍自己名字,青年先安慰起王一博来。
“在我的身体里?”网文不是白看的,王一博没想到这种穿越小说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这声音有些熟悉,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
“是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坠崖死了,不知怎么附在了你的身上,本来我以为我被关在了锁灵囊里,没想到刚刚你起床走动了,我猜想可能是附身了。”尽管声音听起来很虚弱,青年还是努力向王一博解释当前的状况。
刚刚太害怕了,王一博没有顾得上思考,现在这一番话听下来,几个熟悉的词语,和非常熟悉仿佛刻在灵魂中的声音,让他渐渐有了猜测,“你是魏无羡?”
虽然很离谱,但是穿越附身的情况都能发生,那附身的灵魂是魏无羡,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这都能听出来?不对,你的声音好熟悉,蓝湛?没想到大名鼎鼎地含光君为了囚禁我夷陵老祖也是煞费苦心,连我死了也要把我的灵魂给关押起来,你想要什么?如果只是为了除魔卫道,直接把我打得魂飞魄散就好,干嘛还要把我囚禁在你的身体里?”
即使在坠崖时蓝忘机拉住了他,但是他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也深深地印在他心中,面对陌生人能够担心别人害怕而温言安抚,但对待蓝忘机,魏无羡却克制不住要将心中的痛楚化为利剑刺向他,比起死亡,蓝忘机对他刀剑相向更让他痛苦。
王一博在拍摄陈情令时是蓝湛视觉,他能体会到蓝忘机后悔不夜天没有和魏婴站在一起的悔恨。
肖战当时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虽然当时已经自己极力逗他开心,但演完坠崖戏份后两人都泪流满面,好久才能从戏中走出来。
只是演戏而带入的情感就让肖战悲痛欲绝,何况是真正经历过的魏婴,就算被错认为蓝忘机,王一博也没有及时辩解,等待魏婴将他的痛苦宣泄出来,再慢慢和他解释。
可能是灵魂的力量太过虚弱,魏婴质问过后也不再说话,王一博小心翼翼地说:“魏无羡,你还在吗?我不是蓝忘机,你可以叫我王一博。”
事实上,魏婴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刚刚听到蓝忘机的声音太过激动,忘记了王一博那响彻云霄地大叫了,蓝忘机再怎么伪装也不会这样失态。
这时房间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酒店的服务员听到王一博房间传出的动静,又不方便敲门询问,所以打电话来了解情况,王一博解释了是自己撞到脚了,也顾不上服务员会不会腹诽他太过矫情。
挂断电话后魏婴还是没有动静,王一博有些担心,“魏无羡?”
“我在的,你房间是不是有其他人?”魏婴比较谨慎,不敢随意出声。
“没有啊,只有我自己,刚刚那是电话,挂段之后就没事了。”王一博简单地向魏婴解释了他现在所处的时代与原来有了很大的不同,魏婴在决定跳崖时就对原来的世界失去了留念,现在换一个没见过的时代,各种新奇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王一博本来就不是喜欢说话的性子,和肖战那是例外,现在和魏婴解释那么多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魏婴喋喋不休地向王一博询问刚刚的电话原理是什么,和传讯蝶有什么不一样,得知还有手机可以无线通话之后更是想要研究一番。
王一博被他烦得头晕脑胀时,魏婴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和你的时代不一样的?”
“我当然知道,我和战哥演过你们嘛。”刚说完王一博就发现被套话了,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你要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用这么迂回。”
魏婴干脆地道了歉,王一博也不计较,他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又询问魏婴知道他只能听不能看,遗憾地说:“你要是能看见就好了,就可以给你看阿令了,我跟你说战哥演得特别好,他虽然年纪大,但少年感十足……”
魏婴耐心地听他讲完,表示现在自己灵魂比较虚弱,补充能量只之后可能可以看见,现在也不着急,慢慢研究。
“你先研究,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你在外面尽量少说话,我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周围一般都有人,要是你突然出声吓我一跳可能会影响我的工作。”他们刚刚实验过,魏婴说话别人是听不见的,王一博主要是担心他吓到后会失态,叮嘱他注意一点。
魏婴虽然比较调皮,但现在这个时段地他也不像少年时那么随心所欲,他一向是受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性子,王一博对他没有喊打喊杀,一直在帮助他,他能感受到王一博的善意,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能会妨碍他的工作。
可能是担心出门就不能询问了,魏婴抓紧时间询问现代社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王一博一边艰难地吃着早饭一边解答魏婴的问题。
趁着助理还没来,王一博让魏婴帮忙关注门外的动静一边播打肖战的电话,鬼鬼祟祟又万分期待。
电话那边非常嘈杂,肖战疲惫地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在外面不能太过明显,他只能含糊地说:“唔,我在外面,回头跟你联系。”
魏婴和王一博共享听觉,他很惊讶地说:“他的声音和我一样哎,他就是你说的肖战吗?你和他关系很好嘛,不像我和蓝湛,正邪殊途。”他说着说着心情就低落了。
“才不是,你和蓝忘机是殊途同归,你不能看的话,我戴耳机放广播剧给你听吧,或者有声书也可以,但是阿令是改编过的,你是坠崖的话,应该是电视剧版的,你先听着吧。”王一博听不得这个声音说出这么丧气的话,而且魏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想想就很可怜,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刚把广播剧调好,魏婴惊喜地道:“哎,我感受到能量了哎,是从你那里传过来的,我感受一下。”
正说着王一博肚子“咕”了一声,刚吃完饭就饿了,这下不用再感受了,能量哪来的已经很明显了。
王一博又叫了一份早餐,刚送进门,助理俞航就来了,他看着服务员收走的一份空盘,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整个房间,“博哥,你房间里有人?”
“没有,这家酒店早餐量比较少,我没吃饱。”王一博肚子适时地响了一下,印证他说得没错。
服务员走到门口时欲言又止,想要辩解他们酒店早餐的量还是蛮大的,没想到大明星看着瘦,食量还是蛮大的,以致后面几天送餐都是送得双人份,也避免了后面点双份餐的麻烦,服务确实到位,之后王一博肖战出行多数会选择他们酒店,莫名就取得了双顶流的认可。
王一博一只耳朵戴着无线耳机,一边听着广播剧一边还要被迫听魏婴的吐槽。
广播剧开头时听的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魏婴旁观着他被献舍之后的种种奇葩操作,听着就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人听到还好,现在还有一位不算熟悉的陌生人陪着一起听,魏婴就开始尴尬起来。
他忍不住向王一博解释:“这一定不是我!”
熟悉的声音和对魏婴人品的认可,让王一博完全忘记了这位是鬼道祖师,分分钟就能找出让王一博害怕的小鬼。
他借口去洗手间,回应魏婴的解释:“屁咧,你就是这样子的,还不承认,当时这一段战哥演的可好了,对了,战哥抛得花生米一颗都没有吃进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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