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文武百官请求陛下处死淑容妃以儆效尤。
“陛下,臣以为一个小小的注辇公主,就敢对陛下用毒,一定是注辇王指使的,看来他们早有异心。”
另外一个大臣说:“起奏陛下,微臣也以为这事不可草草了结,不如先把淑容妃打入天牢,只要严刑逼供必然会交代出幕后主使。”
“王大人们所言极是……”众臣表示认同。
褚仲旭却阴沉着脸,半晌后才冷笑:“王大人说的可真好啊,严刑逼供是要屈打成招吗?”
“呃,老臣绝无此意,老臣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和大徵着想。”王大人抹了把冷汗。
“哦?”褚仲旭半笑不笑,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区区一个婢女能把毒药带进后宫?除非有人帮衬,那么这帮衬之人是谁?背后的指使者又是谁?
而此时,方诸已经昏迷多时,醒来后看到了方海市担忧的守在身边。
“师父,你终于醒了?”方海市彻夜没合眼,一直盼望着师父醒过来。
褚仲旭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神色带着愁绪:“鉴明,鉴明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方诸脸色惨白,淡淡地掀开唇角:“臣没事。”
什么没事,太医院的人都说这个毒来自注辇,且目前来说根本没有解药。
“你放心,朕就是寻遍天下名医也会治好你的病。”褚仲旭郑重地说道。
“臣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并不仅仅是君臣关系,更多的则是挚友,兄弟。
陛下走后,方海市才有机会跟方诸相处一会,她知道师父是帝旭的柏溪,所以一定是有人给帝旭下毒,师父才会因此而中毒。
思及于此,方海市的手指微微扣紧,她真相手刃了那人!
“海市,为师真的没事。”方诸明明紧皱眉头,却还要反过来安慰小徒弟,就是看不得小徒弟一点难过。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妻的,可这一刻又突然觉得,若有一贤妻在旁,一日三餐生儿育女……
不不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身为皇族的柏溪,什么时候死无葬身之地都不知道,又何必牵连不相干之人?
“怎么可能没事,陛下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个毒一定很难解。”方海市神色严肃地望着师父。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今日已经是月初,为何还没有返回边关,这样不合规矩。”方诸淡淡张口。
一来是不想让方海市牵连进去,其次也希望她可以尽快离开京城,只要离开京城在哪里都是安全的。
方海市欲言又止,师父如今旧伤未愈又中了毒,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
“卓英哥去了鹄库,师父如今又要赶我走,那您的身边岂不是都没有人照顾了吗?”
“我现在就去求陛下,让陛下准许我暂时留下。”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方诸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想了想后,语气平淡:“虽然我继承了爵位,但有些事情也不要去为难陛下。”
“师父……”
“好了,你出去吧。”
方海市走出师父的房间,想了想还是去了愈安宫。
缇兰如今被软禁,看到方海市来后也明白是何事。
“小方大人……”缇兰满脸挂着歉意。
方海市不相信淑容妃毫不知情,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下来:“淑容妃,请恕臣的失礼,只是我师父中毒的事情我想请求淑容妃相助。”
缇兰咬着唇角:“不是缇兰不肯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毒药来自注辇,淑容妃或许听说过一二呢?您再仔细想想。”
缇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毒药的来历,更别说是帮方海市寻找解药了。
她满脸委屈且歉意地说:“小方大人,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才让青海公中毒,若是小方大人气不过不如就打缇兰几下,出出气吧。”
方海市哑口无言,如果打两下师父的毒就解了,或许她为了师父会去做这个坏人,可她不能。
缇兰或许是无辜的,可想要借她的手杀了陛下的人呢?
这些罪魁祸首不抓出来,只怕师父还会第二次,第三次中毒。
“臣告退……”方海市扭头走了,眼神里挂满了无奈和忧愁,她说过了,为了师父什么事情都可以去做。
可如今呢?连个解药都找不到,当徒弟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能?
离开时,昶王府的人来了,说王爷要见她。
“你就告诉你家王爷,我现在有事没法脱身,改日再登门道歉。”方海市根本没工夫搭理别人。
那人却低声回:“小方大人别急,我家王爷还说,或许小方大人有兴趣知道关于柏溪的解除之处呢?”
果然,一听此话,方海市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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