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王回内殿时,就看到肖战坐在案台边,拄着脑袋,一手拿着发梢卷着揉着,眸子四下转动。
王一博一见他这副姿态,脑中不由控制地响起了怀王的话:只要达成目的,都不算什么。
那和他上床也仅仅只是他众多算计中的一项?
只要能达成目的,解救定王,跟谁睡觉都可以?
只要能救定王,杀他也可以?
王一博烦躁地摇了摇头,这些问题,他一个都不想去想。
“你在干什么?”
王一博的声音不大,却吓着了正在出神的肖战。
王一博看了心中不悦更甚:“国师在想什么东西这么入神?”
“没什么。”
“没什么?哼!”王一博一脸我信你有鬼的模样,站在原地生气。
“?”见了个怀王就吃火药了。
果然下一秒,“本王知道,本王影响你想男人了!”
肖战:……
肖战心中大致有了数,铁定是王皓轩那厮挑拨离间了。
眼下他的疑心病入了膏肓,不得而治!
“谁惹陛下了?”
王一博落座,听到话后,屁股墩子砰的一声坐了下去,语气生硬:“你自己想。”
“不敢揣测圣意。”
“我看你是想侍寝!”
肖战:......
“那个,我去看看小时。”起身逃离。
“你就不想知道怀王对我说了什么?”
肖战脚步微停,却并未回头,“王上想说自会让我知晓。”说完便抬步离去。
“本王要搜国师府。”
肖战唰的一下转过了头,“为什么?!”
“你知道的。”
肖战哑然。
“你觉得......定王在我府上?”
“是与不是。”
果然。
他未有猜测,而是肯定。
“怀王说,几月来他抓捕的是扮成定王的侍卫——宋继扬。”
肖战眼眸一抬。
“怀王识破了,他本来也抓到了宋继扬,但一时疏忽让人跑了,你说他会去找谁?他引开追捕的目的又是什么?”
“本王想起来了,那一日,你护定王离开时,他受了重伤。”
“......”
“你就祈祷吧,祈祷你的国师府干干净净。”王一博站了起来,“若是不干净,本王也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说完,他便踱步离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王一博待在在御书房看了一夜的奏折,国师在偏殿等了他一整个晚上,两人皆未入眠。
次日清晨
“国师,王上请您过去。”
内侍来请,肖战没有问去哪里,乖乖地跟着,走出殿他看见王一博与怀王并肩而立,身后站着一大群禁军。
君王看到了被领来的肖战,没有说话,倒是怀王笑嘻嘻地打着招呼,“先生好啊。”
“怀王殿下好。”
“陛下这是?”肖战问道。
“昨天和你说过的,搜查国师府,你也要去。”
肖战沉吟半晌,“......好,我明白了。”
“那么走吧。”
宫门前,马车已备好,三人走了上去,一大波禁军跟在身后。
马车内,三人无言。
只有怀王一人,咂吧咂吧地吃着糖。
肖战忍不下去了,“殿下,以前就跟你说过,吃糖,烂牙!”
“我都吃了那么多年了,牙好得很。”
“......那请您别发出声音,不文雅。”
“不文雅?先生我就吃颗糖而已,又没有弑君谋反、大逆不道,文雅,文雅的。”
马车在颠簸,肖战笑哼一声,“是啊,吃颗糖而已,也就发出些不好听的声音也没什么,总比那些胡说八道、无中生有、暗箭伤人,文雅多了。”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怀王问道。
“殿下是什么意思,我便是什么意思。”
两人互不相让。
肖战:“怀王听过一句话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怀王脸上的笑越发深沉,笑意盈盈,不甚寒人,“国师大人,不可无中生有。”
“那要请怀王指点一二,在下生的是何事?”
“你!”
“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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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