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春肖 叶秘x肖洒
男人刚亲手杀死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始终记着那个女人讥笑着,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而他面无表情扣下扳机,鲜血溅上来的那一刻都不曾闭眼。
血液逐渐在黑色老式西装上发黑发硬,柔软的面料变得硬挺穿得令他难受,他就顶着这样一身惹眼的行头,匆匆上了最近一班火车。
火车上迎面而来一个穿红大衣的列车员,笑得娇俏,好看。
自他上火车的那一刻,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交头接耳讨论他一身硝烟味和难以掩盖的血腥味。唯独那个列车员,没有避开和他视线相交,甚至主动迎了上来:“这位乘客,需要帮助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呵。”他浅笑一声,没想到自己在这人眼中弱到如此程度,他抹了抹自额头流向眼角的血,头上的伤口还没处理,“给我纱布和绷带就好,送到我的车厢来。”
这列车员像个没长心眼的,架起他的胳膊,亦步亦趋走向他的车厢。
车厢之间过道狭窄,列车员贴着他,他能闻到列车员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胭脂味,是一种花香,香甜又清淡,不会太过浓厚引起反感。
今日小寒,车窗外夹杂着风雪,北方呼啸而过,与之相反的是车厢内的煤气烧得很足,男人窝在真皮沙发上,疲劳在这一刻突然裹挟,他好想就这样闭上眼睛睡过去,敏锐的直觉却让他瞬间睁大眼睛:“你在做什么?”
“处理伤口呀,先生。”
“伤口不消炎会发炎哒。”
漂亮的列车员正蹲在沙发前守着他,他话里夹着南方人特有的嗲,又不做作,在这寒风凛冽的北方尤为特别。他说完又低下头,轻轻含住男人的食指,从指尖一路舔到虎口。
“嘶……”
“对不起先生,弄疼你了吗?”漂亮的列车员赶紧松开嘴,自下而上抬头望着他,浅色瞳孔里仿佛映着窗外的片片雪花,在他真诚的目光里都要融化。
“不疼,痒。”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从指尖滋生,攀着手指爬向他舔过的虎口,又一路向上从虎口顺着小臂自下而上铺展开,覆满了他全身。
“哪里痒?”列车员的嘴角边还沾着一丝血迹,眨着亮晶晶的眼,问他。
男人皱眉,他本不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干这种事,但一直恪守本分保持理智也是会累的,眼前的列车员像是专门来打破这理智的。
男人伸出手搂住列车员的后颈,他的后颈纤细又温暖,面对突如其来的冒犯也没有退缩和惊吓,让男人忍不住幻想一会儿掐着他脖颈让他哭泣的画面。
“怎么了,先生?”
“这里痒。”他说着,压着列车员的后颈向自己靠拢。
窗外的风雪一时半刻还不能停下,车窗内旖旎的画面也是。模糊的车窗上只能映照出两个男人贴在一处模糊不清的影子,两片唇相贴,暧昧的气氛使得室温陡然升高,热气扑洒在车窗上。
今日小寒,火车外风雪交加,火车内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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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