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扯着肖战的手腕就往楼上走,"肖战!你是真有能耐啊,谁让你做什么就做,让你看孩子你就看!是你自己告诉王一晴你是保姆的?"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王一博的吼声不停的回荡在肖战耳边,肖战不服的辩解:"是你说让我做保姆的啊。"
"你还有理了是吧!"王一博上楼走的太快,肖战跟不上,跌了一跤重重的磕在楼梯沿,王一博头也没回,还以为肖战不想跟他走,遂更用力的把肖战捞起来拽上二楼。
肖战被刚才磕那一下疼出了眼泪,讨饶道:"王一博,松手,疼!疼!"
"王一博你疯了!快松手!好疼!"
肖战被推进了王一博房间,整间屋子都是Alpha的雄性气息,他后知后觉感应到了危险的靠近,"你...你要干什么?"
王一博一把将肖战甩上了床,"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肖战!”王一博觉得自己就是对肖战惩罚太轻,跑了那么久都不痛不痒的揭过去,以后还有什么事是肖战不敢干的?
肖战手腕和膝盖都火辣辣的疼,累了一天,他还委屈呢,王一博又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他,就因为欠他钱吗?“要不你还是放我走吧!钱的事我说了还你就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你也没必要这样咄咄逼人。”
“我不会放你,你死了这条心吧!”王一博眼神幽暗,扔掉领带就开始解扣子,不给肖战点颜色看看他就不会记住这个教训。
肖战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王一博要干什么,但身体已经先他一步行动起来,他本能的坐在床上往后缩,“王一博!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肖战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真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我…我现在就去做饭还不成吗?”
肖战脚腕被一只有力量的大手扣住,他看到王一博上身的肌肉喷张,明明线条流畅优美,他却惧怕的浑身发抖。
“我生什么气!你一点都不知道?”王一博都要怀疑肖战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这么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鼻间尽是霸道的木质檀香味,肖战想抽回脚腕,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战战兢兢的求饶,“一博,一博,我…我错了。”
王一博如愿的调动出肖战身为Omega的本能,甜美的栀子花香萦绕在空气中,和霸道的檀香混合纠缠,肖战抖如筛糠,一个劲的道歉,王一博压在他身上时,看到肖战红着的眼眶被洇湿,滴滴点点,砸在心上,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
终究不忍心。
王一博起身穿上衣服出了房间,“晚饭不用做了,我叫人送来。”
肖战和王一博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半年,从未有过这样窘迫的时候,王一博作为Alpha给予了他足够的尊重和安全感,身为Omega的肖战从来不缺抑制剂和隐藏剂,他也没见过王一博易感期的样子,是以,肖战甚至都忘了,王一博是个可以随时侵占他的Alpha。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肖战现在才意识到王一博的危险性,但恐怕已经晚了。
王一博轻声叩门,“肖战,吃饭了。”
楼下餐桌上尽是鲜香麻辣的菜,肖战埋头吃饭,嘴巴里塞得满满的,不时用手背抹眼睛,累了一天,他也是真饿了。
王一博看他嘴巴鼓鼓的可爱模样却觉得心疼,肖战其实很难养,吃饭从来都是心不在焉的,挑食不说,还吃两口就饱,王一博就没见过肖战这样狼吞虎咽的样子。
王一博剥掉虾壳放进肖战碗里,“从明天开始不用你做饭了,会有人负责这些的。”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发顶,他才十九岁,年纪还小,不懂事一些也正常,王一博觉得自己没必要逼肖战太紧,从前没跟着他的时候就可怜,现在跟了他反而更可怜,其实他没想欺负肖战的。
“慢点吃。”王一博递给肖战一瓶草莓牛奶,甜甜的,是肖战最喜欢喝的饮品。
肖战低着头不敢看他,“那我以后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待在家就好。”王一博已经把老家的管家和佣人叫过来了,又聘用了专门的安保团队在家巡视,确保不会再有人来家里胡作非为。
肖战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明白王一博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是说好了让他打工还债吗?现在这个态度又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第二天别墅里就多了好些个佣人,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管家,就连别墅周围尽是严肃齐整的巡逻保镖,他们都异口同声的说,“肖先生,小王总说了,不让你出门。”
肖战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什么打工还债,不过是王一博可以任意决定的说辞。
肖战坐在桌前,给第三家律所打了叉,他不死心的打通了第四家,对面是个温润谦和的男声,“您好,盛天律师事务所,您想做哪方面的法律咨询?”
肖战清了清嗓音,“是这样,我前男友把我起诉了,因为他之前给过我钱,现在他要我还钱。”
男声很温和,“请问您姓什么?”
肖战:“我姓肖。”
男声:“好的,肖先生,我叫江淮之,您的基本情况我了解了。请问您和前男友之间存在转账记录吗?他是通过什么方式给你金钱的呢?给了多少?”
肖战:“他直接打进我卡里,每个月有多有少,有时候三十多万,有时候五十多万。大概一共给了两百多万。”
江淮之:“那这笔钱您手里还剩下多少?”
肖战:“我…我没有钱了,啊不过,一开始他跟我说这是工作,这些算是工资,我不打算继续做这个工作了,我离职了,他就把我起诉了。”
这是什么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律师的职业素养让江淮之忍住吐槽,继续柔声询问:“……那您和他之间有签署过劳务合同吗?”
肖战:“……没有,都是口头约定。”
江淮之:“是这样的,肖先生,在有明确转账记录的情况下,这笔钱如果对方一定要追回,是必须要归还的,您可以和对方进行私下调解。”
肖战越咨询越心凉,可能他真的摆脱不了王一博了,“江律师,他现在把我关起来了,不让我出门,我要怎么做呢?”
江淮之简直要扶额了,他只能专业的叙述道:“限制人身自由属于非法监禁,您可以报警。”
警察找上门的时候王一博正在开会,一个小时前他还打电话安慰肖战,先不要出门,他忙完就回去陪肖战,而肖战在电话里吵着闹着要走,他气的放话,敢出门就打折肖战的腿。
王一博作为当地王氏企业的掌权人,属于纳税的大户,警察对他很是客客气气,做笔录的时候也是引导王一博,是否和伴侣之间存在一些情感矛盾,王一博自然能够游刃有余的应对,最后彬彬有礼的跟警察道歉,为私人的事占用了警力资源感到抱歉。
情感纠纷警察见得多了,不会深管,做完了笔录,肖战被警察劝慰,小情侣闹了矛盾要正确的沟通,积极的解决,肖战反复的表明立场,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王一博不应该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肖战怎么说似乎都被误解是为感情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好在经过此事,他也算恢复了自由身,他不再辩解,战战兢兢的做完笔录就准备回家,走出警局大门,王一博双手插兜站在一颗榕树下,树影憧憧,他的身形半明半暗,肖战看的心惊,赶忙招手过路的出租车,想要尽快离开这个不安全的地方。
上了车,肖战转头看去,王一博仍旧目光沉沉的盯着他,像画框里阴沉寂寥的雕塑。
“师傅,去火车站。”在京城,肖战没有家。
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一切,肖战乱糟糟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尽快赚钱,还给王一博,这样他就没理由再来纠缠。
京城很大,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城市的肖战,直到司机把车停在王一博的别墅门前那一刻,还在充满希望的以为自己能逃离,他自欺欺人的不愿下车,嘴里嘟囔着,师傅你送我去火车站…
王一博亲自拉开了车门,肖战第一次明白绝望是什么感受。
“宝贝,不要闹了,跟我回家。”王一博的态度反常的温润谦和,哄劝着不肯归家的伴侣,肖战只觉得遍体生凉。
别墅里都是王一博老宅用惯了的人,听着楼上肖战凄厉的惨叫,都于心不忍,但也都默契的不做任何干涉。
王一博听说,Omega年纪越小,临时标记的时候就会越疼,因为腺体稚嫩青涩,未熟透的果实,还没有做好被采摘的准备。
肖战几乎被疼晕,两眼微闭,小口小口的抽气,王一博咬的太狠,他整个人都像被麻痹了,半点都动弹不得。
王一博拿过医疗箱帮他擦拭血迹,满屋子都是肖战被咬破的腺体处散发的甜美栀子花香,包扎好后贴上隐藏剂,肖战疼的瑟缩,听见王一博冷冷的警告,“再敢跑,就不仅仅是临时标记了。”
肖战想,王一博一定非常恨他,才会用这样强迫的方式对待一个生理体力完全落了下乘的Omega,任何一个受过教育Alpha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肖战一直以为王一博那样冷淡的人没什么在意的事情,现在看来并不是的,也许肖战的主动离开对他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背叛,像王一博这种富家子弟,自是骄矜自傲的,怎么会允许有人去挑战他的尊严,被他抛弃也许还有善果,但主动背叛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肖战以后的日子只怕是要如履薄冰,直到王一博气顺了也许还能解脱,可是他要多久才能气顺呢?
晚上管家和王一博汇报,肖战不肯吃饭,送去的饭菜纹丝未动。
临时标记带来的变化不仅仅是腺体中信息素的改变,次日肖战就隐约觉得发qing期来了,浑身燥热难耐,身体叫嚣着渴望,还不等肖战爬起来去拿抑制剂,就见到了推门而入的王一博,这时候的肖战已经完全被激素支配,他脑中第一的想法居然是,要怎么做王一博才会扑上来,他渴望王一博的信息素,腺体处微微发烫酸痒。
肖战脸色很红,眼眶湿湿的透着迷朦,王一博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他通过临时标记诱导的肖战发qing。
"难受吗?"王一博站在肖战床边,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信息素。
肖战说不出话,之前发qing期,他渴望的是尽快缓解,可这次发qing期,他难以言喻的渴望都落在了王一博身上,他竟然完全不想要抑制剂,面前王一博才是他解脱的良方。
可肖战心里清楚,这是王一博对他的刻意压制,是王一博一个Alpha对Omega无耻的霸凌。
"很热是不是?"王一博坐在他身边,带来一股木质香气的凉风,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润凉滑,触摸着肖战滚烫柔软的脖颈。
"求你..."肖战想阻拦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掌,可刚一触碰就不想松手了,他紧紧握住了王一博的大拇指,像抓着救命稻草。
王一博喉结微动,他眼波流转,"只要你乖乖吃饭,我就给你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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