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马嘉祺没办法打开丁程鑫已经反锁的房间门,于是马嘉祺只好把丁程鑫放在他床上,顺便给他盖上被子。
过了一夜,马嘉祺还是能清楚地闻到丁程鑫身上的酒味。
“这小家伙,酒量不行,还喝爱尔兰之雾,真是胆大。”马嘉祺叹了口气,他作为一个经常喝酒的人,都不怎么会去喝爱尔兰之雾,没想到丁程鑫说喝就喝,结果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马嘉祺去了厨房,给丁程鑫煮醒酒汤,还给他冲药。
马嘉祺自己会经常备着这几种经常需要用到的药,毕竟自己是一个人住,还是需要照顾好自己的,不然,去医院都没人陪。
站在厨房的马嘉祺,看似是在认真地煮汤,实则,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明明看着的是面前的一锅汤,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丁程鑫的脸。
活说回来,他见到的丁程鑫,除了领证那天被迫笑了一下,他好像真的没有见到过丁程鑫对他笑过。
“也不知道丁程鑫笑起来会是什么样的。”马嘉祺自言自语道。
醒酒汤沸腾了,马嘉祺赶紧盛了一碗。平时不下厨的马嘉祺,此刻正笨手笨脚地为丁程鑫煮汤。在马嘉祺的家里,厨房就是当初装修时,为了好看而做的一个摆设。虽然里面东西都挺齐全的,但是马嘉祺也不用这些东西,放在厨房的这些东西,都是吃灰的命。
马嘉祺端着一碗汤和一杯药进了卧室。
丁程鑫还在睡。
马嘉祺把汤和药放在床头柜上,上前轻轻地摇晃着丁程鑫。
这时候的马嘉祺竟然如此地有耐心,等丁程鑫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到马嘉祺的一张脸放大在自己的眼前。
“啊?怎么了,这就要来找我算账了?”丁程鑫好像还没有完全睡醒,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撕了白安的照片都时候。
“丁程鑫,起来吃药,你再这么睡下去,只怕是人都要烧傻了。”马嘉祺本来想关心丁程鑫的,但是话到嘴边,他也就说不出来了。
真是别扭,马嘉祺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关心过其他人,丁程鑫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关心过的人了。
“啊?”丁程鑫脑袋晕晕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是……”丁程鑫看着四周很是陌生的房间,不禁问出了口。
“我的房间。”马嘉祺言简意赅,“你的房间上锁了,我打不开,所以把你送到了我的房间。”
那这么说,丁程鑫睡的,就是马嘉祺的床了?
丁程鑫掀开被子,下了床,一站到地上,丁程鑫就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就往地上摔。
马嘉祺眼疾手快,把丁程鑫捞到自己怀里。
“还没好呢,这么着急干什么?”马嘉祺问。
丁程鑫重重地推开马嘉祺,自己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马嘉祺,我是不是说过,我有洁癖!你这张床,除了你,还不知道睡过什么人呢,白安肯定睡过吧?我嫌脏!我说了,我就是嫌他脏!怎么样!你要是想为你亲爱的白月光打抱不平,你弄死我啊!正好你们两个可以光明正大地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了,是不是?”丁程鑫朝着马嘉祺吼完,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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