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气氛不对,经纪人小雷赶紧过来打圆场,“哎哟,有话好好说嘛,别伤了和气,咱还要继续合作呢。一博哥,别生气别生气,我倒是听说今天是嫂子和陈少的朋友莫离来探班,许是一高兴喝大了,陈少也是好心把嫂子给咱送回来。”
陈言把肖战交给王一博,临走前冲王一博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好心当作驴肝肺,肖战看上你这样的人,真够眼瞎的。”
王一博反击道:“关你屁事?!再有下此绝不轻饶。”说完就怒气重重地抱着肖战进自己的套间。
王一博把肖战扔到沙发上,力道有些重,肖战被他弄醒了。
客厅灯光有些晃眼,肖战用手肘捂住眼睛,醉醺醺地喊:“陈……陈言,继续喝,来喝。”
王一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冷酷的语气问:“你在说谁?”
肖战揉揉眼睛,微醺的眼睛水汪汪的,嘟囔道:“王一博?看来我真是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王一博,王一博他怎么会管我呢?他恐怕巴不得我人间蒸发。”
“……”王一博一时不知道讲些什么。
醉酒的人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这会儿肖战又苦笑道:“都说这一醉解千愁,古人诚不欺我,喝酒好啊,最起码能让我见到你。王一博,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
"我......”
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小雷听,他也十分识时务地脚底抹油了。
肖战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胸脯,“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在我心里种下种子的吗?”
“我不知道,你喝多了。”
肖战拔高声音,道:“我没喝多,今天我再不说,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也没勇气说了!”
肖战停顿了一下,直视客厅暖黄的灯光,随着摇曳的吊灯,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我被同学羞辱我爹不疼娘不爱,独自坐在天台抽泣的时候吗?”
王一博从肖战身上下去,坐在肖战脚边,双手交叉,低沉道:“不记得。”
“你不记得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很难过,一个人坐在天台哭泣,你买了瓶可乐放在我面前。”
少年的肖战经过家庭巨变,早已学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要不是少年王一博突然闯入,也许他会继续漫无希望地生活下去。
可偏偏另一个少年抱着篮球,拿着两瓶可乐,蛮横霸道地闯了进来。
少年王一博说:“哭够了就把可乐喝了,心里已经够苦了,嘴巴可不能再苦,否则生活就没有甜了。”
少年肖战抽抽搭搭地说:“我已经没人要了,甜有意义吗?”
“谁说你没人要?我要啊,以后你要实在没人,干脆嫁我得了,没准儿咱俩还能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呢。”
昔日顺嘴一说的玩笑话,没想到肖战居然会记这么久,没想到还成真了。
王一博用力搓了一把脸,苦笑道:“孽缘哪。”
肖战挣扎地坐起来,揪着王一博的领子,哭喊道:“就是孽缘!王一博,我们俩就是孽缘。王一博,你为什么当时要出现在那里?!你为什么当初要说出那样的话,让我抱有幻想,最后却无情地击碎它?!你知道吗?你求婚那天晚上我有多开心?我开心得一晚上睡不着,我想着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可是最后我换来的是什么?!!”
肖战锤着王一博的胸膛,撕心裂肺道:“换来的却是一纸协议!!王一博,你和心上人分开我是有责任,我也在自责,但是你凭什么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我有什么错?!难道暗恋你,喜欢你也是我的错?你凭什么睡过我之后就躲着我?难道我就这么惹你厌烦吗?!!!王一博,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知道那晚你落荒而逃我心有多疼吗?!你知道吗?!!”说到最后,肖战直接靠在王一博的肩膀上痛哭。
王一博倏地僵住身子,双手不知道放哪儿合适?过了好久,他才僵硬地抬起右手抚摸肖战单薄的后背,柔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肖战的话一直萦绕在王一博脑海里,一字一句给了他巨大的冲击力,他震惊肖战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感动肖战能把这点小事记这么久,同时他又生愧疚,肖战说得对,他和沈赫玉的分开更多是自己无能,不应该怪肖战。
王一博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有颗种子在慢慢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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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