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大楼,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少年靠在门边,语气带着肯定与冰冷。
“那场车祸怎么会是意外,萧董。祁初好像给你打过电话吧……”
萧继凡犹豫了一下,张开嘴想要解释:“我当时在开会,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还翻出来干什么!?”
萧临撩起眼皮,“那天是双休日,公司里也没有记录,你,怎么证明?”
萧继凡:“…………”
他知道这个孩子很厉害,但真没想到连几年前的旧事都给翻了出来,“你妈又不喜欢你,为什么坚持调查当年的事?”
萧临眸子动了一下,再次垂下眼来。
“没有为什么,想查就是想查。”
萧继凡:“……”
“我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你也不用这样以开会为借口掩饰自己对夫人见死不救的事实。”
“你!…”
萧临掏出手机来,“我找了当年的电话记录”
萧继凡:“!!!”
手机里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继凡…,他们想害我,求……”
“你在哪?他们还在吗?”
“他们拿车撞我和阿韵…萧临那个东没死,噗…怎么不说话,哈哈哈……你是怕他们的。怕他们给震海施压,我猜的…对不对?……”
萧临始终没有一丝表情,冷淡的听着这一切。
萧继凡怒了。
“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这个家不想回就别回了,明天不要让我见到你,以后别说我是你爸!我没你这个儿子……”
萧临从办公室出来,他有一双漆黑璀璨的眸子,冷色的皮肤在黑夜里白得晃眼;下颚弧度凌厉又峰硬。
一身墨色衣裤。衬着身姿挺立如松柏,挺秀高颀,俊立修长。领口敞开,可以看见精致的锁骨和突起的喉结,因为不见天日,呈现一种病态般的白皙。
右侧的锁骨处纹着一道暗红色的纹身。诡异又神秘的气息引人沦陷。
A国开放,纹纹身的人随处可见。但那道纹身的气息却令人窒息,暗红的色泽,像已经干枯的玫瑰,凝固的血液…
清清冷地,像捂不化的冰。
里头一阵撞击和碎地声,是把桌子掀了。萧临收了目光,将手机锁屏放进浴袍囗袋里进了房间。
萧临走后,董事长办公室一派兵荒马乱,门前的助理议论纷纷“董事长又怎么了”
男员工摊了摊手,低声道“谁不知道萧董和少爷不睦,见面就吵”匆匆望下身后,又低头小声道“基本都是董事长在吵”
“……”
别墅灯火通明,几个仆人围在大厅打扫满地狼籍。“老爷好久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几个仆人大多都是新来的,由一个四十几岁的老仆领着。
他们大多是走投无路或穷得一分钱都没有的人。因此抱怨归抱怨,还得老老实实地打扫。
萧临从黑色的宾利上下来,一身黑衣黑裤,整个人气质高贵又冷淡。乌黑茂密的头发垂下,即使这样也挡不住那双冰刃般狭长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眉眼的年少虽被沉稳的冰冷遮掩,可气质却是掩不住。
他举手投足都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
“哎呀!”一个女仆叫一声,声音娇媚又酥雅。令人不堪入耳。
众人都望过来,老仆也跟着望去。他姓王,于是大家都叫他王老。
只见那道十几厘米长的囗子,不深。不过擦破了皮,流了点血。
至于叫成那样。
“干啥子啦,受伤了就知道叫啊?”
那个女仆捂着右手腕,神情嫌齐又可怜,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女人他认识,是上星期被萧继凡带回来的。叫纪妖。
他素来心软,看将她带回来也是图个可怜。没成想这女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王老将玻璃扫了,叹息道“现在年轻人就是娇贵了…”
“!”
纪妖瞪他一眼,低头抹泪“老爷把我买回来都从不回来看我一眼,就连这下人都欺负我”
其他人倒不乐意了“你难道不是下人,不过是个会靠男人赚钱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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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