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松顺着谢桑知的毛向后梳,也不想什么太多的理由,比如谢桑知为什么提这个要求。
有了上本书留下的经验,乔松已经无所谓了,来什么演什么,其他都是无用功。脑子里的攻略有什么真没这么好使,该失败照样失败。
就像……
有毒,果然人就不能想太多,想多了什么事都能想起来。
谢桑知见他走神,加重力气捏了一下他的腰,说:“小兔子,回神了。”
“啊?嗯。”乔松答应了一声,急忙回神。
乔松看着眼前的景象,吸吸鼻子,愣愣地说:“这……有点乱啊。”
说得很小声,但是谢桑知还是听到了乔松说的,他亲上乔松的耳垂,指了指酒杯说:“药。”
都来堂名了,为什么还要放药?这么玩不起的吗?
“刺激,爽快。”谢桑知的目光如炬,看着他眼中的迷惑,说出问题的答案。
见乔松懂了,男人嘛!就喜欢玩这些东西!
“小兔子也想试试?”谢桑知起了坏心,“我可以勉为其难帮小兔子完成一下愿望。”
在高位上待久了,见过太多是与非,常常在黑白之间徘徊,谢桑知手上沾着血,枪既能击好人,也能毙坏人,只要挡着他的,拦住他的去路的,男女老少照杀不误。用无数鲜血换来今天这样一个位置,割据一方政权,占南部为王,他实在说不上是好人,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有算不上一个纯粹的坏人,亦正亦邪。
这个世界共四个军阀,四个军阀各占东南西北的一个地方,独立成王。但是野心随着年龄增长,人一旦拥有了什么,就想拥有更好的,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的产生途径。所以,四个军阀之间表面上称兄道弟,看着人和心和,互不侵犯,可背地里却在偷偷算计,今天灭你一个旅,明天灭你一个师。烽火硝烟在不知不觉中升起。
他这些年来一直与这三个人周旋,战火残酷,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力量前,是不敢擅自做主的,然而,他们的墙密不透风,探不到一点消息,送过去的间谍也都成了亡魂。
在谢桑知心里,其他两个不足为惧,没有什么危险性,每天怀里不是抱着美人就是美人,后院的墙都快被火迟早有一天会烧到他们自己的身上。
但是江百渡不同,这个人的脸上始终是一副贵家公子爷的风流模样,一天24小时,他有18个小时是露着笑脸的。据江百渡的床友爆料,他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挑的。
这种人最难搞,根本摸不清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好的还是坏的。
见过太多善恶,以至于他见到别人犯傻的模样都觉得珍贵。
乔松摇摇头,浑身的毛孔都在拒绝这个提议:“我不要,我不玩。”
这个提议如果放在别人的身上,他会举双手赞成,因为他喜欢吃瓜,好奇心重,也想看。
但是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就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了,那叫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好,听你的。”谢桑知说出来的话让乔松崩溃,“以后再玩。”
“我没说……不行!”这种情况下就不能怂,怂的话,他男人的尊严可就没有了!这是原则问题!还是那句话,原则问题绝不退让!
“行。”谢桑知不如他的意。
“那我不理你了。”乔松放弃了,把头扭到一边,一心看着清竹,还真不准备理谢桑知了。
直男也是有审美的,除了自己以外,清竹脸上的每个部位都踩在他的审美点上。
清竹的身体被江百渡用手指开发着,满脸酡红,注意到乔松的目光,抬起头,反而眨了一下眼。
现在小说的尺度这么大了吗?!活春宫哎!可是,妈妈,他真的好好看!我要没了!
不对,我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很好看。
乔松陷入了自我审视中,看到了自己身上旗袍后,懂了。
一定是清竹穿女装太像女人了。
谢桑知见乔松盯着和他同属性的人看得这么入迷,心里疑惑极了。
在他看来,乔松比清竹好看多了,可乔松为什么不看自己看清竹。
谢桑知只能把答案归纳于乔松什么都不懂的思路上。
游戏场面越发不可控制,谢桑知不管还在闹着小脾气的乔松,踢了一下旁边人的脚,等让出一个道路,就抱起乔松走了出去。
被抱个一次两次也就习惯了,乔松拉好自己的衣服,还转头向清竹招了一下手,示意自己走了。
他和清竹不熟,却因为刚才的事情对清竹的好感直线上升。
清竹心里有疑惑,但不好意思当面问出口,他先前就与乔松感情不错,知道一些人不知道的事情,算是半个知心朋友。
他打算让乔松悄悄混出去,不要参与今晚的事情,这几个军官都是常客,喜欢玩什么南柳堂的人心里都门清儿。
可乔松今晚没有混出去,还勾搭上了不近人情的谢大帅,卿卿我我的样子不禁让人想到了多少暧昧缱绻的小说。
乔松一向不接客,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南柳堂,再加上南柳堂的兔爷儿多,规矩少,不接客也就没人能记得他,这次点他,是因为今天的业绩火爆,好多兔爷儿都出台去了,凑不够人,只能把乔松拉上来顶替个人。
清竹也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和谢大帅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情人,一拍即合,这发展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清竹心不在焉的迎合着江百渡,想着等以后结束了,就去找乔松谈一谈。
谁知道等清竹清理好了以后,得到的却是“乔松被谢大帅赎走”的消息。
谢大帅……
孟亭云……
清竹觉得事态发展有些不妙。
另一边,乔松坐在质地柔韧的毯子上,望着大金笼子一脸懵圈。
这不是零零的笼子吗?他怎么还给住进来了?谢桑知这玩意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笼子前有一张皮椅,谢桑知坐在皮椅上,表情悠哉,盯着乔松怀里抱的琵琶说:“小兔子乖,学会一首,就让你出来。”
我可去你妈的!早知道就在堂名里待着了,我待到死都不回和你出来。
“好。”乔松说。
谢桑知笑了,很满意乔松的回答:“小兔子,别说我不宠你,作为姨太太,总要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才艺是不是?”
什么?!姨太太?!你让我当姨太太?!
“我能不能……”乔松放大瞳孔,语气里带着试探,“就是,那个,不当姨太太。”
“相当大太太?”谢桑知俯下身,对上乔松的眼睛,想要将他看穿。
他被谢桑知盯得后背发凉,不自觉就把怀里的琵琶抱得更紧了:“不是,大帅,那个,我能不能回南柳堂,我想回去找清竹玩去。”
“听话,好好学,我可爱的小姨太太。”谢桑知将乔松的赎身契那里出来,修长的手指夹着赎身契,然后,将它撕碎,“你回不去了。”
有一块碎片随风落到了乔松的鼻尖上,乔松打了一个哈欠,表情绝望。
在堂名的温柔都是装的,谢桑知,你好狠的心。
检测室内,谢星文看着南柳堂的回放,说:“清竹这个样子,好让人心动啊!”
说完,他踢了一下旁边的人,激动地问:“你难道就不心动吗?”
“我没心,心动不起来。”186坐在椅子上恹恹地回答。
谢星文趴在屏幕面前,说:“那怎么样才能找回你的心?”
“亲我一口。”
“滚。”
谢星文关上屏幕,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乔松宝贝,你这身份是越来越拉了,连正宫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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