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你性取向还正常吗
韩安乐与禽兽,不得入内。
我大怒:“卧槽,你叫你家楼主出来,说韩霸天要和他谈谈人生,不然我一挥手马上拆了你这座破楼!”
女子明显表示不信我的话,转头面无表情的对徐锦道:“姑娘请自行上楼,主人在七楼等候姑娘。”
我准备拔剑。徐锦面色一冷,阻道:“安乐,不得无礼!”
我一滞。
她甫缓和了些许语气:“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出来。”
我竟无言以对。
而最令人不忿的是,这厮最后居然把纪尘也放进去了,逆子临走前连说一句宽慰我的话都没有,背影特别嘚瑟的跟着徐锦上了楼,把我隔绝在一堵形同虚设的小木门外。鉴于徐锦的淫威,我还不敢踹了这扇门。
那一霎,我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养徒不如养头猪。
天际云潮翻涌,惨白的天光几经变换。我守在塔下十分不耐,想着用轻功甩上七楼去看看,每当要起跳,守门的女子就用一种警惕的眼神将我瞪着,随时淮备抽剑厮杀。老实讲,我倒不怕和她大动干戈,就怕把她打残了坏了徐锦的事。
我百无聊赖的蹲在草丛边上看了半天蚂蚁搬家,暮阳消尽,万家灯火通明时,徐锦与纪尘才缓缓从楼上下来。
我满身满心都是怨念,翻白眼翻得眼睛都快抽筋了。徐锦看着我哭笑不得,只好派纪尘为代表,来和我进行交涉。
“前辈。”
“啍。”一点都不想理你们。
“前辈……”
“哼!”叫个毛线!
纪尘扶住额,冷静了一下,耐着性子道:“让你久等了,前辈。”
“啍哼哼!”我没好气的用鼻子连喷出三声,甫拍拍手,站起来,一脸洒家大度不和你等凡人计较的表情,“知道就好!”咳了一嗓子,又道:“怎么样,那什么劳什子楼主是不是长得奇丑无比,脚底生疮、脑门流脓,看一眼都恶心得半年不能吃饭。”
“前辈,你想多了。”
我望着天哼哼唧唧。
他描述道:“此地的主人的确是个风雅之人,一曲琴音堪绕梁三日而不绝,儒雅斯文,用风华无双来形容他,也并不为过。”
这么一说,我脑海里总像闪过一个什么人影,鬼使神差的屏着呼吸问:“着一身蓝衣?”
纪尘讶然一瞬,很快道:“是。”
“脸上写满了老子的智商,你别猜,猜来猜去也只能有跪拜的此类嘲讽?”
“楼主确实算是多智之人。”
我十分紧张的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他长相是不是姑娘、公子见了统统合不拢腿的那种,简称帅得逆天?”
纪尘捂住了脸:“我现在说不认识你还来不来得及。”
我扼住他的肩胛,半丝玩笑意味也没:“快告诉我是不是?”
他默了半响,估计正在内心扮演者正常女子见到那人的景象,而后满脸纠结道:“是。”
我表情复杂的放开他,沉思着摸了一会下巴,道:“爱徒,你的性取向是不是还不太明确,需不需要为师帮你想想办法治上一治?”
作为一个男人,你怎么能对另一个男人想入非非呢。纪尘顿时表现出想弑师的举动,还未付诸实践,塔里忽然奔出来一名紫衫女子。跑到纪尘跟前,上气不接下气,胸前波涛起伏,特别壮阔。
她道:“纪公子请留步。”
“这不是还没走。”
紫衫女看我一眼,好奇道:“这位是……”
“我……前辈。”兔崽子很是别扭。
紫衫女闻言,冲我甜甜一笑,霎时如同三月桃花齐绽。她再福福身子,恭敬道:“前辈好,我叫夏雪宁。”
我忍不住小退了半步。我去,才放我徒弟出去浪了几个时辰而已,这什么情况?
纪尘似乎也甚为不解,问:“夏姑娘追出来所为何事?”
“哦,是这样的,”她道:“一来是向公子道谢白天之事。二来,主人说了,三位若是在华谷镇暂无居所,不如先在明月楼住下,可好?”夏雪宁眼中闪出期许的光芒,一眨不眨的锁定着纪尘。
纪尘抖了抖,往我身侧挨近,转头问徐锦:“徐前辈以为如何?”
徐锦眼神一凛,刚要脱口一个“不”字,我抢话道:“既是如此,我看明月楼厢房也多,环境亦是不差,便依贵楼主之言罢。”
“真的?”夏雪宁跳起来,“那再好不过了!”她一个猝不及防挽住纪尘的手,再道:“我旁边便有一间空房,纪公子你就与我比邻而居好吗?”
“好!”作为一个常年说媒的人,我必然有些媒婆的觉悟,所以隔岸观火道:“爱徒,你怎能拂了夏姑娘的好意。”
咱们师门私生子遍天下这个伟大志向就靠你发扬先大了好吗!
纪尘狠狠瞪我一眼。
夏雪宁却是喜上眉梢,问我:“你是纪公子的师父?”
我深沉而低调点头。
她当即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挽住我,极力套近乎:“我一定好好招呼前辈,前辈请先随我去厢房吧。”
我淡淡一笑,“好说,好说。”
路上,趁着夏雪宁纠缠纪尘之际,我对徐锦道:“锦姨,且先住下吧,我有一事,想搞清楚。”
“关于此地主人?”
“嗯。”
徐锦沉默须臾,算是暗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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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