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气凝神,竖耳倾听了半刻。
确定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并无第三者。
萧隐仍是噙着惯有的浅笑,面色温和的看着我。
我拧了眉:“方才是谁在说话?”
“哦?”他装模作样的讶然道:“屋内就我一人,你定是听错了。”
“萧隐,我是个习武之人。”
“知晓。”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了?”
静默了一会,他微微眯了眼,从容对上我灼烧的目色。修长五指抬起,想触碰我的发,却是被我侧头躲过。
他也不恼,只是轻笑,道:“若这屋里还有第三者,气息怎能瞒得住你?再或者,那人将将已经殒命,安乐或许可以在这屋中找上一找,看有没有血迹,或者尸体。”
不明缘由的,我打了个冷战。甚久,才回过神来。
“萧隐,这才是真实的你。”
他并不否认。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环望一圈周遭。即使他的武功出神入化,身形疾如鬼魅,我也不相信,他能在刹那之间,将一个活人变无,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机?我着实参不透。
揉了揉眉心,我无可奈何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来主要是想和你灌输一下说话两面三刀、眼神一记勾魂、腰细臀翅活好的基本是个婊!”
萧隐那神情,略微妙。
我哽了哽口水:“所以,你要努力不懈的坚持你的重口味,将其他姑娘拒之千里外,不能被狐狸精的外表迷惑了心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面人估计是冷静了须臾。随后,笑出声:“你是指花夫人。”我受伤的捂住了心窝子:“我就知道你这神棍肯定是得到了消息却不告诉我!”
他也假作受伤:“原来在安乐心里,我竟与神棍无异。”
“哦,那当然还是有点区别的。”
“区别在哪?”他甚是期许的凝视着我
“毕竟很少有神棍肾虚的嘛。”
后来,我和萧隐就讲行了一次友好而亲密的肢体交流。由于大家都在兴头上,难免失了些分寸。他的剑指与我的重剑错过一刹,我的虎口顿时血色不止。而他左肩的蓝袍亦被我割破,断发随风荡出了楼阁。人性里被压抑着的杀伐狂态尽泄而出,愈来愈按不下正在叫嚣的心魔。
两柱半香过去。
我杵着剑大喘气:“好汉住蹄你先放放下你的凶器咱们先做好朋友!今天咱先不打了我想回去奶徒弟,改天约个时间再战三百回合!”
趁着他没发话,我收拾重剑封条准备从窗户跳出。只脚还没跨得过,忽被一股子力道拽了回来。一个不防,便跌进了温暖的怀抱。我思绪乍然一空,萧隐从身后圈住我的手紧了紧,附在我耳畔问:“疼不疼?”
我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疑惑的看向他:“你还没脱裤子我怎么疼?”
萧隐怒了,脸色一青,道:“我是问你的手!”
“哦。”我十分委屈,摆了摆方才被他打脱臼的手腕,吸鼻子道:“不疼。”
话音落,我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我去,这位先生,你要治脱臼不该先把病人打晕吗?也太不敬业了!
他沉吟片刻,轻轻覆上了我的手背,冰凉温度在我腕子处游移,让我很是重用,几乎是用嘴唇碰着我的耳垂和脖颈,他开口道:“帝都来人不为是为两件事,一是驻兵边境。”
“这个我懂,”我接了话:“准备和大燕干正面。”
“嗯,另一则足让你入朝为官。”
我偏过脑袋,一眼撞进了他的眸。额头相抵,他温柔的蹭了蹭我的脸:“安乐不愿回帝都?”
我想了想:“非是不愿。只是,比起入帝都,不如当个楼主来的逍遥自在。”
这一天,我和萧隐的谈话结束在入不入朝为官这个话题上。
我的观点是:“谁敢强迫你入皇城,我就天天晚上去给他读小黄书,一天一套绝不重复,念了不让他泻火,一个月内,必定终生不能人事!”
萧隐的反对观点特别意简言骇,只有四个字:“你敢,试试?”
我顿时萎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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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