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装乖
.医生严 X 酒吧老板贺
. 勿上升!
柒
贺峻霖左胳膊这边架着严浩翔,腰被严浩翔双手抱着,仍他怎么扯严浩翔都死活不撒手,脑袋还要靠他肩上,贺峻霖就这样带着人一步步的往前挪,本来这姿势已经很难前行了,偏偏严浩翔还是不安生的,动来动去。
腰被掐了把,贺峻霖偏过头,严浩翔眼睛闭的严严实实的,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痒的难受,厉声道,“严浩翔,你干什么!”
严浩翔没应答,反而搂腰的手劲大了几分,本就皱着的眉直接束成川子型,脸色也很难看。
“是很难受吗?”贺峻霖问。
严浩翔点头又摇头,晃来晃去的,有台阶,“小心小心!”贺峻霖手心托住扶紧严浩翔,哎,算了,和醉鬼能问出什么。让威士忌,白兰地……乱喝一通,还喝了那么久,不难受才怪呢!
解了锁,贺峻霖右手开了后车门,把人塞了进去,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用力气,严浩翔直接倒了过去,贺峻霖屏了下呼吸,坐进去把人拉起,“别动,给你系安全带”
“热,我 嗯……”嘴皮子底下又在说什么。
“什么?怎么了?”贺峻霖凑近问,“热,热,好……热”严浩翔手还在扯领口的衣服,脸上急凶凶的,啪,干脆的一声,贺峻霖已经朝严浩翔还胡作非为的手拍了一巴掌,“忍着!”
贺峻霖退出来,迎着冷风用手掌朝脸颊来回给自己降温,皎洁的圆月照着地面,留下一抹光亮,终于不是那么热了,但其实贺峻霖自己看不到,他的脸颊红的像石榴一般。
“503,上去以后左拐,一直往里”
“嗯,好的谢谢”贺峻霖把人扶着,也可以说是半环抱着进了电梯,严浩翔这会很安静,因为睡着了。
本来打算送严浩翔去“格林小镇”小区的,也就是严浩翔自己单独的一套房,但贺峻霖从严浩翔身上找了一圈,没有钥匙的影。
带严浩翔回他家的话,不合适,所以贺峻霖只好带着严浩翔来酒店了。
把严浩翔放到床上,贺峻霖也顺坐到了床边,看着就高高瘦瘦的一个人,还挺重的。
把外套脱掉,贺峻霖滔好毛巾给严浩翔简单的擦了脸和手,声音平和道,“别动,很快就好”,试了额头,没有很热,又点了份粥和醒酒汤。
“霖霖~”严浩翔在嘴边呓语,但可惜声音太小,忙活的贺峻霖并没有听到。
“霖霖”
严浩翔已经睡着了,就是呼吸不是特别均匀,贺峻霖骗着人把醒酒汤喝了,又给喝了几口粥,轻轻掖好被子,便出了卧室。
两个小时,贺峻霖又进去给严浩翔重新盖好被子,三个小时过去,眉头没有再皱巴巴的,贺峻霖靠着沙发躺下。嗡嗡嗡嗡,贺峻霖伸手按掉,起身,五个小时,天刚泛出鱼肚白,轻手轻脚的进去,床上的人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贺峻霖直接去了“嗨”酒吧,太早的原因只有王昊在,“哥,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起早了”
王昊哦了声,又问,“我要出去买早餐,哥你要吗?”
“要,谢谢了”
说完贺峻霖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王昊兴高采烈地拿着钥匙出门,今早不用一个人吃早餐了,真好。
沈安予被工作人员带着上来时,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桌上放的早餐,还放在保温盒里。
愣了几秒然后移开眼睛,敲门进到卧室时严浩翔还没有醒,想起早上接到的酒店电话,说是你朋友在这,可以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哎……
沈安予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手指滑倒H这栏,拨了出去又离开点了挂断,又点回微信,“贺儿,你送翔哥到酒店的?”
发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这么明显的!
嗡,【贺峻霖】“不是”。
贺峻霖打完字,手里的荷叶饼还没有吃完,王昊注意到贺峻霖脸色变了,有些落寞,问道,“哥,怎么了?”
“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手比脑子快,沈安予已经发了过去,能半夜送严浩翔来酒店,还给买好早餐,用保温桶装……
贺峻霖再没回这条。
贺峻霖本来不打算去的,但对面说严浩翔喝的很醉,独自喝了很久,他们也束手无策,劝了但没用,还有最近的通话记录显示是他。
已经这么晚了,贺峻霖总不能再找别人去接,除了找沈安予和王昊他再能找谁,一个在医院已经忙的够累,一个在酒吧一天到晚需要打理。
只有他这个闲人了。
怎么好好的会去喝酒呢?严浩翔不是无故买醉的人,想着产生的可能性,贺峻霖有些担心。
看看!贺峻霖,他为了你,又一次找了借口。
“你怎么在这?”严浩翔一个小时后醒了,看到坐着的人,诧异的问,“你送我来的酒?店?”后面两个字压的有点重。
“还头疼吗?”沈安予当没听到地问。
“不疼”
“我喝醉后没闹吧,实在喝上头了!”严浩翔自责的扶额。
原来是喝醉了,可刚才卧室都没怎么闻到酒味,“哦,没吧,下次少喝点”沈安予又指了下面前的保温盒,“快洗漱完吃早餐!”
昨晚是沈安予送他来的,严浩翔边洗漱边想,可昨晚那个人……脸和声音有点像,好模糊,那人说什么,怎么一喝酒就忘事!
“谢谢”严浩翔拧开保温盒,拿出里面的一碗馄饨,笑着说,“还买的是我爱吃的”
哈哈,沈安予嘴角扯了个笑,贺峻霖啊,还说这不是你送的?还让服务员打电话让他过来,想的都挺全的。
贺峻霖上周不是说和严浩翔分开了吗,看清了,认输了,长记性了,以后两人再没有瓜葛!可事实呢,严浩翔有个芝麻大的事就来了,喝醉就喝醉了,能怎么,还这么“无微不至”的跑来照顾。
严婉笛开完会被严展岳叫去了办公室,“爸,怎么了?”
“最近工作做的不错,那个方案很完美”严展岳坐在椅子上说。
“谢谢爸,我会努力的”
“行”严展岳看着面前的女儿,温婉大方,做事稳重细心有分寸,还很听话,一点都不像另一个。
还儿子呢,想到这严展岳脸色微冷,胸腔气的疼,“对了,你弟弟最近在干什么?”
“浩翔在医院,听他说是忙的,有一天就好几台手术……”
不知是那个词触到来严展岳的霉头,打断严婉笛的话训斥,“他忙有什么用!现在知道忙了,他当初一意孤行的要学医能怎样?”
“爸,不是的,浩翔他”
严展岳:“好了,出去!”
下午时严浩翔和沈安予都有班,一起回的医院,严浩翔大拇指按着手心,小心,语气很低地问旁边的人,“安予,你最近几天有和霖霖联系吗?”
沈安予没有给出严浩翔想听的答案,他和贺峻霖只是朋友,没有联系的那么频繁紧密。
既然关心,想知道对方的情况那就自己去问,去找他,把这种关心落到实处。
暗戳戳的侧方询问像极了一种小心翼翼的纯情,但实际而言,只是一次无能的自我慰藉,想要的那份满足感罢了,如若连亲自走过去,走向他一步都迈不出来,一味地选择驻足不前,那么问与不问,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重要。与其这种知道,反而会是一种对自我的困扰!
这近一个月,王昊发现贺峻霖整日整日的出现在了酒吧里,起初大部分时间待在楼上办公室,中午晚上下来一起吃饭,然后回家,然后前几天又开始配酒调酒,长时间活动在楼下。而这几天,贺峻霖基本是住在了酒吧,研究各种酒料。
还有最让“嗨”吧的王昊和员工看呆的是贺峻霖不仅给酒吧买了很多小物件,设计了很多有趣的活动,而且还大改酒吧里面,说什么灯不好看,晃的眼睛疼全换了,壁纸都些什么,都重新贴,酒杯怎么大的这么大,小的这么小,什么花纹这么难看,不会有顾客吓到吗,桌角都泡起了,换了,这什么还有瑕疵,重新买一套……
王昊环视着酒吧,橘黄和蓝色环绕,墙壁上还挂着一些画和小灯,一起汇聚,如同梵高笔下的星空般,氛围十足,焕然一新,但酒吧已经这么几年了,贺峻霖以前从未提到设计构造有什么问题,尽管过去贺峻霖不是经常来,但来了也从不说什么,怎么就这几天突然一下子不满意了。
还改的这么雷厉风行,贺峻霖前脚刚说酒吧这些要改,后脚就带着几个店员出门选购!
“哥,你真的没事吗?”王昊看着低头往酒杯配酒的人,本就手指纤长纤细,再加上精巧优雅且充满虔诚动作,像极了做一件神圣的事。
“我没事”贺峻霖抬头看了眼王昊扬起嘴角说。
“那你”
未等到王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贺峻霖就叫王昊来学配酒,他今天亲自教,王昊一听激动地当场点头说好,走到了贺峻霖旁,把要问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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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