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肖战日本的旅行也正式启程。
这两天,他收到了各种各样关切和询问。
“你和一博怎么了,他在找你。”
“王一博好像挺伤心的,你要不联系下他。”
还有那首音乐分享的截图,《其实》。
“分开时难过不能说,谁没谁不能好好过。”
肖战哼了两句,苦笑了一下,关掉手机。随着飞机起飞的巨大轰鸣声里,肖战看向窗外,地面的建筑迅速的缩小,这个夏天的一切,都仿佛是南柯一梦。
而自己的以后,又何去何从?
日本被视为世界上红叶最美的国家之一,如今正是天朗气清的好时节,飞机准时到达东京国际机场,肖战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出一口长气,顿觉放松下来。
去酒店办好入住,肖战独自出门,随意地在街头散着步,这里距离知名的上野公园很近,聚集了很多居酒屋和餐馆,自是热闹非凡。
窄窄的街道,纵横交错的电线杆,仿佛宫崎骏的漫画,清新治愈。
看着三两结伴的人,肖战莫名有些孤独。
今年第二次来日本,心境已然完全不同。上次为了录制MV来去匆匆,却既新奇又开心,如今大把的时光可以散步,倒有些索然无味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上野公园。
太宰治曾在《人间失格》的《美男子与香烟》中写到,“听从神的旨意的天使,隐去双翅,从空中飘落到这世界的各个角落。我落在北国的雪原,你落在南国的蜜柑田,而这群少年落在了上野公园。我们之间的差别仅仅如此。”
当日读到此,肖战只觉得作者赤诚之心,满含温柔,如今再读,倒是多了一份平静从容。
这时,肖战不由得又想起《人间失格》里的另一段话,“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
如果自己是因为入戏太深而痛楚,那么在那个世界,蓝忘机和魏无羡已经逍遥世间共白头,又何来心碎。
肖战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他席地而坐,王一博的一颦一笑在他眼前闪过,他不再身着素色衣袍,不再弹那把七弦古琴,而是穿着黑色短袖,身形落拓,可能还戴了条银色项链,不笑的时候一脸冷酷,笑起来奶膘鼓起,可爱得像小朋友。
直到发觉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肖战有些懊恼的摇头。站起身,心中默念,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何必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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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