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江鸽就嗖的一下起身,一阵风略过过道,江鸽扯着王伟阳的衣领就往外走。
王伟阳:“靠,你干什么。”江鸽将人甩在墙上,顶着周围围着的目光,江鸽真的觉得,这些人很麻烦,如果当着这么多人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说尤江的坏话,也会无形的把尤江卷入这场漩涡。
江鸽不准备说话了,他突然觉得尤江做的很对,很多话不知道怎么解释,动手就好了,王伟阳问什么他也不回答,只是将人压在身下打,打完低头说了一句。“你敢去告老师,我就告诉老师说你带同学赌球,打群架。”
自己爽就可以了。
下午放学,江鸽在门口等着尤江,校门口有着冰淇淋推车,南方的夏天很热,冰淇淋平铺在一个盒子里,盒子外面盖的厚厚实实,江鸽买了两个,薄荷味和香草味双拼的,用圆勺舀着放到冰淇淋筒上。
江鸽刚付完钱拿好两个冰淇淋转身就看到尤江朝自己走来。
江鸽:“诺,冰淇淋。”江鸽将冰淇淋递到尤江嘴巴说到,尤江没有先伸手接住,而是伸出舌头舔掉了融化在冰淇淋上流动的水,江鸽还在愣神之际,尤江已经伸手接过了手上的冰淇淋。
江鸽心里乱成一麻,拿起冰淇淋舔了一口,很好吃,薄荷味和香草味混合在一起,凉爽又清新,不是很甜的味道,带有一点刨冰的感觉,感觉心稍微平息一点下来了。
走了一段路,江鸽问到:“你和王伟阳的关系能详细跟我说说么?”江鸽吃完最后一口雪糕,站在小巷里的树荫下,转身望着尤江说到。
尤江大概猜到了应该是王伟阳跟江鸽说了什么才来问他,就把溺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江鸽是越听越生气,救人的人反而成害人的人了,被救的人霸凌救人的人,什么道理。
江鸽:“靠。”
尤江伸手摸着江鸽的金发,头发应该是刚洗的很蓬松,现在这样倒有点像怒发冲冠的样子了,江鸽伸手握住尤江的手背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亲尤江的手心。
像是鸟类表达爱意的亲昵。
江鸽:“尤江,你不用什么都憋着,情绪不会因为憋着而变得没有,只有转化和释放。”
尤江笑了笑,可能之前有吧,愤怒,憋屈,不甘,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是因为报复回来了?并不是,那怕把人打到跪地求饶,也会想,自己为什么要落到必须打人的地步。
哪怕报复也是不爽的,当伤害铸成,用伤害来击碎伤害,只会让尤江一遍遍回想起,自己为什么伤害别人,自己为什么会受到伤害。
江鸽:“不是你的错,有的人之所人伤害别人,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很坏的人。”
“就像国外的顺手佬,不会看谁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看到对方有包有手机就顺走了。”
尤江怔愣的抬起头,看见尤江坚定的眼神,隐在树下的阴影下,江鸽还抓着尤江的手,遮住了大半的下半张脸,只露出直挺的山根,和温柔的眉眼,从江鸽和尤江的指缝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但却很好听,尤江觉得手心和心口都痒痒的。
桃花眼里的金瞳,温柔缱倦,几乎诚恳的望着尤江,像是西方信徒请求上帝相信自己的言论的恳切,心里的茧,软掉了,尤江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别人说不是自己的错,这还是第一次。
尤江将手抽出来,先前一步,吻上了江鸽的唇,嘴唇因为刚吃完雪糕还是冰冰凉凉的,薄荷味和香草味的清香传递着。
两个高瘦白挑的少年在树荫下接吻,蝉鸣聒噪的叫着。
江鸽觉得下次可以买不同口味的冰淇淋,试试从对方嘴里吃到应该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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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