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后,C市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在回家的路上被拦杀,器官被摘走,尸骨惨遭摧残,地上有长长血痕,是被拖到树林中的,地上也有掉落的指甲,手部已经血肉模糊。
死者家属现在哭的身体僵硬了,心如落叶般颤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悲剧,他们仿佛被重锤击中,无法动弹。痛苦的泪水滑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世上少有的悲惨命运让他心如刀绞,无处寻求安慰。
警察:“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曹言:“好,既然现场已经看过,再去问问死者家属,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曹言走出警戒线外,在众多人群中,三囗人哭的最厉害。
曹言走近询问:“请问三位是死者家属,我们想要了解一些死者情况。”
三人低头哭的更烈了,已经盖得住远处的打雷声了。
曹言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小伙子,一抬头,两人都僵在了原地,相遇的瞬间,仿佛时光倒流,心中的陌生被温暖的阳光融化,仿佛久违的春风拂过内心深处,虽然跪着人的左眼被面罩所挡着,但两人心跳的频率,互相认出了彼此。
曹言率先开口:“是…是你吗?织夏?”
许织夏不耐烦的说:“你认错人了,警官。”
推开曹言拉着的手,走出了人群。
这时群众中的人小声喃喃:“这人死不足惜,逼死老爸,有个残疾儿子养着的几年,还常常被虐待,据说左眼都瞎了。”
听完这些曹言立马追了出去,“织夏我想和你谈谈好吗?我求你了”:曹言用恳求的语气
许织夏站立住了,因为他即使强迫自己忘记,但见到他所熟知的人和听到熟悉的声音,都会不禁回忆起种种过往。
许织夏转身面对着曹言开口:“曹警官,不去办案,出来追人不好吧。”
曹言用小心翼翼的语气:“织…夏,你过得还好吗?这几年。”
许织夏摘下眼罩,指着左眼对曹言大吼道:“你是想让我当众再出丑吗?好玩吗?好笑吗?你配问吗?你怎么还没死啊?”
曹言看着许织夏的左眼全白,眉毛处一直连到眼下,一条长长的疤痕,曹言当时下意识想去关心,对啊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后来又用平静的语气:“对啊,曹警官不应该死,他会逃走,会逃避啊,哈哈哈…。”
曹言脸上的水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面对许织夏的羞愧,又有再见他失而复得的喜悦。
曹言恳求地说:“我可以解释的,织夏,求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曹言跪在地上祈求许织夏的愿谅。
曹言说:“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
许织夏笑了笑说:“曹警官,你是警察,保护别人不是你的职责吗?”
曹言一时被堵得不知再怎么开口,他怕再说下次会再次伤了许织夏,尽管失而复得是令人高兴的,但它也可能带来一种焦虑和小心翼翼的感觉。因为曹言在经历过失去的痛苦后,对于再次拥有的事物可能会有更多的担忧和恐惧,害怕再一次面临失去的风险。因此,曹言在享受失而复得的喜悦的同时,也可能会变得更加谨慎和小心翼翼地维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曹言小心翼翼开口:“你…去今晚住我那吧。”
许织夏讽刺:“曹警官这是在强迫人吗?”
曹言赶忙解释:“不!不是的,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你去,你大学在A市,你也不用呆在那个家了而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什么的。”
许织夏还是没有绝心去拒绝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住警察家方便追踪案情发展。
许织夏点了头。
曹言交代完案子就开车带许织夏回了家,为他煮了碗面,饭后,曹言带许织夏上了二层,推开房间,和原来许织夏房间装修一模一样,他先是错愕后开口:“你算计我?你知道我肯定会来。”
曹言傻傻一笑:“我可没有,你不答应我,不也不会来。”
许织夏转身离开被曹言拉住。
曹言说:“其实是我想你时,就会在这间房睡觉,想着和你在一起的时侯,好了,快睡觉吧。”
关门房门,许织夏环视一圈房子,坐在床上,心想:这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觉可是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你为什么偏偏在我杀人后再以警察的身份回来,明明就快要忘记了,明明就走了,为什么还回来呢?
想到这里泪水不禁流了下来,擦了擦泪水,长舒一囗气后,许织夏开始冷静下来,回忆和复盘杀人时的细节是否有遗漏和疏忽。
另一边的曹言接了电话。
警察:“曹警官,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有过吸毒史,并且死前应该也被下了使人神志不清的迷药三唑仑,因为死者生前好赌成性,沉迷赌博所以被挖走器官卖钱也有可能。”
曹言:“一个吸毒的人应该不会被挖走器官,因为他身上的器官早就衰竭,不再值钱,所以我认为这是场谋杀,凶手想让警方认为这是场器官转卖。”
警察:“对了,死者身上还有些酒气,但在现场并没发现酒瓶,只有些玻璃瓶口的渣渣。”
曹言:“就从这开始查,找到酒瓶,上面或许有沾凶手下药时的指纹,因为他要想下药必须拿到酒瓶,接到报警直到案发现场,半小时不到,凶手没时间挖了器官再跑回路上收拾酒瓶。”
警察:“好,我们立即开找。”
躺在床上的许织夏心想:杀了他之后唯一的破绽就是没及时处理酒瓶,只能假哭后,将酒瓶藏入裤腰中,又被赶来的曹言给打乱计划,没能及时处理掉,只能扔在偏离案发现场的草丛里,但愿没被发现,明天必须想办法和曹言一起去案发现场。
第二天,一早曹言便做了早饭,看到眼晴哭肿的许织夏一脸忧伤的下了楼,曹言安慰:“织夏,你别伤心,我们一定为尽快侦破的。”
真实情况是许织夏早就起了床,猛掐自大腿,哭了两个小时,才是现在这样的。
许织夏抽泣的开口:“曹…言,我想和你一起去查案,我想亲手找出凶手,为父亲伸冤,我…我不会拖后腿的,可…以吗?”
一双哭红的双眼对上曹言的双眼:“可…可以,不过你别留下心理阴影了,现场可能有一些恶心。”
许织夏立马擦了擦眼泪:“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在A大学的法医,可以帮助你们的。”
曹言说:“当然记得,你学法医那应该也没问题了。”
曹言说完这些话还暗自窃喜:也许是因为家里人去世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才那么愤怒吧,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单纯又可爱。
其实许织夏学法医,是为了更好,更完美的进行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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