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保持了沉默，理智告诉他应该警惕点，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警惕不起来。

‘我想退休，我想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布鲁斯在内心直白喊出自己的想法，然而脸上却一片通红。

‘你们还不认识。’蝙蝠侠寡言。

从某种意义上，他其实也算是布鲁斯的另一个人格，但是他却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说的对，不过我们马上就可以认识了。’布鲁斯眼睛放光，他试图走到林声的面前，“请问…”

“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你好臭！”布鲁斯还没有靠近，林声打断了他的话，并往后退了退。

布鲁斯听到这句话，直接石化，眼中甚至带着不敢置信。

这句话给他造成的伤，多少有些太重。

他是谁?布鲁斯韦恩！

有着哥谭最富豪的家底，历来名模都是任他挑选，如今却被人嫌弃了。

还是被一见钟情的对象嫌弃，这让布鲁斯受到的打击有些大。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嗅自己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身上闻到一些臭味。

然而他除了闻到一些汗臭味，并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于是用困惑眼神望着林声。

林声用手捂着鼻子，继续往后退了退，美丽脸上尽是嫌弃。

西方人的体味普遍偏重，和东方人相比真的会有一些味道，哪怕他是蝙蝠侠也逃不了这个特点。

布鲁斯虽然脱下了蝙蝠侠的装备，可他忘了自己剧烈运动过，没洗澡就穿上了一身衣服。

这导致布鲁斯身上的味道很大，至少对于林声来说，她感到有一些窒息。

作为手机中的天使，这具身体本身就圣洁敏锐，特别是嗅觉同样如此。

布鲁斯身上的那点汗臭味，其实也包含了一些西方体味腋臭，也就是所谓的狐臭。

作为上层人士，布鲁斯也算爱干净，可是就算如此，他也逃不了身体的正常分泌。

正是这点所谓正常分泌，导致林声对此异常嫌弃，并且露出自己正确直白的表情。

理论上嫌弃和指责他人是不对的行为，但是诚实守信也是一种优质的品德，只不过这种美好品德被大多数不接受而已。

在林声鼻子里，臭就是臭，还是特别上头的刺激性臭味。

布鲁斯站在原地觉得对方有些无理取闹，内心充满了尴尬与挫败，甚至有些老羞成怒。

但他毕竟是哥谭的黑暗骑士和花花公子，于是迅速调整情绪，决定正视这个问题。

虽然内心不开心，但还是他礼貌地向后退了几步，确保不会让林声感到不适，然后用一种尽量平和且略带歉意的语调说道：“非常抱歉，我刚刚确实疏忽了自己的状态。

林声看到对方如此有礼，态度稍有缓和，但依旧保持着距离，回答道：“如果你能先去处理一下个人卫生问题，之后我会很乐意和你交谈。”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毕竟，第一印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布鲁斯不开心，他试探问道:“我身上真的有味道吗？”

“有，有一股很刺激的狐臭味。”林声很诚实，一点都没有得罪人的自觉。

在林声的意识里，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有比布鲁斯不同的地方，所以她理所当然要抱怨对方身上的问题。

有时候，即使是布鲁斯，也需要接受现实的小小打击。

‘你觉得我身上真的有味道吗？’布鲁斯在内心深处问着蝙蝠侠，他的语气里还是带着不敢置信。

布鲁斯原本看着林声的目光微微下垂，内心的感情特别复制和不对劲。

他并不是没有遭遇过批评，但这种直截了当的关于个人卫生的指摘，却是前所未有，有种新奇却又不确定的感觉。

在布鲁斯的人生里，他习惯了作为社交场上的焦点，不论是商业谈判桌上的犀利交锋，还是晚宴舞会上的温文尔雅，他总能游刃有余。

除了连阿尔弗雷德，明里暗里指责他的不对外，其他人都是夸讲赞美词。

然而，今天蝙蝠洞里，却被一位女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接，指出了他身上的情况。

而这种不满，不同于往常那些围绕着他的决策或是公众形象的评论，它如此具体而微小，却如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

布鲁斯感到一种奇异的情绪交织，既有被人揭穿小小瑕疵的尴尬，又有一种被生活不经意间提醒的真实感。

‘我不清楚，但是从她的表情来看，你身子的应该有刺激她的味道。但是刚刚你只闻到汗味，就代表她和帕米拉一样并非是常人。’蝙蝠侠的思绪在转动，警惕性忍不住提了起来。

‘这样的话，我还是先处理一下自身卫生好了。’布鲁斯这样想着，立刻转身朝着蝙蝠洞里的卫生间里。

在那里有预备的衣服和厕所洗澡的设备，他打算在里面泡个澡，仔细清理一下自己。

在林声眼中，就是布鲁斯在她说话后，保持了沉默，然后默默离开了。

‘他不会生气了吧？管他呢！还是先写写资料比较好。’林声懒得理会布鲁斯，开始继续写着关于DC的一些信息。

信息整合，收集归纳，这种事情必须得做。

林声是抱着万一能用到的想法，正把这些仅存的一些事情记录下来，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多记终归没错。

等布鲁斯再次出现在林声面前时，整个人焕然一，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

布鲁斯很有心机的在洗澡水里放了一点香水，大概是一整个浴缸里面放了一滴，洗完之后，他并没有闻到香水的味道。

但是放了香水的话，应该会好一些吧？

布鲁斯是抱着这样的想，犹如花孔雀一般出现在林声的面前。

这次，林声没有后退，她用鼻子嗅了嗅，终于松了一口气。

算是接受了布鲁斯的状态:“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交谈了，韦恩先生。”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心中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尊敬的女士，我很好奇，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现在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林声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轻风，听起来相当的温柔。

“当然，韦恩先生，我名林声，正如夜之深邃，声之悠远。关于你的事情，先看看这个好了。在这个上面，有关于你的一切事情。”林声将记得下的东西递给了布鲁斯。

布鲁斯感到奇怪，但还是接过了林声递过来的本子，开始慢慢看了起来。

他越看越沉默，甚至内心深处感到了一种愤怒。

如果你的命运，是被他人书写的存在，甚至是别人漫画里的角色，你会感到愤怒无比吗？

布鲁斯现在，就感到了一种荒诞和愤怒，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和小丑一样可笑。

他的手指因紧握本子而泛白，目光在字里行间跳跃，每翻一页，心中的震动便增添一分。

这本看似普通的笔记，揭露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他作为这座城市的守护者，竟然是某位动漫家笔下虚构的角色。

他的人生、战斗、意志，甚至每一个决定，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情节。

“这……这是什么？”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抬头看向林声，眼中既有质问也有难以置信，“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林声的表情复杂，既有同情也带着一丝无奈，他轻叹一声：“布鲁斯，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事实就是这样。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是名为DC底下的作品人物。”

“既然如此，那我的人生究竟算什么？”布鲁斯感到可笑，声音中夹杂着苦涩，“我如何对抗命运？如果我真的是别人笔下的角色，那我的意志、我的情感，又算什么？”

“你的存在，曾经给不少的欧美人带来过希望。”林声坚定地说，“在别人的故事里，你的意志也是真实的存在。人们渴求着正义，便出现了英雄这个角色。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在生活的大剧本中扮演自己的角色？不同的是，我们知道真相，而真相赋予我们反抗的力量。相比你的勇敢，很多人还不如你。”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一个漫画底下的角色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我的人生没有按照你写下的进行?对照里面的故事，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布鲁斯语气并不平静，他内心深处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产生了妒忌。

强大的同伴，还有一群的家人，虽然痛苦却又热闹。

不像他，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孤家寡人。

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如同父亲一样的阿尔弗雷德。

他已经丧失了想继续做蝙蝠侠的理智，犹如败犬一样想要结婚生子，如阿尔弗雷德所期待的那样，安稳平静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可是，林声的笔记，却又告诉他另一种真相。

阿尔弗雷德有复活的机会，而他的未来可能充满了危险和痛苦，甚至会遇到更多的外星入侵者。

那样的未来，让布鲁斯产生了一些茫然。

‘理智点，布鲁斯。’蝙蝠侠的人格，仿佛再次被分离了出来，他站在黑暗中冷酷看着布鲁斯。

‘你像一个诅咒，为什么一定是我？’布鲁斯在心中呐喊，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突。

“兄弟，你看上去仿佛想要一个拥抱一样。需要我安慰你一下吗？可以稍微缓解一下这个无情的现实事情。”林声看着似乎快要哭出来的布鲁斯，有些心虚的询问。

她只是单纯想要偷个懒，毕竟一件事情有大佬带的话，她就可以好好的躺平下来。

就像一个游戏，里面有一位满级大佬，作为萌新就可以安心跟在大佬后面阿巴阿巴。

林声真不想操心其他事情，有一位蝙蝠侠带着她完成系统任务，确实是一件效率相当高的事情。

躺平才是她的真爱，大佬是用来抱腿的存在，她可以吝啬给这位布鲁斯一次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