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堂了哪。
被中年人抓住了。
他把阿堂的东西收走了,让我听他的话。
好。
但是我想吃蛋糕。
阿堂早时康复。
*
睡睡醒醒。
昏昏沉沉。
无聊至极。
*
他们毕业了。
阿堂的情书我该交出去了。
中年人把我带出了医院。
骗了我。
不开心。
*
在家休养的第二天。
把电话锁在抽屉里了,用衣服包起来了,阿堂打来电话我也听不见。
这两天不想听到阿堂讲话,想自己静静。
阿堂是个骗子,不跟他玩。
题做不出来,无所谓。
要是阿堂真打来电话怎么办。
还是把电话拿出来吧。
没准会有其他人打来电话。
我可不是只等着阿堂的电话。
数学好难。
*
在家休养的第三天。
好痛。
药不知道去哪了。
睡了好久。
不知道多久。
家里一直都好安静。
天黑了。
好晚好晚,有人敲门。
敲错了吧。
好痛,动不了。
真缺德,一直敲。
窗户自己开了。
*
在医院醒了。
旁边趴了个人,不认识,后脑勺好看,是个男的。
他动了。
我又闭上了眼。
“醒了吧?”
不知道他怎么感觉出来的。声音好难听。
我被他扶着坐了起来。
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穿着休闲装,好冷的样子。
我穿着病服。
不知道这是哪个医院,不知道我又是怎么了。
“怎么样?”男人问我,眼眯成一条缝,上下看着我。
有什么好看的。
“我到底什么病这么麻烦?”我问他,好像语气中带多了不耐烦。
男人耸肩,丢给我一张纸。
普通单子。
生物不好,看不懂。什么癌细胞。
“好像很严重。”我说。
男人笑了笑:“癌症,确实有点严重。”
我点头。
不知道能不能治。应该要好多钱,母亲会骂我。希望不能治。
“心态好点还是能治的。”
不好就不能治了吧。
我点头。
想起什么:“你是哪个?”
男人站起身,走到一边拿了个袋子,放在了我床头:“叶堂认识吧?他让我给你送个东西,顺便代他看看你。”
我点头。
奇奇怪怪,从没见过这个男人,阿堂也没跟我说过。
“你和叶堂什么关系?”
“我是他哥哥的父亲。”
“......”
我点头。
哦,应该是那个帅气小哥哥。
帅气小哥哥叫刘渐。
阿堂姓叶。
应该不是亲兄弟。
“你姓刘吗?”我问。
男人坐下来:“我姓叶。”
奇奇怪怪。
*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
那个叶先生一直呆在我病房里,给我投喂,跟我聊天。
跟中年人没什么好聊的。
就是这个中年人讲闲话时三句不离刘渐。知道他们感情很深了。
我又不认识刘渐,说多了我也听不进去。
为什么不说说阿堂。
好无聊,不想治,每天就呆在病房里,又没事干。
好像是可以出去溜达的。怎么不早说。
搬了几本数学题到病房里。
中年人数学也挺好。
*
胃好痛。
昏了一天。
*
还是痛。
中年人不知道哪去了。
*
老师打电话来了。
电话要没电了。
不想接。
再睡一觉。
*
梦见阿堂了,他砸碎了一个糖罐,那个糖罐好眼熟。
阿堂拿着碎片划自己,好疼好疼的样子。
可是我为什么动不了。
阿堂哭了。
我也哭。
我真无能。
*
溜回家喽。
老师又打电话来了。
心情好,就接吧。
告诉她我快死了,不想去上课。
老师说我荒唐,有什么好荒唐的,本来就是事实。
老师好像把我快死了的消息告诉了我母亲。母亲会不会很高兴,她的累赘要走了。
母亲没有打电话给我。
但是她打给了隔壁的邻居!
我还欠他们六百,我不想见到他们。
他们要抓我去医院!
溜到学校,在宿舍睡了一天。
*
快忘了,明天是我生日。
没钱,也不想吃东西。
奖励自己偷看阿堂的情书。
就看一点点。
*
胃痛,去医务室找那个不男不女的医生要了两瓶药。
电话忘拿了,回了趟宿舍。
趁午饭的时间跑去了教室。
从阿堂的桌子里把情书偷走了。
情书下面还有一个画板,我也一并带走了。
找到一个没风也没人的地方。
先看一下阿堂的画板。
阿堂画画真好看。
第一幅是一棵树,那棵梧桐吧。
看了好久。
翻了过去。
还是有那棵梧桐,有雨,有窗沿。
树下站了个人。
好像是个...男的。
啊。
不确定,再看看。
是我。
不是那个平平无奇的女生。
我擦了擦眼睛。
后面还有好多好多张不一样的画。
树下的人都长的好像。
我擦擦眼睛。
阿堂的画湿了,奇怪,明明没有下雨。
我不想看阿堂的情书了。
我想吃蛋糕。
我想许愿。
不知道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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