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逸虔说的夸张但林诸瑜也觉得有理,现在他是译者的身份但是光是把他一人塞入国际会议里面肯定不容易。
国际会议是根据最多股权的时间来的,一听温年楷已经到了就立马通知会议在几个小时之后开始。
看着手机上不停发过来的信息,温年楷只是草草看了几眼。“现在你先回酒店安顿好,白逸虔和我走。”
林诸瑜接过两个行李箱看了一眼外面停着的车,林诸瑜还是不太适应温差声音都低了几分。
“行,不过你贸然塞进去一个相对于他们来说陌生的人容易……”林诸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年楷打算,“我手里面的股权最多,你说呢。”
林诸瑜低笑一声点点头,三个人分散开白逸虔跟着温年楷上了一辆车。车内有些黑两个人挨着坐,温年楷靠在车背上观察着旁边人的动静。
“你很紧张?”白逸虔叹口气半响才开口,“虽然从小跟着父亲大场面也见过不少但是对于这种国际会议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你爱人还在又要演戏……”
白逸虔弯着腰捏了捏眉心,“感觉这个是我人生的……职业生涯的一次挑战。”温年楷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有些出神,“别紧张,就凭我手上的股权你的职业生涯结束不了。”
温年楷的声音轻飘飘的,外面树上的叶子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好像要下雨了。
国际会议特意把整个楼层包了下来,二人走出电梯前面是望不到头的走廊。整个楼层都采用的落地窗,温年楷站在窗边低头看着下面的人们慌忙跑走躲雨。
雨声很大风也很大,而且……貌似运气也很好。温年楷抬头看着玻璃上的倒影,“真有本事,这个会议居然还有你。”
顾纾宇的语气即使再不屑再嘲讽温年楷也不想看他一眼,“你……怎么也在,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顾纾宇看到第三个倒影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情绪一下子高涨。他有些亢奋的双手握住白逸虔的臂膀,“是不是!”
白逸虔情绪冷淡的拍开他的手又后退了几步,“顾总,请您自重。”温年楷嘲讽般笑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纾宇的目光锁死在两个人身上,眼睁睁的看着越走越远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顾纾宇低声骂了一句,回头看见有不少议员都来了,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照样与他们打招呼。
兜兜转转温年楷并不着急进入会议室而是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议员,这次的议员比上次多了不少,全是生面孔。
“他怎么也混上这么高的位置了?”白逸虔在温年楷一旁看到熟悉的人不禁疑惑,“你说谁?”
白逸虔抬抬下巴示意温年楷看最后一个穿着隆重,双手的戒指戴着不下十个的男人。“穿的跟个花孔雀一样恨不得把富贵两个字写脸上。”
白逸虔翻了一个白眼往温年楷身后移了几步,“Old classmate! It'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I last saw you. I didn't expect you to appear here. Did you apply for a cleaning job?”
(老同学!真是好久不见了,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是把清洁工应聘上了吗?)
白逸虔还没来得及躲着温年楷身后就被他看见,白逸虔也只能扯出一个微笑打了几句哈哈。
温年楷听不懂但是余光看着白逸虔的脸色,想必对方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白逸虔小声嘟囔了一句,温年楷看着男人进入会议室坐的位置。“跟着人进来的。”
“嗯?”白逸虔往前走了几步探头看着里面的座位,除了中间桌子摆放十几个座位之外后面还有两排座位。
“这后面的两排座位是各个合作方公司拍过来进行记录和旁听的,看刚刚那个人的位置两排中最后一排而且还靠外,不是什么大人物。”
温年楷弯腰手搭在白逸虔的肩膀上,低声说:“我敢保证,无论在哪个圈子里他的职务都没有你高。”
温年楷贴的很近,说完还故意抬头与站在不远处的顾纾宇对上视线。“走吧,进去。”白逸虔知道温年楷的行为是在故意装给他看,自己也笑了笑贴近了些。
一走进会议室白逸虔就感觉所有的目光瞬间看了过来,尤其是那个花孔雀的眼神尤其的灼人。
“这里。”温年楷出声提醒白逸虔才没有走过,两个人的座位在中间靠前的位置。花孔雀看到白逸虔落座在前面的位置的时候脸色直接变了,“你看看他。”
白逸虔抬眸装作不经意间扫视一圈,正好瞥见了他的表情,白逸虔在心中暗爽。
“Thank you for coming all the way here for the most concentrated meeting. Today, there are more people, and most of them are from various cooperating parties. So we arranged for all center personnel to sit in the middle, and now we will start project communication.”
(辛苦大家不远千里来这里进行最集中的一次会议,今天人员多了些大多是各个合作方旁听的。所以我们安排所有中心人员坐在中间,接下来我们开始项目交流。)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花孔雀的脸色黑了顾纾宇与他不堪上下,属实没有想到脱离了自己温年楷还有这样的身份。
顾纾宇压制住自己的心情看着展台上的PPT,表面上看的认真实际上什么都听不进去,是不是余光看一眼坐在正对面的温年楷。
温年楷与白逸虔的动作不断,两个人贴的好近。
“Our conclusion after discussion is like this. Do you still feel anything wrong or bad about it?”
(我们商讨后的结论就是这样,各位还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不好的地方吗?)
温年楷轻拍了拍白逸虔的手,“所有的流程包括你所提到的合同什么都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一点疑惑,似乎我并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于我们的任何条款,而且这份文件上的手法好像也似曾相识。”
白逸虔举了举手随后淡然的说:“All the processes, including the contract you mentioned, are fine, but I have some doubts. It seems that I haven't heard any terms about us, and the techniques on this document seem familiar.”
众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大人物带来的空花瓶,白逸虔一口流利的英语说出的时候不禁感叹。
温年楷拿起旁边的红笔一笔勾画掉其中的几条条款,随后一推直接将文件推到了顾纾宇面前。
“不如顾总看看我勾画的这几条合不合理。”顾纾宇不理解温年楷的行为但还是看了一眼,他所勾画出来的全部将利益分过去的条款,手笔确实眼熟。
“Why hasn't this file been changed yet?”
(这份文件怎么还没有更改?)
顾纾宇将自己的那份文件也推出去,“I have already mentioned the shortcomings of this document before. Is it because we have not adapted it yet? Or do you want to embezzle some industries.”
(之前就已经提起过这份文件的不足了,现在还没有改编是觉得我们提的不对吗?还是你们想要私吞一些产业。)
顾纾宇声音冷了几分,温年楷歪头听着白逸虔的翻译。“If this document has not been changed next time, then I'm afraid this project will come to an end. Let's express our regret first.”
白逸虔怔住,顿了一下才又继续翻译。“顾纾宇说,如果下次这份文件还没有更改,那么恐怕这个项目就要到此为止了,先表达一下遗憾吧。”
“Mr. Gu, even if you are alone, I'm afraid you can't do it, right?”
(顾先生,即使你一个人恐怕也不能够吧?)
对方的语气也变得不怎么好,说着顾纾宇就站起来要离开位置。“别太心急了,顾总。”
正当顾纾宇要以为温年楷要落井下石的时候,他说话了。“不好意思啊,他的股权加上我的。毫不夸张的说,足以让整个项目停止,这够不够?”
白逸虔也跟着温年楷的动作站起来,“Sorry, his equity plus mine. Without exaggeration, is it enough to stop the entire project?”温年楷等着白逸虔翻译就抢先一步拉着他离开了。
中心人物都知道两个人的股权加在一起怎么也有一半,如果他们真的要放弃这个项目决心要终止,那么几个月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会议室内的议论纷纷实在吵闹,温年楷又拉着白逸虔走远了一些。
外面的雨还在下没有要停的意思,温年楷盯着玻璃中的倒影。顾纾宇也站在不远处,他始终不靠近。
“要不要我先离开?”白逸虔靠近温年楷低声说了一句,在顾纾宇的视角看像是白逸虔十分自然的靠在温年楷的肩膀上。
顾纾宇立马上前拉出两个人的距离,“你离他远一点!”顾纾宇说完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是对谁说的。
温年楷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对着白逸虔做了几个口型,白逸虔也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为什么,我已经说过了各种冷静冷静。”
许是这句话戳中了顾纾宇的爆发点,“你口中说的冷静就是在他身边?!你说的冷静就是和他在一起?!”
尽管顾纾宇为了不引起注意力压着声音但还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怒音,温年楷转过身看着他:“他的自愿好过你的强迫。”
温年楷走到白逸虔身份一把搂住他,“等等……剧本主角感觉好像变了。”
“没变,只不过主角的攻略手段和方向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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