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轻叹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和无法严明的愧疚,说实话,刘耀文看到被自己弄得那么惨的宋亚轩,最先涌上心头的不是愧疚,而是密密麻麻的心疼,只是刘耀文忽略了那抹心疼。
他想要下床洗漱,但鬼使神差般的又看了一眼宋亚轩,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的,此刻抛弃他或多或少不仗义,刘耀文愧疚心上头,一把公主抱起宋亚轩,刘耀文抱起宋亚轩,眉头不自觉的一皱,他怎么这么轻,自己当时发烧抱着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轻,不过短短不到一个月怎么会瘦的那么快?
刘耀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了刘耀文,反而有些心疼他,刘耀文对自己说一定是因为愧疚,自己又把他强迫的愧疚,还有把他错认成白月光的愧疚。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冲动上头,刘耀文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是真的无意识吗?
反正欲望上头干的那些荒唐事让刘耀文愧疚又有些庆幸,还好是他,要是别人刘耀文真的要跳海自证清白了。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能是刘耀文,可能心已经做出选择了,只不过当事人依旧蒙在鼓里,自欺欺人,把自己骗过去之后,却无法骗过去自己的心,把自己心给硬生生麻木,不顾心的强烈呼唤,直到有一天有一个拿着锤子把刘耀文给自己设防的层层欺骗自己的屏障一一打碎,他听到心的强烈呼唤,这才发现原来兜兜转转自己一直爱的是他。毕竟心里下意识的想法永远不会骗人不是吗?
刘耀文把宋亚轩抱起放在自从建造浴室到现在一直没用的浴缸,虽然一直没用,但是王妈一直打扫清理,刘耀文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给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宋亚轩清洗着身体,看着宋亚轩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刘耀文感觉他的头疼又犯了。
刘耀文用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粗暴的动作给宋亚轩清洗着身子,宋亚轩一直晕沉沉的任由刘耀文在自己的身上清洗,刘耀文抱起浑身赤裸的宋亚轩给他擦干身体穿上浴袍抱他出来。刘耀文这个少爷也是第一次伺候人,不是不能找人照顾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麻烦自己照顾,但是刘耀文下意识的不想让人看到这样的宋亚轩,其实潜意识里刘耀文是把宋亚轩当成自己的东西了。
所以刘耀文的占有欲也不会容忍宋亚轩这中样子被别人看到。
刘耀文把宋亚轩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看见自己的衣服被他弄得一身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去浴室又快速的给自己冲洗了个澡,然后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宋亚轩,有过一次经验的刘耀文迅速反应过来宋亚轩这是发烧,把手放在宋亚轩的额头上确认一下,果然不出所料,触手是一片滚烫,刘耀文只能认命的打起了私人医生徐逸云的电话。
徐逸云接电话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现在才早上六点半,喊了一声癫公,认命的把手机接过,腹诽归腹诽,打工人还是要工作的。
“徐逸云,宋亚轩发烧了,你带着的医药箱快赶过来。”
说完刘耀文便干脆的挂断了电话,独留怨种的打工人徐逸云的怨气比鬼重的赶到海边别墅,海边别墅区都是刘氏的房产项目,而且几乎是不对外出售的,刘耀文住在楼王的那个别墅,剩下的别墅,刘耀文给小姜,徐逸云还有王妈等保姆管家居住了。所以彼此离得很近,这样工作也更为方便。徐逸云赶到海边别墅的时候庆幸自己居住的地方离刘耀文不远。
徐逸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古代的太医,给皇帝刘耀文诊治他的正宫皇后宋亚轩,其实徐逸云挺想问刘耀文的,你既然说不在乎他,就真的别在乎他,人家发烧你那么紧张,辛苦的是我,浓情蜜意的是你们,徐逸云今天真的想把这个世界给炸了,早起上班的打工人哪有不疯的?
当徐逸云到了属于刘耀文的三楼私人领域,看着躺在床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宋亚轩,又看了一眼露在被子外面胳膊上的青紫痕迹,徐逸云要是再猜不出来宋亚轩因为什么发烧,他们发生了什么,徐逸云就干脆别干医生了,这干个私人医生天天处理两人的私事,这种私事还得找他他恨不得戳瞎双眼,果然打工人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心里腹诽归腹诽,徐逸云还是打开了医药箱,熟练地给宋亚轩打针退烧,刘耀文也有了经验,握住宋亚轩的手别让他动弹省的让针回流。
宋亚轩虽然因为高烧晕乎乎的,神智不清醒,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他恍恍惚惚间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传来被蚂蚁啃噬的一阵尖锐的刺痛,疼的他下意识的想要远离这个疼痛,但是却被人强制的按着无法挣脱这种疼痛,他痛的嗯哼一声,刘耀文看着他因为疼痛而冒着冷汗的额头,嘴里疼的只哼唧,下意识的说了句:“真娇气,这种疼痛都疼的直哼唧。”
语气虽然是说他娇气,但是却是带着刘耀文都没察觉到的宠溺与纵容。
徐逸云听见刘耀文的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只是一顿,下一秒便又接着给宋亚轩退烧,只是心里啧啧称奇,看来刘耀文这辈子真的裁在宋亚轩身上了,只不过刘耀文还没有发现,宋亚轩原来早就在自己的心里留下独特的位置了。
就像微风一样,我习惯了你的存在,但是如果有一天那阵风离开了,你就会发现你原来离不开他,你的周围你的全部原来早就被他占据的密密麻麻,只不过你习惯了他的存在,所以没有察觉出什么,一旦离开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所以离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习惯有你而你却离开我,这才是最撕心裂肺,且让人午夜梦回之间反复回忆曾经的甜蜜,曾经的甜蜜就如同最锋利的利刃一样一寸又一寸的凌迟着你的心,可是现在刘耀文还不懂这种感受,日后他经历过这种疼痛,悔不当初,发疯了去补救,却无济于事,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再怎么补救都恢复不到当初,就像一面完好无缺的镜子,你把它一天摔碎一点点,直到他碎的不成样子,你想要修复起来,怎么可能?破镜难重圆,再怎么修复都是有破坏的痕迹告诉人们它曾经受到的伤害。
徐逸云给宋亚轩打完针,又往宋亚轩的额头贴了个降温贴,走之前对刘耀文叮嘱道:“他要是中午还没有退烧,你再找我我给他再打一针。”
刘耀文轻声嗯了一声,徐逸云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的宋亚轩,还有视线一直在宋亚轩身上的刘耀文,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现在说出来可就不好玩了,真期待看到那一天啊。
徐逸云摇摇头走下了楼,刘耀文的心思都在宋亚轩身上,自然不会察觉到徐逸云的异样。宋亚轩中午还没有退烧,刘耀文又找徐逸云打了个退烧针,直到晚上宋亚轩才退烧,刘耀文松了一口气,刘耀文陪了宋亚轩一天,饭都没怎么吃,集团的事务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刘耀文就这么抱着笔记本电脑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时刻关注着宋亚轩。
宋亚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刘耀文趴在床沿上睡得并不安稳,他的面前还亮着散发着幽幽暗光的笔记本电脑,显然是处理工作睡过去的,宋亚轩感觉自己的身体虽然酸软,但明显是被人清洗过的了,除了刘耀文也没别人了,刚刚退烧,宋亚轩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太大力气,刘耀文看这样子一定是时刻照顾着自己,宋亚轩心里暖暖的,虽然现在逐渐转夏了,但是京都的夜晚依旧散发着凉意,刘耀文要是这么睡一晚,第二天不光浑身不舒服,肯定身体还吃不消。所以宋亚轩强撑着发烧后遗症浑身酸软的身体,想要把薄毯盖到刘耀文身上。
谁知道刚给刘耀文盖上毯子,还有发愁怎么把刘耀文弄上床睡觉的宋亚轩,结果刘耀文自己醒了,刘耀文刚睡醒揉了揉还有些懵松的眼睛,看了一眼身上的薄毯,还有小夜灯下宋亚轩亮晶晶的眸子,他带着刚睡醒有些沙哑性感的声音询问:“退烧了?”
宋亚轩点点头,担忧的开口:“上床睡吧,我下楼回我房间睡。”
要是平常刘耀文就答应了,可是宋亚轩刚醒刚退烧,这样的宋亚轩刘耀文实在不放心,就当是愧疚了,更何况自己照看他才康复的人,刘耀文怎么也不会让宋亚轩再有出事的可能。于是他翻身上床,睡在宋亚轩的另一侧,然后对他带着明显困意的声音开口说:“睡吧,你刚退烧,就在我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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